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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园金黄。 “这地方真不赖,住七天才一百个铜子......”花无信放置好包裹,咧着嘴里里外外都逛了一遍。 燕不离摸索着打开了食盒,闻着菜香赞同道:“嗯,关键是还管饭。” “不过也是虎狼环伺啊......”花楼主抄起筷子夹了一片青椒炒豆干。 “有么?我觉得乐千秋没起疑,他应该会通知给鬼门宗的人。” 花无信摇摇头:“我是说给你把脉的那只色狼。此人年纪轻轻武功甚高,并非冰心阁人还懂医术,装扮像魔道中人,气质却出尘似仙,也不知是何方神圣......” “百通楼主都不知道的人那估计真是神圣了。” “江湖博大,奇人异士不计其数。要是刻意隐姓埋名或者隐藏形迹,我们就是消息再灵通也不可能知晓啊。”花无信捏着下巴道,“不管怎样,以你现在的状况还是小心为上,别被狼吃了就好。” 燕不离想起那双冰凉的手,还有那个同样没什么温度的声音,背上忍不住生出一溜鸡皮疙瘩:“不会是变态吧?” “兄弟,你现在是女人,还长成一副殃国祸水的德行,禁得住你诱惑的那才叫变态。” “靠,合着长得美也是老子的错了?” “要脸不?那是你长的吗?” “切,反正现在是老子用着。” “别老子老子的......”花无信望了望窗外,压低声音道,“注意身份!你现在最多也就是个老娘。” 燕不离从善如流的把碗往前一推:“好啊,花丫头,快给老娘夹菜!” 花无信给他夹了一碗地道的蜀产辣椒。 两人正吃着晚饭,便听到窗外沙沙作响。夜色如墨,月下有人踏叶而来。 来者要么不通武艺,要么就是刻意告之。 “两位姑娘歇息了吗?” 燕美人刚吃了几口辣椒,清丽的脸蛋上烧着红晕,一听是那色狼立刻呛了起来。 花无信捏着嗓子答:“尚未歇息,公子有事吗?” “在下也是来冰心阁求医的,今日唐突了姑娘,心中有愧,特来请罪。” 燕不离咕嘟咕嘟灌了几口冷茶,琢摸了一番措辞,清清嗓子道:“这倒不必了。想公子也是学医之人,何必介怀小节?我并无碍,请回吧。” 门外的声音难得多了几分温然:“看姑娘面相也似南江之人,蜀中菜食多辛辣,我这儿有些家乡的小菜点心,金缘坊的翠金瓜,六福楼的八宝糕,还有百味豆、青梅酥、甜杏脯,都是你......你们女儿家爱吃的。权当赔罪之礼,万望姑娘笑纳。” 花无信竟然从燕不离那双瞎眼里看到了光。 “少侠,出息呢?”悄悄压低嗓门问道。 燕不离咽着口水,一本正经道:“我现在是老娘。” “你就不怕那色狼下药?” “这不是有你这个试食丫鬟在吗?” 花无心哭出两道泥石流:“行,你够狠!回头我就让老殷寄三斤腊肉来......” 白果居雕刻着扇叶纹路的木门被打开,露出了花丫头那张鬼一样惊悚的脸谱。 “那就不好意思了,姑娘确实吃不惯这边的口味,多谢公子......” 池月把紫竹编的捧盒递过去。 花无信看了他一眼,有意无意的问道:“奴家多嘴,只是看公子面色如玉,气沉神稳,不似病者......” 对方摇摇头,轻笑一声,转身隐入夜色。凉风里遥遥传来一句:“我得的,大概是心病罢。” 黄泉殿外,和风细雨。 有人手执一柄二十四骨油纸伞,白衣胜雪,盈盈独立。 一颗泪珠般晶亮的晨露沿着紫色竹盒边缘悄然滚落。碎在地上,化作春泥。 ——“宗主,属下从谷外带了些酸甜口味的小食。我尝着极好,您可要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不举 燕不离觉得自己被狼盯上了。 无论是找乐千秋行针还是出门透气,无论是冰心阁里的茶室回廊,还是院外的竹林荷塘,他都能“偶遇”到某位玄衣公子。 频率不算太高,一天十来回吧...... 按照他以前的脾气早就撸袖子开打了。可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看在一日三顿家乡菜份上......老子,啊不,老娘忍了! 花丫头也觉得自己被狼盯上了。 无论是陪小姐行针治眼还是陪小姐出门透气,无论是前院的药庐花圃,还是后院的厨房浣坊,他都能“偶遇”到某位素衣弟子。 频率也不算太高,一天几十回吧...... 主仆二人一致认定此地群狼出没,风水不佳,禁行走,宜蜗居。于是从第五日起,便双双缩在白果居里不出来了。 池月毕竟是魔窟里出来的一门之主,又是万年宅男,对这类龟缩大法自然沉得住气。 可林子御就不同了,他在冰心阁学医多年,从没见过花丫头这种病症,作为一个醉心岐黄的医痴,不把这种稀罕病例研究透了那是决不罢休的! 于是雄赳赳,气昂昂,挎着小药箱来到了白果居。 昨晚半宿风雨,树下落了数不清的银杏果,满地黄白,溜圆可爱。林子御一边等一边拾,没一会儿便捡了半个口袋。 吱呀一声,木门开了。 穿得花里胡哨的丫头从里面走了出来,仍是一张浓妆艳抹的脸,皮笑肉不笑道:“哟,林执事这是在做什么?” “这白果润肺护肝,滋阴养颜,烂了可惜,我拿些回去晒晒......” “哦,那你慢慢捡,我就不打扰了......”花无信扭着腰身往外走。 林子御连忙将口袋放在树下的石桌上,喊道:“花姑娘这是要去哪儿?用不用在下陪你?” 某人风情万种的回过头,给了他大大一个白眼:“茅厕!” “......” “是林执事吗?”屋里的白衣美女被惊动出来。 “啊,是我。”林子御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惊扰姑娘了。” “没事,我也想出来透透气。”燕不离扶着门框,微微眯起眼睛。行针几日,他已经能稍稍感知到外界的光。 这位主儿可是金贵得紧,药熏时连凤血珠、乌心雪莲等宝贝都用上了......林子御连忙扶对方坐到园中的石椅上,温言劝道:“姑娘是该多走一走,活动血气,对化淤清毒也有好处。” “我体内有毒?”燕不离敏锐的问道。 林子御干咳两声:“......每个人体内都积有毒素。做药蒸,通经络,都是为了方便排毒嘛。” “这样啊......乐前辈医术高明,能得他老人家医治,实在是我之幸。” 只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