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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说您什么也不知道,对吧?”少校掏出香烟点燃,“还有您的未婚妻,你们是无辜的,交了保释金就能出去,是不是?没关系,我会让您如愿的。” 他又想干什么?我现在比上次还狼狈,完全没有办法反抗。莫非他想也给我一顿鞭子,让我躺着出去? 可是少校并没有命令贝尔肯中士动手,只是朝门边抬了抬下巴。 “长官……”贝尔肯中士一愣,迟疑了片刻。 少校树起手,制止了他下面的话,于是中士不再说什么,转身和女秘书一起走出去,门在我身后砰地关上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他,窗外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在我们的脸上,这个金发纳粹盯着我的眼睛,一口一口地呼出淡青色的烟雾,却什么也不说。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我坐立不安,我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自己想尖叫。 过了几分钟,他优雅而缓慢地捻熄了烟头,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出手。 指尖碰到额角的伤口,我忍不住缩了一下。 “别动。”他轻声呵斥我,另一只手抓住我的下巴抬起来,“开了个大口子呀,如果不好好治疗,会留下疤痕的。” “多谢您的关心。”我忍不住用讥讽的口气嘲笑他这种虚伪的行动。 他松了手:“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可以为你娘娘腔的相貌添点男子汉的气魄。” 接下来果然不是什么好话。哼,我就知道他没那么慈悲。 “我知道您现在最想干什么,伯爵大人。”他挑高了眉毛,不再和我斗嘴,“您会尽全力把自己和您的两个亲人从这里救出去。不过这件事您做起来应该很吃力。” “我们本来就没罪!而约瑟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碰到自己的祖国被……被侵略,他会干什么,不过是发泄一下愤怒!您也应该了解吧?” “我不了解!”他的口气突然变得有些尖锐,“我只知道自己十七岁的时候就只想着怎么样才能活下去!” 我呆了一下,发现他脸上的在瞬间充满了怨恨!不过这表情立刻隐退在接下来的微笑中:“……跟您说实话吧,这次的游行让军事总督斯帝尔普纳格尔将军很不高兴,目前因此被捕的超过了90个人。对我们来说这可是一个树立榜样的好机会,让你们都看看不服管教的人有什么下场,您甚至可以猜猜我们打算怎么做?这不是有钱就能解决问题的。” 他终于要开始敲诈了吗?我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既然他提出来了,也省了拐弯抹角的麻烦。 “直说吧,您想要什么?” 胜利者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恶魔才有的笑容:“哦,您在示弱吗,伯爵大人?我记得上次见面时您还大言不惭地宣布:如果再为难您,您就对我不客气。” 我胸口堵得难受,双手死死掐着椅子扶手。 “不过能认清形势也是很聪明的举动。”他盯着我,用左手摩挲着下颌,“我想要的很简单,只是一个吻而已。” “吻?”他说是吻? 这个英俊的党卫军躬下身,用拇指抚过我的嘴唇,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你的吻。” 我猛地推开他站起来,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巨响。 “您没事吧,长官。”门外传来贝尔肯中士的询问。 “我很好。”他高声回答,随即把目光放回我身上,“怎么了,伯爵大人,您像看见鬼似的。” 这个混蛋!他……他到底在说什么呀? 我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同性恋?” “不、不。”他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我的公寓里还有一个黑发的法国女郎呢。” “那么……那么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得到您的吻罢了!” “为什么?我又……又不是女人!”我狼狈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又想羞辱我?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您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只呲呀裂嘴的猫咪。” “住嘴!” “蓝眼睛里都着火了,真美!” “我叫你住嘴!” 这个家伙一定是有病!疯子,他是个疯子!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像是预料到了我的反应,好整以暇地在原地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这代价很高吗,伯爵大人?”他把椅子扶起来,冲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一个吻换回两条人命,再怎么说您也占了很大的便宜啊。” 他是认真的,我知道了。 或许这没什么要紧的,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动作而已,就当是被疯狗咬了,忍一忍就过去了,这样至少玛瑞莎和约瑟有希望保释;我急促地呼吸着,同时努力说服自己,不过却控制不住胃部的抽搐。 室内可以清晰地听见我粗重的呼吸,风吹动桌上的审讯记录发出沙沙的声音 “想好了吗,伯爵大人,再过一会儿我可能就变卦了!” 我看着两米外这个英俊的恶棍--还好他的唇确实很迷人。 “好,我答应,”我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回答到,“不过我怎么知道你会履行诺言呢?” “货到付款。我是个很守信誉的人。” “成交。” 他朝我伸出手,我迟疑了几秒种,握住他的手。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朝前一拉,我第二次倒在他怀里。 “我会很期待的,伯爵大人!” 我想挣扎,却动不了,不甘心地咬着牙:“你……为什么会找上我,你该给我一个解释!” 他笑了,冰蓝色的眼睛用没有一点温度的视线扫过我的轮廓:“因为啊……我非常地、非常地讨厌你!” 天鹅奏鸣曲(七) 是的,他讨厌我!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从审讯室里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我居然会同意这个无礼到极点的要求,但是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 贝尔肯中士在走廊上用极其阴郁的眼神看着我,抽着烟。当我走过他的身旁时,那呛人的味道几乎让我窒息。 好在波特曼少校是个很守信用的人,我在一个小时后就见到了玛瑞莎。 她坐在宽敞冰冷的会客室里,可怜的女孩儿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淡黄色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苍白,手上横着一两道擦伤,看见我时几乎是红着眼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