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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一个静悄悄的转角。 他背贴着墙,直喘粗气,望着我露出微笑。我额角上的汗水打湿了头发,却顾不上擦,只是把身子尽量缩在转角边缘,掏出了手枪。 熟悉的呼唤以及脚步声越来越近,当那张英俊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分秒不差地把枪指在了他的头上。 “别动,少校。” 一时间,寂静的小巷里只能听见我们三个人的呼吸声在灰红色的墙壁中间散开。波特曼少校的面部表情由意外慢慢地转为镇定,接着笑了: “真没想到您也能用这样的手段,伯爵大人。” “没办法,对付你得多动脑子。” “如果我不追上来呢?” “你觉得当时你能站在那里等我回去吗?” 他偏了偏头,诚实地做出了否定的回答。 “很好,少校。那么现在得委屈您一会儿了。” 我用枪柄使劲砸在他的后脑勺上。 这是我与波特曼少校认识以来最有利的一次相处,我处于绝对的优势。虽然他看起来还是充满了危险性,但我知道他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双手都被手铐铐在椅子背后,眼睛上还蒙着布条儿,被房间里的三把手枪指着--怎么看他都不会做傻事。 我朝弗郎索瓦点点头,他走上前解开了绑在俘虏眼睛上的东西。 “感觉如何,少校?” “哦,糟透了。”他懒懒地动了动脖子,“我的头痛得要死!原来弹钢琴的人也有怎么大的劲啊。” “抱歉。”我干巴巴地说,“因为您很危险,我害怕您会伤人。” “我可以把这句话当成是恭维吗?” “我不想跟您耍嘴皮子。”他果然是个难缠的家伙,“您应该多为自己的安全担心才对。” “我猜您不是要枪毙我吧,否则刚才已经有足够的时间了。” “您很聪明。”我坦率地承认了这一点,“我们可不像你们那样先成立一个虚伪的‘袋鼠法庭’再来杀人。我们不杀您,是相信您能在这儿做个明智的选择。” “我愿意听得更详细些。” 他的口气像是在和我聊邻居的花园,漫不经心的。弗郎索瓦和戴西露出了很怀疑的表情,仿佛对我的提议担心。 “好的。”我在他面前坐下来,“你在党卫队分部中担任什么职务,少校。” “您已经了解了,我的工作就是抓住你们,然后绞死你们。” “还有呢?” 他皱起了眉头。 我从口袋里拿出两份盖满章的身份证和护照:“据我所知这里面某个细节也在您掌握的职权范围内,是一个……”我转过来仔细看了看,“哦,对了,是一个党卫队和安全警察联合证明某人为‘非敌对分子’的签名。很有用的东西啊!” “你们想让我伪造证件?” “没那么复杂。”我耸耸肩,“这是件繁琐的事,我们只想要您的签名,少校。将来会有很多人需要这个--哦,或许偶尔还得运用您的一些小小的特权。” “看样子法国的地下助逃网络比我想象中的规模还要大。你们是不是接受了英国特别行动指挥部的协助?” 我听到身后有人倒抽了口冷气,这让波特曼少校微微一笑。他并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语气中理智得过分了: “其实您不觉得这次的行动有些傻气吗,伯爵大人。您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你们的?如果我坚持不与你们合作,你们只能杀了我,否则就会暴露你们的地下网络,怎么看这都是极端冒险的!” “你当然会答应我们。”我胸有成竹地朝他俯下身子,“因为你一定不愿意被关到达豪集中营去。” “哦?” 我没回答,弗郎索瓦却招招手,领着所有的人走出这个房间,并且关上门。 少校湛蓝的眼睛里闪过一点迷惑,但立刻警觉起来。 我用最轻柔的动作解开了他的衣服,纹理分明的肌肉从胸前延伸到小腹,皮肤上有些淡淡的伤痕,似乎是各种摩擦中遗留的纪念,我想也许他说的话是真的:作为私生子他确实有一个过于糟糕的童年。 少校的呼吸突然加重了:“虽然这是我渴望很久的事,可是,伯爵大人,您不能在这样的条件下草草开始吧。我建议换个地方和时间怎么样?” 他或许预感到了什么,可是来不及了--我狠狠地在他的脖子上了咬了一口,与此同时,指甲在腰侧拉出五道深深的血痕! 他结实的肌肉立刻收紧了,喉间发出了一声闷响。 我退开几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而波特曼少校则咬着牙,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盯着我:“很痛啊,夏尔特……” 我舔了舔嘴唇,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从齿间扩散出来:“听我说,少校,这个星期之内我需要三张到葡萄牙的护照,否则巴黎盖世太保总部和党卫队各个分部将收到一份控诉,指控‘某位’党卫队高级军官对同性有些不适当的行为,并且被对方在身上留下了痕迹……” 他眯起了眼睛:“……真不错。” “你们一贯憎恶同性恋,对这种事敏感得要死!如果是自己的上司倒可以掩盖下来,但若是被‘有心人’扩散出去,将会关系到整个占领军的面子,那就很麻烦了,不处理也说不过去。哦,对了,少校,我听说好象斯蒂尔普纳格尔将军(注:驻法国德军最高司令)与您父亲的关系不是很好,您认为他会不会在这件事上帮助您呢?” 波特曼少校那头漂亮的金发垂落下来,或许是疼痛让他皱起了眉,然后沉默着,脸上的表情却在急剧变化。 大约一分钟后,他抬起头:“好啊,我也觉得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他屈服了! 其实他并不知道,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因为这步棋走得太险,而手段也太过于低劣了,如果是在一年前连我自己也会唾弃的。 “替我把衣服穿好行吗,伯爵大人。”少校的语气变得轻松起来。我没拒绝,默默地伸出了手。 “告诉我,伯爵大人,您怎么能想出这样下作的点子?我一直认为您是个高贵的人。”他在我脸旁开了口,温热的鼻息贴着我的耳朵擦过。 “战争会改变一切。” “我曾经坦然地承认过我对您有欲望,在那一刻我是真诚的,而您利用了我的真诚。您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