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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礼让谦恭,谁他妈打架就留下来擦地洗厕所。” 颜止笑了起来,“难怪你家务做得挺好,跟我们村里小媳妇儿似的。” 韩庆:“可不是吗。学打架就是为了不要打架,我小时候不懂,觉得大人都是傻瓜。现在我懂了,我师父说得对,一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人才会到处惹事,害怕嘛,哪儿都要亮爪子。在别人眼里挺可怜的。” 颜止沉默半响,说道:“嗯,我就很讨厌打架。” 韩庆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知道。第一次看你打擂台我就知道了。不过你要真打起来,比谁都狠。” 颜止受到了触动,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一点:“一打起来,就控制不住了。觉得自由了,很兴奋。庆哥,我特别害怕这种感觉。” 韩庆能理解,他摸着颜止的头轻声说:“怕个蛋,不上擂台的话,你在这里也没必要打架。这城里唯一好处,不就因为有好多打架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吗?你在这里能乖乖做好人。以前的事儿.....都忘了吧。” 颜止深吸了口气。良久,他道:“我懂了。” 韩庆闭起眼睛,说:“睡。” 下完几场雨后,深秋猝不及防就到来了。 晚上关了店,颜止带着何末坐上了韩庆的车,去高校聚集的陌昕岭看乐队演出。 何末难得出来玩一次,认真地打扮了半天。颜止也受感染,穿上了宽松的长袖衬衫和牛仔裤,越发显得挺拔修长。三人进入餐吧里挺打眼,好多女孩儿都往他们那儿瞟,坐下没多久就有人传纸条了。 何末心猿意马的,说道:“那几个妹子挺白,都赶上白煮蛋了,我们去那儿坐一会吧。” 颜止:“别人家一撩就上火.....要也等吃饱了再说。”其实他也心痒痒的,憋太久了,别说白煮蛋,就算茶叶蛋也凑合了。 韩庆气定神闲地坐在中间,懒懒地道:“时间还早呢,急什么。”他把手放在颜止大腿上,皱眉道:“别看了石头。你要吃什么?” 颜止笑了笑:“有肉就成。” 何末嘲道:“石头两天不开荤就要撞墙,装什么和尚。” “闭嘴。”颜止笑着把团成一团的纸条弹到何末的脑袋。 这一场女观众特别多,因为吉他手是独立音乐圈子里有名的帅哥。虽然唱的是舒缓的民谣,现场的热度跟摇滚有一拼。 高分贝的欢呼声一起来,颜止就觉得牙酸酸的。他三两口把烤猪肋排塞进嘴里,韩庆赶紧给他倒水,说道:“你慢点吃....唉,喝水那么急,小心噎到。”颜止突然觉得这场景很熟悉,回想在什么电视剧里看过。 正走神时,何末拍拍他肩膀说,“石头爷,那娘们儿看了你好几眼,有戏诶。” 颜止看了过去,只见一穿着男式中山装的女孩拿起杯子喝了口饮料。美说不上,却是那种会愿意跟她聊上两句的知性女子。 颜止心思浮动,韩庆却说:“这样的女孩儿少惹,说不好会把你身上有几个疤都写进她的公众号里。” 何末好奇地道:“庆哥,你喜欢怎样的女孩?” 韩庆靠进高脚椅背上,无所谓地说:“顺眼就行。” 何末笑道:“这不等于没说吗,我觉得是女孩就顺眼。” 颜止道:“庆哥见多识广的,跟你裤头不系带的不一样。” 何末心直口快:“庆哥是见得太多了吧,一晚光看着石头了。” 韩庆不做声,颜止却觉得有点膈应。于是他借故出去抽根烟,避避尴尬的气氛。 颜止走到侧门的垃圾桶旁,见那位穿中式袍子的女孩正站在那儿。颜止点着了烟,女孩说,有火吗? 颜止把打火机凑过去,却发现打不着了。他说:“你过来点吧。”女孩叼着烟凑到颜止嘴边,吸了两口。火着了,就着微弱的光,颜止看到她脸上有些雀斑,反倒显得年轻。 女孩笑了笑,正要说话,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大声说:“哟,听容成说你戒烟了,怎么躲这自己爽啦?” 女孩瞟了他一眼,冷笑说:“我的事别听他的。他懂?” 男人眼睛看着颜止,狠狠地说:“要抽去后台,这里都是垃圾,臭死了。” 女孩吸了一口气,又不便发作,于是剐了那男的一眼,掐灭烟,招呼不打就走了。 颜止回到餐吧里,却见桌旁坐着一长卷发的女孩。他一坐下,韩庆就介绍道:“林若凤,我老板,别看她长得菩萨似的,心肠坏得很,加薪请假的一律不批。” 林若风脸一板,眼里却是满满的风情:“没让你卷铺子滚蛋就不错了,天天旷工的。” 韩庆惫懒地笑了笑。 颜止对风花雪月本来就没多大耐心,经过刚才的事,更觉得没趣。看到韩庆和林若凤谈笑甚欢,意兴阑珊地想要走。正要开口,突然一个重物砸向他们的桌子,玻璃顿时碎成几片。一男人扑向颜止,挥拳打了过来。 颜止侧身避了过去,那男的更是发了狠,抬腿踢向颜止小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看 ☆、发痒 颜止看清楚了这男人正是那万人迷吉他手,甚是诧异。颜止躲了几下,转到了门边,打算先避避风头。但还没来得及出去,又有几个男的围了上来,都是乐队里的人。 其中一人趁颜止不注意,突然从身后拿了个酒瓶,直接砸向了颜止。颜止没料到还有这一手,忙乱中拿手一挡,玻璃应声而破,鲜血和玻璃碴子淋淋漓漓地从他手腕上流下来。 韩庆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又肯定颜止不会吃亏,所以一直在旁边护着林若凤。看到颜止挂了彩,他赶紧跑了过去。 他还没靠近乐队的人,却见他们陆续倒了下来。何末瘦小的身体穿梭在他们中间,也没看到他如何出手,他们就一个个痛哼着趴地上了。 穿中山装的女孩跑了出来,大声对吉他手说:“容成你他妈又犯病了,逮谁咬谁?” 容成艰难地站起来,二话不说先赏了这女的一个耳光,又对颜止发狠道:“你再动我的老婆,我弄死你。” 何末过去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踢翻在地上。 群情汹涌,乐队的人站着躺着的,都在那儿骂骂咧咧。餐吧经理赶紧走了出来,向周围扫了一眼,见自己人吃了大亏,横眼指着颜止一群人,狠声道:“你们哪来的,在老子的地儿闹事?” 韩庆冷冰冰地道:“是你们人先闹起来的。” 老板怒道:“挺横的啊。现在我兄弟挂彩了,你说怎么了结?” 何末大声道:“我兄弟也伤了,你们这些长毛犯什么病,无缘无故就扑上来,这不是欠揍吗?” 乐队的人朝何末怒骂,其中一人道:“这小子不长眼睛,勾搭我嫂子,没把他阉了算他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