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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更是没有直接刺激就自己立了起来。 第二十四章 鄢懿走到了陶源身边去,很彬彬有礼地说:“陶源?” 陶源侧仰着头看了他一眼,鄢懿面色些许发红,漆黑的眼瞳非常深邃,里面燃烧着渴望,陶源只要看着他的脸,就容易心跳失常,他说:“什么事,你真不能洗澡。” 他说着,已经把水关上了,又摸了一把脸,想叫鄢懿出去。 鄢懿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推着压在了浴室墙壁上,低头亲吻他湿漉漉的鼻尖和面颊,又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阳器,“宝贝儿,再让我做一次,好不好?” 他刚才完全是即兴发挥,就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只觉得东西好吃,然后囫囵吞枣就吃完了,吃完了才觉得后悔没有慢慢体会其中的难言的美妙滋味。 而现在人参果在前,他当然要选择再吃一次了。 陶源被他那要提枪就上的热烈视线看得背脊一阵发麻,说实在的,虽然他知道他后面有点受伤了,但过了这么一会儿,好像也不是痛得难以忍受了,反而有种有点痛又有些麻的感觉,像是不舒服,但又像是舒服,不知道怎么描述那种难言的滋味。 但他还是条件反射地往后一躲,说:“我受伤了呀,鄢懿。” 鄢懿抱着他亲他的嘴唇,“这次我慢慢来,轻轻地。我们看有没有润滑液,好不好?” 他几乎是在哄着陶源的,这种温柔的哄骗的调子,几乎让陶源起鸡皮疙瘩,不过,他鸡皮疙瘩还没有冒出来,心就先酥了,犹豫不决地说:“肯定会很痛的,刚才就痛死了。” 鄢懿用下身去磨蹭他的,又用手去摸他,把陶源也摸得起了反应,又继续磨蹭他说:“就试一下,要是实在很痛,我就不做了。嗯?” 陶源低头看他那玩意儿,此时已经又粗又长了,他有点想退缩,心想刚才居然没有被这根东西插得痛死,可见他也是颇有能耐的。 他用手拢着鄢懿的器官套弄,鄢懿微微咬着牙,又皱了眉头,陶源问:“还是痛吗?” “有点。”鄢懿吸了口气,陶源问,“那你刚才上我的时候,不觉得痛。” 鄢懿一边摸他的屁股,一边抵着他的耳朵说:“也有些痛,不过分不清是被你夹痛的,还是本身痛。” 陶源用力掐了他的下身一把,鄢懿一声痛叫,“你要谋杀亲夫吗?” 陶源道:“你分清楚是被我捏痛的,还是本身痛吗?” 鄢懿把手指沿着他的臀缝瞬间插入了他后面,陶源被他插得往前一耸,鄢懿随即就把他抱紧了,说:“你说你这是被我插痛的,还是本身痛?” 陶源要把他的手指拔出去,但鄢懿的力气比他大,左手已经绕过他的身体抓住了他捣乱的手,右手指便不断深入浅出地抽插,陶源又痛又麻,感觉怪怪的,慢慢地居然又觉察出了快感,他骂他,“鄢懿,你真是很记仇哦。” 鄢懿这时候反而又伏低做小了,亲着他的耳朵撒娇说:“宝贝儿,再让我做一回,嗯?” 陶源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断轻轻抽气,好半天才回答他,“那你这次慢点,不要再把我弄得像刚才那么痛。” 他才回答,鄢懿就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陶源被他强势地逗弄着舌头,几乎要无法呼吸,只得往旁边躲他,而鄢懿又把他推到洗手台边上去,让他扶着洗手台,然后扶着他的腰,让他把屁股翘起来,鄢懿从洗手台上的架子上拿了一瓶德国买的小野菊护脸露,从里面挖出一大坨来,用手指去为陶源扩张。 陶源从镜子里看着自己面红耳赤眉眼带俏的模样,不由一愣,随即又看到鄢懿满脸隐忍克制和红晕的脸,便又满足了,他一手撑着洗手台,一手伸到后面去摸鄢懿的下身,鄢懿把他的手拨开了,喘了一声,说:“别动。” 他随即将手指抽了出来,扶着自己昂扬的器官往陶源的肉穴里挤,他一直蹙着眉头,还是觉得有点痛,但并不是以前那种无法忍受的刺痛,而是隐隐作痛,他一鼓作气,狠狠将自己顶入了最深处,这让陶源痛得大叫了一声,鄢懿随即搂住了他的腰,一边咬着他的耳朵道歉,一边狠狠动了起来。 陶源身体里又热又紧,不断吸住他,他咬着牙开始大动,又从镜子里看着他和陶源的脸,陶源也觉得痛,痛了一阵后快感才慢慢起来,他咬着牙忍着要泻出来的呻吟。 随即,鄢懿把手指摸到了他的嘴边,并探入了他的嘴里,陶源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上去,鄢懿一边抽插,一边叫他,“宝贝,舒不舒服,还是疼吗?” 陶源一句话也回答不出,两只手都扶着洗手台,一会儿后,一只手又扶住镜子,下身不断地磨蹭到洗手台让他觉得很难受,想用手去摸自己,手一离开洗手台,就又被鄢懿顶得不断向前,鄢懿动作越来越快,简直像是打桩机似的,快得让陶源无法呼吸,他不得不被逼出了呻吟来,“啊啊……鄢懿……慢……慢点……” 鄢懿出了满额头汗,他稍稍放慢了动作,陶源又说:“你摸摸我前面,啊……” 鄢懿只得又去不断抚摸他,两人几乎实在同时达到了高潮,陶源射精时只觉得又痛又痛快,简直要无法呼吸,大约过了一两分钟,他才回过神来,而这时候,鄢懿已经抱着他开始亲吻他的面颊和额头。 第二十五章 陶源实在受不了鄢懿了,做了还想做,他以为他是金刚石做的屁股吗。 他不得不控诉他:“真的很疼,要不你让我来试试,你就知道了。” 鄢懿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又泄了一次之后依然没有完全软下去,而且又有要完全起立的趋势。 他搂着陶源亲他的眉心和挺立的鼻子:“那我不要了,我给你洗澡。” 陶源屁股痛得站着都觉得难受,那种感觉真是难以言喻。但他依然说:“你这样真的不能洗澡,会发炎。” 鄢懿不理他,把他半扶着到了花洒下,就那么开了水。 水浇下的瞬间,鄢懿皱眉咬牙忍了一下,之后就很坦然地接受了水洒在自己满身鞭痕的身上,陶源靠在他的身上,手指从他胸前的鞭痕上摸过,蹙眉有些担心又有些疑惑的问:“你真不怕痛吗?” 鄢懿给陶源洗澡,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小心翼翼把他射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 陶源被他弄得感觉很怪,只得咬牙忍着,鄢懿一会又低头看他的屁股,说:“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