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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杠,有这么便宜的事?” 曾明义冷声道:“宣兵,闭嘴。”他顿了顿,对游有余道:“孩子们说话直,你别见怪。不过话糙理不糙,宣兵说的,也代表了我们月亮湾老百姓的想法,你考量考量吧。” 游有余沉默了一阵,道:“曾老,这价格呢,是我们县里多番讨论出来的,改也改不了啦。我就是个带话的,您看着办吧。” 电影院演的三流港片,电影院里观众寥寥,也没几个是为了看电影来的。韩庆搂着女人的肩,在她耳边道:“小卒是个棋子,主帅本身难道不也是一枚棋吗?大家都一般大,只是位置职守有所不同罢了。这盘棋,谁都不能独善其身,你问我生死如何,既然摆在这棋盘上,还能自己做主?”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林先生是在什么位置上?” 韩庆笑道:“那得看他是哪一边的了。” 女人轻轻捻着他的衣襟,道:“就不能哪一边都不是,只做座上观?” 韩庆:“你是说,既要看哪边有好处,又想在危险时抽身,嘿,哪有这样的好事?” 女人把纤细的手指伸进他衬衫扣子间的空隙,软软地道:“唉,这人,总是贪心的嘛。” 要平时韩庆是来者不拒的,但那天被颜止撞见他跟女人调情后,他要跟谁亲近,就会想到颜止可能就在附近看着呢。这都成阴影了。他抓着女人不安分的手,笑道:“人为自己打算,是应当的。我给林先生的礼物,他可还满意?” 女人:“韩爷这大手笔,林先生感激得很。就是不知道,韩爷想要什么回报?” 韩庆:“我能要什么回报?我啊,就是带着猪朋狗友来游山玩水的,来到月亮湾,就想看看传说中的天水长什么样。林先生是守护人,这通行的许可,可不可以当个人情卖给我?” 女人一怔,当然不相信韩庆只要看看天水,她想了想道:“这不算什么为难的事儿。不过这是守护人的职责,我可不能帮他应了。我会转告林先生的。”她犹豫了一阵,又道:“林先生那边好说,但另一位,恐怕没那么好应付了。” 韩庆心里好笑,颜止这牛脾气,在城里也就自己跟自己犟,回到了月亮湾,不知让多少人吃了苦头。他忍不住问道:“颜先生--石头爷,我不知道你们这怎么称呼他--他一般都在哪儿活动?” 女人犹豫道:“他很少进城来,通常都在月亮河边。” 韩庆笑道:“你很怕他?” 女人:“月亮湾谁不怕他?就是曾老也得让他三分。林先生,大家也怕,但你毕竟知道他要什么,怎么做他能开心。那位爷.....” 她突然醒悟到自己说多了,轻柔一笑道:“那位爷的事,其实我也不太懂。听说您是他的好朋友?您想找他,去月亮河边的链子口就能见到,那儿一水的土房子,就他的房子在顶层有个大平台,很好找的。” 游有余走后,宣兵对曾明义道:“老师,老油条一直挺听话的,这次敢来作怪,肯定是受那姓韩的指使。” 曾明义玩弄着手上的白玉佛珠,道:“平时听话,不表示他心里没想法。老游肯定憋得挺苦的,要不能搭上身家性命来跟我玩这一出?宣啊,你说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人再有本事也得注意分寸,要是逼得周围的人没了活路,最后也要不了好。” 宣兵皱眉道:“老师,我们自己挣的钱,给自己过上好日子,有啥不对的?那姓韩的一开始就不安好心,想把我们月亮湾搅黄了。等他们回去时,我让他飞机直接掉进月亮河里得了,还跟他们费什么话!” 曾明义横了宣兵一眼,心想这孩子有勇无谋,不通情理,在识人育人这方面,自己真不如袁顺民有眼光。他叹了口气:“把我们的财神爷沉河里?我们之前做的事儿,都白费了?” 宣兵不服:“城里又不光他一个有钱人。我看他一肚子坏水,嘴里客气,暗中不知道有多少算计呢。” 曾明义把佛珠套回腕上,笑道:“宣啊,看人要看好的一面。我从他身上就学了很多东西。他能让老游做他的前锋,一出手就抓住了我们七寸,还不跟我正面冲突。这对大局的把控和眼光,我们月亮湾就无人能及。唉,能多读几年书,多看看世界,就是不一样啊。” 宣兵不屑:“我看他就是虚张声势,游有余算老几,他一句话我们就把钞票往他家送?” 曾明义:“虚张声势?他后面要没有支撑,就不会走这一着。韩家树大根深,在上面人脉很广,他做的又是把持着城里命脉的买卖,说一句话要比我们有分量。” 宣兵:“那我们怎么办,他要钱就给钱,他要肉我们就割肉?” 曾明义沉吟半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找颜止,让他去解决吧。” 宣兵:“那只蛮牛?他会肯?” 曾明义一笑:“跟他说,村里的水井被人填了。他是守护人,知道该怎么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动作要等下一章了..... ☆、链子口 大悍马呼啸着开在出城的路上。路上的建筑密度小了,外观也跟这黄土大漠更协调。车里坐着韩庆和游有余,谭溪在城里玩腻了,听说能出城,死气白咧一定要跟着。 车子开上了土路,在房子的间隙,能看见一望无际的沙漠。谭溪看着新鲜,打开了窗户,一阵干燥的寒风夹带着沙粒卷进车子来。 韩庆打了个喷嚏,皱眉道:“你跟过来干嘛,不是说要躲石头50米远的吗,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疼?” 谭溪笑道:“你会你的情人,我看我的河湾。嘿,你们俩这么严肃干嘛,难得出城玩一趟。老游,这月亮河水冷不冷,能游泳不?” 游有余苦笑:“谭爷您心真宽,这节骨眼还有心思游玩。” 韩庆拍拍他的大腿,笑道:“你怕什么啊,曾明义你都敢对着干,还怕一个被孤立在外面的人?” 游有余道:“曾明义虽然坏,但他不会弄脏自己的手。那位爷可不一样.......这月亮湾,最不能惹的人就是他啊。” 韩庆语气虽然轻松,心里也挺紧张的。于是他换个话题道:“老游,这大冷天的,月亮河怎么不结冰?不会水也是温的吧,能游泳不?” 游有余脸色微变:“这里的人,没人敢下去游泳的。水里都是微生物,听说要比别地的水暖和,所以不结冰。” 谭溪:“那微生物是什么鬼,会咬人吗?” 游有余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一会儿您可以伸手进去试试。” 谭溪吐吐舌头,举起自己的手翻来覆去:“我这双手这么白皙修长,可不想便宜了水里的怪物。这人身上的零件嘛,虽说要换起来也不费劲,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