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尿了
要尿了
甘甜高潮来得快,散得慢。 只见她唇瓣咬出丝丝白痕,竭力忍受蜜穴深处酸爽冲击魂灵的快感,那种如同一片鹅毛浮于斑斓光彩的天空,飘飘轻盈的美妙滋味。 呃,别拔出去,要塞在里面。 女人处在高潮余韵时,还是很需要那根棒子埋在体内,与自己深深嵌为一体。 江以恒似乎很了解这一点,仍将灼焰般炽烈的肉棒,硬邦邦挺在她穴里。 他鼓实的胸肌抵在女人光滑白皙的纤背,有力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两个人双双跪倒在地面瓷砖,彼此身体紧密相连,温热水珠不断从花洒坠落,于他们身侧溅起一朵朵情欲迷离的水花。 快感消退,一绺乌黑发丝自柔白面颊滑落,甘甜迷迷蒙蒙睁开眼眸,胸口微微起伏,方才浑身膨胀的血液也渐渐平静。 她动了动小屁股,发现江以恒的性器还插在她体内,气得小鹿眼骤然瞪圆,冲他嚷嚷,你还插里面干什么?出去! 爽完就不认人? 男人漂亮的眉眼霎时笼上了层寒霜,大掌掰开她雪白的屁股蛋子,噗嗤一声将肉棒从泥泞花穴整根抽了出来。 甘甜虚弱地哼咛,没有肉棒的支撑上身差点往前倾倒,幸而男人及时将她提溜起来,打横抱在怀中,沉步往卧室走去。 你干什么呀?她娇嗔,小粉拳噼里啪啦锤在他肩膀。 男人浓眉微挑,侧脸线条在卧室白炽灯下泛起幽幽寒芒。 你爽了,老公还没爽。 甘甜眸?春意流淌,但声音却是气呼呼的,江以恒,你没爽管我什么事! 嗯。不管你事。 他动了气,将她重重摔在床上,自己则立在床边,不由分说抬高她一条细白长腿架在左肩,柱身湿透的粉色肉棒对准窄穴口,猛地捅进。 粗粝龟头冲开嫣红蜜穴,方经蹂躏还未来得及恢复的穴肉儿瑟缩着,又争先恐后慌忙锢住男人柱身。 江以恒右手按住女人肩胛,悍腰微挺,沿着湿滑穴肉寸寸艰难深入。 突如其来的侵犯,让甘甜立刻半弓起身子,激烈得连肩膀都在打颤。 男人一下重似一下地抽插,面有愠色。 不管你事。嗯,甘甜,既然不关你事,那等会老公内射你的小骚逼你别叫。好好张大眼睛看看老公是怎么肏死你的。 男人鼓鼓的精囊袋紧贴蜜穴口,啪啪啪地响,大如鸡卵般的龟头不住在穴心研磨旋动,搅得花穴热汁丝丝缕缕,直从穴儿口流至女人的大腿根。 甘甜樱咛阵阵,喉咙都叫哑了,表情欢愉又痛苦。 她眯起眼,眸光落在男人精壮健实的胸膛,小穴忍不住又流出一股温热蜜水。 肉粉色粗粗长长的性器在逼仄花穴一进一出,肏得她两条细腿无力地颤抖着。 不,不要内射,呜呜呜连声音都被男人撞击得片片破碎,唔,不想怀孕,不想当单身妈妈 男人眸?侵略凌厉尽显,不带丝毫怜香惜玉。 小逼咬那么紧,恨不得把老公榨干榨空,还不想当妈妈。 她羞得颊腮红透,伸手盖住脸,偷偷从指缝里瞧他,问,江以恒,我甘甜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呃,太重了,轻一些唔,你干嘛要这样对我。 他简直要笑出声,她做的坏事简直数都数不完。说走就走,说不要他就不要他,还有脸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甘甜,今天非要把你肏乖了。他眸色一沉,手指按在她小豆豆上,轻拢慢捻。 别,别按那儿。她哭出声,那里实在太敏感了,稍微碰下,淫水就流个不停。 男人不理,眉眼微垂,指腹继续加重力度。 啊,要尿了,尿了 只见甘甜春笋骤然揪紧床单,眸光涣散,大腿不受控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