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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继续说:“不过见过小生模样的人,都是死人哦。”说起死人对于葬仪屋来说就如同是说起早上吃了什么早餐的感觉一般,习惯了的人就可以有恃无恐。 “不好奇,我想要还一身衣服。” 静安淡淡的回答,好奇害死猫。 “小生倒是觉得这一身不错,”从上看到下,葬仪屋幽幽开口,“静安难道觉得人的记忆说抹去就能抹去的么,夏尔以及塞巴斯蒂安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提着裙摆静安回复:“不,我不觉得好办。”回答得透彻清晰的语气倒是让葬仪屋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人倒也是坦诚。 走进来的夏尔听见的就是这样一句话,眉头皱了皱,拄着拐杖走到葬仪屋面前目光飘过一旁熟悉的几具尸体,开口:“葬仪屋知道这些人背后的主人吧!” 在塞巴斯蒂安查到的资料里缺少了最重要的一环,线索都已经清晰明了了,可是那背后的人却是隐藏在深处,其中有一个他难以接受的猜测。 葬仪屋瞅了一眼静安,对着夏尔笑了笑没有接话。 夏尔的目光转到静安的身上,难以置信的询问:“你真的知道?”塞巴斯蒂安上前一步,手上立即呈上一身华贵的服饰,优雅得不像话的恶魔。 “你愿意帮助我?” 塞巴斯蒂安的脸上还挂着笑容,眼帘却微合目光越发的锋利。 “若是丽姬同意,我帮你。” 虽然不满意这个回答,但是静安还是开了口:“狡兔死、走狗烹。”话音还没落,夏尔就震惊得抬起了头,满脸的都是难以置信的痛苦。 葬仪屋里的烛光轻轻的摇曳着,带来忽暗忽明的视觉感。挺直腰背站在一旁的塞巴斯蒂安,面上还是带着那迷惑人的笑容,然而葬仪屋捏着手中的针线,兴致勃勃的瞅着他手中隐匿的瞬间变成灰烬的纸片。 “诶,你说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这人都不成样子了。”缝补这那残破的人,葬仪屋悠悠说到,“你家的银器果真是定制的吧。” 刀叉既是餐具也是那用来灭口的凶器,兴致起他突然起了一个好玩的念头:“夏尔,每次看见着刀具还能够优雅的使用?”傲娇的小少年顿时面色惨白的模样,成功的取悦了他。 “哈哈哈哈哈” “夏尔,夏尔。” 门口传来女孩甜甜可爱带着担忧的声音,夏尔浑身一僵,没想到伊丽莎白竟然会寻到这里来。 身后还有葬仪屋那压抑不住的狂肆笑声。 第43章 夏尔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静安, 抬步准备走出门,他毫无保留的留下一句话:“啊,我不想违背丽姬的意思, 就趁着这个机会吧。”然而没走两步, 连门扶手都没有触碰到,塞巴斯蒂安阻挡在了那准备开门的少年面前。 不明所以的夏尔扬起头瞅着站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的人。 塞巴斯蒂安看着自家少爷只能的脸, 命运似乎永远都是站在他的对立面。当然作为贪恋着夏尔被摧残的人生而变得美味的灵魂的他,没有任何的资格去指责那书写了着人生的上帝。少年的面容稚嫩而高傲, 带着贵族与生俱来的矜持贵气。 缓缓的抬起手, 夏尔不解的看着戴着白色的手套的手呈递上来的信件。火蜡已经被拆开, 这不是属于他的信件。抬起头再次盯着那面无表情的塞巴斯蒂安,从他的表情里他看不出一丝信息。 “打开吧,少爷。” 塞巴斯蒂安是这样说的, 静安看着那接过信件的少年抽出信封里的信纸,优雅的打开那折叠的纸张,就这样少年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整个人难以置信的后退了一步。 “这是真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疑惑、不解、迷茫还有那压制不住的愤懑。 没有人能够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有些事在知道真相时往往是最残忍的。夏尔看着首行的米多福特伯爵几个字,瞳孔放大,事实如此的难以接受, 他想不通作为女王最锋利的爪牙的凡多姆海恩家族为何会受到这样的对待,为何誓死的忠诚最后换来的是这般令人作呕的结局。 “这是我在米多福特伯爵的案桌上拿过来的,米多福特家族是女王最忠诚的骑士。” 一个拥有骑士精神的家族,是最忠诚的家族。作为从小的家训就是绝对服从女王, 誓死守护女王与她的子民。最重要的是这个家族对于目前的夏尔来说是这个世上最不能触碰的家族,那里有他誓死要守护的人。 对于塞巴斯蒂安故意提出来的最后一句话,连葬仪屋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少年。在心里感叹着:“诶呀呀,这真的是一个天大的难题呢,小生也觉得很是难办呢。” “那么,我的少爷(伯爵)你会怎么做呢?”几个人齐齐的望着那个年幼的少年心里默想。就算是最艰难的抉择也是不能逃避的抉择,不是所有的选择你逃避了就算是躲过了。 命运给了你选择的路,自然也安排好了不选择的路线。 门外还有伊丽莎白担忧的呼唤声,夏尔缓缓的将那信件折叠好塞进信封里。然后伸手将它放回塞巴斯蒂安的手上,绕开塞巴斯蒂安随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口的日光映照着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光芒,小小的少年打开门优雅的走了出去,随后门被合上那涌进来的日光随之被切断。 “夏尔,我终于找见你了,你没事吧!” 门口传来少女兴奋而稚嫩的声音,静安缓缓的坐在葬仪屋的对面,用手学着他撑着脑袋,问:“你难道没有一丝想法么?”对于这种事,一般来说熟悉一点的人脑海中都会有想法吧。 例如她就在想是不是有办法可以从中逃脱出去。 葬仪屋撑着脑袋,咧嘴一笑:“小生比较开心,这棺材可终于是有主人了。”目光流转在自己爬出来的精致的小棺材上,静安哑口无言,她忘记了这人不能够用常理来解释了。 “啪——”的一声,两个人面前的桌子一下子倾倒,桌腿断了。措不及防的葬仪屋和静安差点儿在地上滚成一团,还好没有将所有的重心放在桌面上。 瞅着淡定的收回手的恶魔塞巴斯蒂安,那个恶魔依旧是面无表情可是静安却觉得他在生气。静安站起身,拍了拍那散落在身上的木屑,问那面无表情的人:“夏尔既然已经是属于恶魔了,为什么不直接带着他离开这里?” 离开了这里不久可以避开一切了么。离开这个纷纷扰扰的人类世界,恶魔应该有属于恶魔的国界才是。 塞巴斯蒂安目光清冷的瞟了静安一眼,伸手扯了扯手中洁白的手套没有开口。 简直就是闭得比那河蚌还要紧,静安的耳边却响起了另一个人的话:“你难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