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沦篇 予以逗弄*
诱沦篇 奸臣之女與冷诮御前(五)*
熄灯后,御吟以夜色做掩护,大胆的腾出一手往被褥里钻。 她沿着齐亦然的脊柱轻抚,感受他的肌肉随着她的碰触而寸寸紧绷,直至指尖勾到腰带,才往腰侧滑去,又继续下探。 她很清楚,只要何敬元还在床帐外,齐亦然绝对不敢吭声。现下可是了解彼此身体、一举拉近距离的好时机。 妖狐的本性令她兴奋的颤抖,小手来到腹处,她努力压下想逗弄的冲动,故作青涩的触着他的坚挺。 先是圆硕的肉冠,再来是竖得笔直的茎身。 她将他往下压,似乎想将抵着她的东西拨掉,指尖却在他的系带处磨蹭流连,时而给予不轻不重的辗抚,时而按住茎身滑动。 齐亦然的呼吸全乱。他咬紧牙根,硬是憋着不发出呻吟。 敏感处被她揉弄,他感觉浑身血液都向那处冲去,虽然想骂她不知羞耻,但何敬元尚在房中,他只能继续忍耐。 铃口被刺激,肉冠发热胀疼。 他忍。 茎身被忽轻忽重的抚弄,不上不下的快感令人煎熬。 他也忍。 她在伞缘处划圈,每回碰到系带时都会让他一跳一跳 忍、全都忍。 终于,他挨到了他们结束对话、听见何敬元离开的脚步声。 齐亦然立即推开何瑾、翻开被褥,大口大口的喘气。 妳这个淫荡 嘶 他的怒气与斥责因她吃痛的声音而压了下来。 冷锐的眼眸向她扫去,他就着月光看见她蹙着眉,一手紧紧按着另一手的指腹。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方才在被褥里还没觉得,这会儿他才发现腥甜的气息十分浓重。 我弄伤妳了? 没有,这是瑾儿自己咬破的不然他肯定不会信我 他哑然。 ..这个何瑾看似聪明伶俐,但有时候还挺傻。 作为女子,应是最爱惜自己的皮相,可她竟是说咬就咬,留下那么一大口子。 别管瑾儿了,倒是白哥哥你没事吧?她垂眸往他身下瞥去,语气担心的问:方才有怪东西抵着我,我几次三番想捉住它,但它滑来滑去的 齐亦然突然显得有些心虚。 难道她不是故意的? 妳真不知那是什么? 是、是会咬人的东西吗?她往床的内侧缩去,像是有些害怕。 他扶额。 竟是真的不知道? ! 看来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接触过健全的男人,又没有亲近的人教她这类的知识,她才误把他的那个当作是什么异物了 没什么,妳不需要知道这种事。刚才烧得旺盛的怒火与欲火突然冷却,他别开目光,试图避谈。 我要走了。 别走。她攥住他的衣服,小声道:瑾儿还想和你待久一点。 齐亦然敛眸。 门口还有修门的家仆。 此番前来尚一无所获。 而且她还为他受了伤、流了血。 我可以待到妳睡着。想了一阵后,齐亦然开口。 窸窸窣窣。 身侧的人儿躺了下来,小手仍紧紧捉着他的袖摆,有些孩子气。 那瑾儿今晚不睡了。 真任性。 但这样的任性还算可爱。齐亦然想着。 御吟脑海响起好感度跳至十的提示,她悄悄勾唇,蓦地拉着他的衣袖,使他抬起手来。 妳做什么? 白哥哥的手好大呀。 男子的手总是大些。 瑾儿能摸摸看吗? 不能。 嗯,听哥哥的。 御吟未因被拒绝而恼,她听话的放开手,望着床梁道:瑾儿常常想,自己会不会真的有个哥哥,和你一样身材高挑、面容俊逸,虽然性子稍冷,但是会耐着性子陪我玩,会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我 我在这虽是义女的身分,可我更觉自己像是养女。我没见过亲生父母,也不知道本来的姓名,每回想问义父相关的问题,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齐亦然越听越觉得古怪。 是呀。 何敬元明明对外宣称说何瑾是义女,但怎么从未听过他曾与谁结义? 妳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他问。 嗯。御吟答完,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侧过身。 白哥哥能帮瑾儿查探身世吗?我会给你钱的。 不用酬劳,我帮妳。齐亦然眸光微闪,就像发现了猎物的狩猎者,有些危险,又有些性感。 这怎么行呢?御吟又悄悄贴近他一些,现在只需她一个仰头,就能吻到他的下颔骨。 两人过份接近,可是一心想着该从何着手探查的齐亦然完全没有发觉。 妳可还有其他线索 他低头,薄唇与她的额心轻擦,随即感觉到腰间一紧。 是何瑾环住了他。 妳又 是白哥哥先亲了瑾儿,你可不能骂我。她将小脸埋在他怀里,撒娇的蹭了蹭。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齐亦然无奈道:我是不小心 不管不管。 快放开。 不放不放。 妳这般任性,实在令人生厌。 【大人,齐亦然的好感度跳至十五。 】 御吟嘲弄一笑。 哼,男人。 * 御吟不急着攻下齐亦然,所以后来还是装睡放他走了。 她知道在此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别的挑战者是怎么想的她不清楚,但她并不认为专注攻略齐亦然会是好主意。 讲真的,他不是她见过最难勾引的男人。可是既然有这么多人都挑战失败,那么这个试炼必然还有其他影响甚大的细节。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要提升好感度只有一种方式与何敬元划分关系,让齐亦然明白她虽为奸臣之女,却非同类人。 何敬元对何瑾是很好,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身为擅长惑人心智的妖狐,又是狐王独女,她早已习惯备受宠爱。男人们出于目的的示好邀宠、真正动心的怜爱宠溺、不求回报的痴心付出有无欲望、所求为何,她都能分辨得清。 所以阿,她知道何敬元对何瑾的宠溺可不是父爱。 更像是把她当成了女人。 他看何瑾的眼神是污浊且火热的,充满爱欲与占有欲。然而这些欲望却不是因何瑾而燃,而是透过她这张脸、这双眼,望到久远的曾经、缅怀另一个人。 所以御吟才对何瑾的身世产生了怀疑。 换做平常,一旦她把事情交办给别人去做,她是不会再管的。但现在情况特殊齐亦然并未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且此事可能攸关她的性命,所以她还是得自己去查探一番。 小手揉皱了齐亦然留下的字条,她将纸团丢至炭盆里,一双眉眼在此时显得多情而凉薄,直至纸张化为灰烬,仍是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