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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除对这孩子来说肯定是大事,你是不知道,他档案里那篇小学作文写得太让人心酸了。,我有一个梦想,一家四口住在一所宽敞明亮的房子里。灿烂的阳光下,爸爸坐在修葺平整的小花园里翻看报纸,妈妈含笑站在花圃前浇水。妹妹在草地上与小狗追逐玩耍,我坐在爸爸旁边读书写字。我有一个梦想,一家人平淡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永远不分离……这孩子,要写怎么也不写一个能实现的。” 白行律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记忆力不错。” 古阆黑线:“这不是重点好吗?反正我相信这孩子是无辜的,律,我力挺你。” 白行律恩了一声,说道:“又是齐斐?” “我看不像,他爹说要护他安全,让他回家住了。每天都被他爹车接车送,下了课就回家,连一秒钟都不耽误。乖得我都快不认识他了。” “二哥怎么说?” 一提白行徵,古阆就哀号:“你可拍拍屁股走掉了,白行徵那混蛋把下面的人骂得哭爹喊娘的。连院长都忍不住说够了够了,别骂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还点名批评了易清清一顿。白行徵那么宝贝易清清的,怎么舍得骂他?” “骂他什么了?” “说是,就是因为某些部长纵容下属,导致君临风气越来越混沌不堪。让某些部长不要仗着上级的宽容,得了便宜还卖乖。恩……大概就是这么说的。” 白行律沉思一会儿,又问:“方晚怎么处理?” 古阆耸肩:“不知道,你走没一会儿,白行徵发完疯也走了。这会也开不下去了。” 正聊着,房间里传出哇的一声大哭。白行律拔腿就往房间里跑。在古阆面前扬起一阵小风,吹得他发丝翻飞。 “哎呀,不得了不得了……有大事要发生了啊……”古阆像是发现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脸兴奋的跟进房间。 一进去就看见踩在所有人头顶上,用鼻孔看人的白大会长。小心翼翼的抱着方晚,轻拍他的后背不停安抚:“乖了乖了,别哭别哭了。” 方晚往温暖的物体上蹭了蹭了,抽噎了几下,逐渐安静下来。手抓住白行律的袖口又睡了过去。 “梦靥住了?” 白行律点头,心里郁卒不已,这小子怎么看都是把他当成了…… “你真像他妈。” “闭嘴。” 方晚醒来后,顶着一张花脸,泫然欲泣的望向白行律。刚一张嘴巴,白行律就坚决的打断他:“stop!有我在,没人敢让你走。你准备一下,吃完早餐我送你去考试。” 方晚抹抹还没来得及流下来的眼泪,惊异道:“我还能去考试?!我我我不是作弊吗?” “那你到底作弊没有?” “没有!”高八度。 白行律静静的凝视了他一会儿,淡淡说道:“你破音真难听。” 方晚以音速将自己收拾干净后,跟着白行律坐车到考场。 下车时,方晚有瞬间的晕眩。排山倒海的羡慕嫉妒恨扑面而来,方晚胆怯的低下头避开无数扎人的眼刀。 白行律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低声说道:“有我在,不用怕。” 方晚霎时红了眼眶。活到这么大,只有三个人对他说过这六个字。一是爸爸,可是他食言了;二是方晴,可是她毕竟还小;第三就是身边这个俊美到邪佞的人。 有什么东西从方晚柔嫩的心里破壳而出,生长出一瓣幼芽。 白行律一路将方晚送到考场,确定方晚坐下后,目光冷淡却夹杂着点点威慑的环视了教室一圈,才优雅离去。 易伟峰走到方晚身边,关切的问道:“小晚,你没事吧?” “没事……” 易伟峰伸手揉方晚的头发,方晚僵硬了一瞬间,又放松下来。 “没事就好,好好考试,等放假,我邀请你去我家玩好不好?我跟你提起过吧,我家有条大狼犬,帅死了!它叫阿诺,放春假跟我一块儿去看它?” “谢谢伟峰哥……等考完试再说好吗?” 易伟峰撇撇嘴,又笑的开朗:“好,听你的。好好考。” 方晚的手心有些湿濡。 两个小时的考试顺利过去。 白行律在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准时出现在方晚的考场门口。 方晚再一次听见四周传来咬牙切齿和铅笔被拧断的声音,特别是在走过齐斐的桌前时,他似乎看见齐斐握笔的那只纤细白皙的手。指节泛着青白。 “磨磨蹭蹭干什么,数蚂蚁吗。给我快点过来。” 方晚小跑过去,白行律已经转身走了,方晚自动的跟在他身后保持半步距离。 “喂,你下次再敢在我面前不要命的哭,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方晚呐呐的应好,白行律又小声嘟哝道:“鼻涕粘死了。” 依稀记起昨晚的事,方晚脸上温度飙升。 “我、我会帮你把衣服洗干净的。” 白行律略微侧头,看了方晚一眼:“算了,不过,”语气一转,暧昧道,“你可以在床上卖力点——啊,不对,卖力的是我啊。那你就主动点,补偿加报答我。” “什、什么报答……” 白行律脚步不停,伸手揽过后面的方晚,在他头上敲了个爆栗:“白痴,当然是报答我让你不用被开除啊。” “真真真真的吗?!”方晚猛地抓住白行律的手。 “本会长一言九鼎。” 方晚抓着白行律的手又哭又笑:“谢、谢谢谢你!” 白行律也跟着弯起嘴角:“乖,真听话。这么快就开始主动了。” 方晚唰的松开手,从脖子都耳根红成一片。 实际上,白行律这几句话,纯粹是哄方晚开心。 被高层领导介入,就算他白家势力再大,他白行律也不过是一个小小学生会会长,连他二哥都站在与他对立的一方。要想保住方晚,谈何容易。 不过他白行律想要办到的事,没有办不到的。 第34章 不追究1 “唔……不……要……后面……嗯……” “要后面?” “不、不要……啊!” 白行律手指狠狠抽动几下后,又辗转厮磨。方晚跪趴在他的双腿间,双膝不住颤抖。 “怎么又不动了?继续,乖……对……用舌头仔细舔……” “唔唔……” 方晚脑袋晕的像锅浆糊,白行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