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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戳了个对穿,“河不醉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带她走!” “但池月他还......” “别废话了!有什么事也得活着才有机会讲,别忘了你还怀着宗主的孩子。”老头儿说完又不放心的问了句,“我说,那孩子确定是池月的吧?” 燕不离:“......” 河不醉见情况危急不宜耽搁,便拽过某孕妇游向了水中。 这时又有两名杀手跳了下来,一个被黄半山当空击落,另一个却硬挺着口气,拔身立掌向潭中二人袭来! “咚!”对方被一只从天而落的王八当头砸中,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燕不离只来得及给飞在空中的衔环竖了个拇指,整个人便被河不醉拽入了水下。 春潭乍寒,水温低得让人四肢僵硬,周遭的水压更是迫得耳膜生疼。阳光投射不到幽深的潭底,他勉强睁开眼也只看到一片混茫。 算了,还是不看了,万一看到什么吓人的......卧槽,王八兄?!你、你别过来,别冲动好不好?老子真不是故意钓你的,妈的别咬我啊啊啊啊! 河不醉携着燕不离潜到潭心中央,密集的水泡里出现了一个卷着白色漩涡的深洞。 两人刚一靠近就被张着大口的洞穴所吞噬,瞬间滑入一条幽黑的隧道,顺着湍急的水流,飞一样的冲向了远方...... 碧落谷外,鬼江东流。此江以鬼为名是因水下多险涡暗流,极易触礁翻船,每年平均新增水鬼逾百,偶尔破千。所以很少有船家敢在这条江里摆渡。 只是还会有穷苦的渔人来此冒险打渔。几张网抛下去,起码能捞上来一顿饱饭。运气好的时候还能捕到值钱的水产,比如青刀鱼、黄金虾、怀珠的老蚌和...怀孕的女人。== 船上的渔夫抖着手将网子扔入水中,吓得一屁股坐回了甲板,面无人色的号了一句:“额滴个亲娘咧,咋又捞着个死尸啊?!” ☆、第73章 巫族 南荒是个神奇的地方,莽山十万,沃野千里,却种啥啥死。 巫族是个神奇的部落,男人养家,女人养蛊,却男卑女尊。 巫女尊贵是因女子属阴,不会冲煞毒虫。数千年来皆靠她们以血饲蛊,才将族中的巫蛊之术一代代流传至今。而巫族的男子地位低下,除了打猎采矿这类粗活,剩下的用处也就是配种了。 所以某人一到这里就被贴上了优质良种的标签,成了全族女人的抢手货...... 望着周围层层叠叠热情洋溢的异族女子,池月自感失策,早知道就像二十多年前那样蒙面来了。然而转念一想又觉不妥,他当年是来偷圣物的,如今是来物归原主的。露脸还能搏点儿同情分,不露脸估计会被人往死里打......== 正当难堪之际,人群外突然响起一个娇憨的声音:“都让开,放着我来!” ****** 巫族的神庙坐落于山寨后的枫香林中,花开时节漫山芳华,蜂蝶翩跹。 头戴颤枝银花的女孩儿倚树而立,抚着颈上的百叶项圈,笑意盈盈的望着抢来的男人。匀密的银白色流苏在眉间轻晃,衬得她春风满面,如映霞光。 “外族人,你怎么长得那么好看呢?”桑曼眼神晶亮的望着他。 池月抚着下巴做沉思状:“这个问题也困扰在下多年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 “还是问点儿不会吓到你的问题吧。”对方淡淡道。 “哈,口气还挺大。”桑曼叉腰仰头道,“你牛气什么?我可是巫族的大祭司!” “哦......” “你是本大人抢来的侍奴!” “哦......” “告诉你本大人谁也不怕!” 池月垂头看了眼这位刚到他腰的祭司大人:“哦......” “就算是两年前的那个女魔头来我都没被吓到,你以为你是谁?鬼门宗老大啊!” 池月一愣,这都能蒙对? 桑曼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拽老虎尾巴,扯着男人的袖子就走:“过来,陪本大人睡觉!”大人都说和那些配种的睡完觉就能生宝宝,她独自一人在神庙里太寂寞了,需要添置点儿玩具。 池月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还没重口到猥亵女童呢。 “你敢抗命?!”桑曼回头怒道。 “祭司大人恕罪,在下已经娶妻了。” “休了。” “不敢。” “为什么?” “他会日我十八代祖宗。” “那你......节哀。” 桑曼皱着眉纳闷道,“既然不是配种,你来巫族做什么?” 一听这话,池月顿时明白为什么都说这个种族擅长“污蛊之术”了。 他头疼的深吸了口气,答道:“在下不幸身中蛊毒,是以来此求医问药。” “你中了何蛊?” “织心。” “噬心蛊啊。”桑曼神色一黯,像小大人一样的安慰他道,“那你该花的花,该玩的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池月:“......” 巫族祭司之位的沿袭主要靠血脉和蛊术。桑曼虽然年纪不大,但自小在老祭司身边耳濡目染,别的孩子学说话时,小丫头已经开始学蛊经了,别的孩子玩泥巴时,她已经养出最毒的蛊了。倘若连她也解不了,只怕这世间真的无人能解了。 “这蛊不是不致命吗?”池月纳闷的问道,怎么听她的口气感觉自己要飞升了? “织心本身不会致人死地,但发作起来生不如死。阿婆曾说她从未见过中了噬心蛊还能活过一月的人,中蛊之后全都自杀了。” “这么夸张?我中蛊快半年了。” “什么?!”桑曼跳了起来,像小狗一样围着他嗅了一圈,“你、你居然忍得了?” “额......也快忍不住了。”再这么禁欲下去他确实要憋疯了。 “噬心蛊没治,如果你能承受的了,不解倒也无妨。” “可这该死的虫子一到春天就......”池月倏然刹住嘴,他和一个小丫头说这些干嘛? 桑曼却立时领悟了,她熟知蛊虫,知道这些小东西在惊蛰前后会进入发情期,一受刺激就会躁动不安,折磨宿主。当即掩唇一笑:“没想到你受得住噬心之痛,却忍不了禁欲之苦呵呵呵......” 对方默默从怀中掏出了一柄银白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