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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一旦爆出什么,依着景帝现在多疑的性子,怕是谁都捞不到半分好处。 所以到了此时大家不知不会多事,还会各自闭紧嘴巴,以免得真的出事后他们祖孙二人逮谁咬谁。 两位亲王已是全部入京,景帝在早朝上就责令礼部和宗人府协助操办两位亲王的婚礼。 曲文海接了旨心下就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景帝一早给余有台赐婚的诏书还是经由礼部拟定递上去的,可一想到那个家伙占完了曲清言的便宜,一转身就要迎娶正妃,他就特别想从中使绊子。 可使了绊子又能怎么办?曲清言注定是白白的别人占便宜了。 曲文海一整日心情都格外不美好,回府见着曲清言,看着她面上那份从前所没有的娇媚就更是不舒坦。 “你就当真想要为余有台那个家伙操办婚礼?” 曲清言被他问的一愣,她还可以不操办吗? “祖父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你!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就算被那个家伙不小心发现了,你怎么就能没有防人之心?现在倒好,凭白的被人占了便宜不说,又离不开岳阳那个地方。” 曲文海这点火气已是积了许久,终于是能在曲清言面前爆发出来。 曲清言心虚的别过头,她不是……喝醉了嘛,哪里知道余有台那个家伙脱了衣服就禽兽不如了。 “祖父,今日早朝可是陛下责令礼部和宗人府为豫王和广王操持婚礼?” 曲文海依旧是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这种事还需要问! “有祖父在,孙儿倒是能躲懒一下,亲王的婚礼孙儿还未曾操持过,此番也能观瞻一番。” 曲文海若是可以在礼部尚书的位置做到乞骸骨,那他在京中尤其在礼部积蓄的能量就一定很大。 她现今不过二十就已是正五品的官职,不论这官职是如何升上去的,也算是实打实。 她起步本就高,在官职上又一再的因祸得福,所以她现在已是想着最多再过二十年,她就至少能做到礼部侍郎的位置。 想要进礼部,自是要先做准备。 “我说你这个孩子……”曲文海顿了顿,有些话虽然难以启齿可他又当真是没办法将曲清言当做女子去看待:“你当真能心平气和的为余有台去操持婚礼?” “为何不能?祖父,孙儿是无法嫁人的。” 所以是不是清白之身,余有台是不是会带着他的王妃回岳阳都已经不再重要。 当然,从踏入京城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要再次恢复清清白白的关系。 “但愿你以后不要后悔,”曲文海收回那份挂怀,转瞬就换上了严肃的神色:“今日早朝时豫王曾同我提起,他此番退敌有功可以向陛下讨要一个人情。” 许久未曾见到朱瑾睿,曲清言对这个名字倒是有了一两分陌生感。 “他也说这是他退敌有功。” 这样天大的人情谁敢去要? 要了又如何是还?她现在可是厌倦了同朱家兄弟牵扯不清。 ☆、第三百一十三章 在曲清言看来朱瑾睿向来比余有台难以应付。 许是因着她同余有台之前有几分所谓的师生情,所以不论他们之间发生什么,就算不是完全的你情我愿,余有台也没有要因着她的身份还有他们那份关系来胁迫她。 他纠缠的一直是她的态度还有她的心,说穿了对她是在意的。 但朱瑾睿不同,那是在战场中冲杀出来的人,他想要的从来都是征服彻底的征服,他不会去理会旁人的心情和想法。 在他面前最终的结果要么是被彻底征服沦为奴隶,要么就是用性命做代价反抗到底。 这两种结果曲清言都敬谢不敏,所以真若是没了旁的选择,还不如就跟余有台这么纠缠着。 反正……最多就是鱼水之欢。 她向来不喜欢暧昧不清犹豫不决的态度,在曲文海面前也是一样。 “祖父,若是可以孙儿还是想离开岳阳,降职也可以,在王府中做长吏终归不是出路。” “祖父之前曾试探过陛下的想法,想借着顾大人的手先给广王府再配上一名长吏,但陛下当场就已王府尚未修建完成,广王目前所居院舍狭小为由,拒了祖父的提议。 “所以广王府落成前,另一位长吏去到岳阳之前,你怕是没办法离开。” 也幸好曲清言年岁还小,就算是在岳阳城一直呆下去也没什么大碍,她的年纪配不上她的品级,去到别处没准是要吃闷亏的。 这个道理曲清言也是明白,可若是余有台还是当初那种对她爱答不理的态度,她倒也无所谓,哪怕在广王府呆上十年她也不过三十岁。 可现在……让她看着余有台迎了王妃回府,让她看着余有台跟王妃相亲相爱,然后没准还要跑到她这里偷情……光想一想就觉得格外糟心。 “祖父,陛下那里可是还透露过旁的事情?” “旁的,你是指广王府还是指跟你我有关?陛下政务繁重,你我都是朝中官员,理应来为他做事他又如何会多加提起,到是今日宗人府的左宗正提了一句,广王赐婚女方一事并未同宗人府交代,倒是豫王的婚礼自赐婚那日起就已是开始准备。” 宗人府掌皇九族之属籍,以时修其玉牒,书宗室子女适庶、名封、嗣袭、生卒、婚嫁、谥葬之事,虽所辖之事大半都已移交至礼部,但亲王婚礼依旧需要他们来协助准备。 怎么会只交代了朱瑾睿一人的? 曲清言一向觉得景帝心思难猜,可却是没想到会是如此难猜。 “那今日之后宗人府那里余有台的婚礼流程可是要开始进行?” “我收到消息说你回了府里,下了朝我就先回来还没来得及再去一趟宗人府。” 这事就有些诡异了,祖孙二人对视着,眼中都带着几分疑惑。 “劳烦祖父多多打探了。” 她身在广王府,明面上就是余有台的亲信,这个时候若是做错什么,怕是会有些麻烦。 曲文海自然也不能眼睁睁的看出她出事,又交代了几句知道她这段时日都会住在曲府就匆匆出门去了宗人府。 曲清言坐在菊园的后院中,身侧是一株枝叶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