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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感觉丢脸到了极点。 然而,容锦年却不知道她心里的真实所想,眼下面对着这个小女人,就好像面对一个叛逆期的孩子,让家长头疼的不知所以。 原本手要再次打下时,在看到她背部紧绷,隐隐不可控制的颤抖着,他原本愤怒的心也就这么软了下来。 一把将她丢在床上,在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她竟然哭了,为他打她的事儿? “哭什么?” “……” “喝了那么多酒,还觉得自己委屈了?” 这小女人,就是个被揍的命,她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吗?她的身体能这么喝酒吗? 静娈心里委屈的厉害,不想哭,但眼里的眼泪却是不听使唤的一个劲的流,那模样就好像这个男人欠了她不少。 “好了别哭了!”看不得女人的眼泪,尤其是静娈! 但也不太擅长哄女人的容锦年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 静娈姐姐哭的很厉害,怨念的瞪着他,哽咽道:“容锦年你就是个疯子。” 回来就直接将睡梦中的她一顿狠揍,这个男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静娈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对容锦年的不满,她竟然也只能用哭来发泄。 “别哭了,嗯!” “被打的又不是你,你要是睡着被我抓醒了你试试?” 现在静娈姐姐感觉要是屈服了,那容锦年以后有家暴都说不准的,只要想到那个可能,她浑身骨头都酥软了。 其实吧,她的身手也是不错的,但在容锦年面前,她就真的跟个胆小鬼似的。 看着她委屈控诉的模样,容锦年心底一阵柔软,“那下次我睡着了你抓我试试。” 不说还好,说出来静娈就更感觉刚才那一幕很丢人,这容锦年真的是太可恶了,竟然在她睡着的时候揍她。 这要是有孩子,那不孩子都要被他给吓掉了!? 众人:“……”静娈姐姐你脑思路实在太大了,你要是有孩子了,还不知道容少会怎么宠你上天呢,就你现在人也是因为担心你身体,用这方式让你长记性呐! “喝点水,瞧你哭的都脱水了。”容锦年直接拿过一边的水杯。里面是佣人出去前为静娈姐姐准备的。 这下,静娈姐姐更委屈了,自己都哭的脱水了,这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容锦年又拿过一边的纸巾,轻轻的擦拭着她不断话落的泪水,叹息道:“你说你,十二岁那年忘记了?难道你还想为肝脏的事儿去挨一刀?” 那一年,静娈姐姐做了手术,就是因为肝的问题。 从那以后,只要容锦年知道她的时候,随时都注意着她的生活习惯,稍微对这方面有影响的,他都绝对杜绝。 对酒。他更有要求,不是不让喝,但这么狂喝是绝对不允许! “呜呜呜,呜呜呜!” 容锦年的那句十二岁很受用,原本是委屈而哭的静娈姐姐,此刻却是因为感动。 小羽毛说的没错,她很没出息! 刚才还委屈生气的很,眼下因为容锦年这么一句话,就将心底的那些怨恨全部都倒豆子一样的倒掉了,唯有剩下感动。 “好了好了,不哭了嗯?” “容锦年。” “嗯。” “我是不是让你感觉很烦?” “没有!”他怎么会嫌她烦呢?不管后来的路到底多难走,他都一定会带着她一起,当年父母因为那些无奈的原因蹉跎了很多年,他想……他不要走他们的路! 哪怕,他现在越来越感觉那条路正如枷锁一般想要套上他,他也绝不会因此妥协什么。 “可是我感觉自己很烦,我讨厌现在的自己。” “……” “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也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这话,说的很有深意! 但静娈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生活,她并非要执意追求自由,但眼下的生活,却是真的让她感觉到了疼痛。 “傻瓜。” “你知道吗?我现在就感觉自己像个怨妇,你在忙什么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到底……!” 一切的一切! 明月算什么,她不过是让静娈姐姐意识到自己生活变化的导火索而已,从来到达尔山后,她就感觉自己生活和以前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好了不要说了,嗯?再给我一点时间。” “这并非是时间的问题,你还没明白吗?” 不是时间的问题,真的不是! 这一切的问题,是因为容锦年的改变,从而牵动了她。 然而现在容锦年并没意识到静娈姐姐说这句话更深一层的意思是什么,只认为她是在说气话,是在任性。 然而在某一天他才会发现,走在那条路上,其辛苦程度不会亚于他父亲容景。 …… 夜翼访问雪国结束后就回到了达尔山。 梵诺始终跟在他身后左右,只是这次回来有些不一样,皇甫励濠也来了,是因为梵诺;不但如此,皇甫珊也来了。 可以说,让原本就不太平静的达尔山瞬间升起了一股诡异的焰火气息。 “今晚开始,你就住在总统府。”梵诺原本没有打算下车,眼下被夜翼的这句话说的一愣。 但也只是愣了一秒,而后道:“这里已经不是……!” “别忘了,你是我的贴身保镖!” 梵诺本来想说‘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然而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就被夜翼打断。 而他那句‘你是我的贴身保镖’更让梵诺心思沉了沉! 在雪国时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她都没有忘记,他说‘我们没有血缘,但在他们心里,我对于你来说确实似父,似兄!’这里面的每个字,都让梵诺的心在滴血。 这还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他说‘那天晚上她要忘记!’那天晚上对她来说。大概是这辈子最美好的记忆。 然而这个男人,却让她连回忆的资格都要没有! “阁下,我想,我不太适合住在总统府,因为……!” “这是命令!”因为什么没说完,又被夜翼打断。 他态度强硬,甚至霸道,让梵诺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这让女人心底难免委屈,但却也拒绝不得。 从雪国回来的一路上,这男人身上的气息始终都沉的阴冷,以至于在他身边做事儿的人每一个都战战兢兢。 还好都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否则都要被他给震慑出心脏病了。 “那我能回去收拾一些东西吗?” 这话一出,就感觉男人的目光更阴冷了些,梵诺最终还是乖乖下车,总统府上有她很多东西,他这是铁了心的不准她回去半山。 然而梵诺大概不太明白,不准她回去半山,其实是因为在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