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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做出傻事。如果驸马真要乱来,就只好用武力制住他。 赫连城打定了主意,心中便平静下来,警惕地观察着凤然的举动。。 凤然骑马出了东门,沿着两旁遍栽垂柳的官道跑了下去,一段距离之后拐上一条小路,一直来到一个幽静的水潭边。潭水十分清澈,里面的鱼游来游去,十分悠闲,潭边有几块形状古怪的洁白岩石,四周则郁郁葱葱长了许多树木,一些鸟儿在树上清脆地叫着,环境十分清幽。 凤然坐在马上,茫然地向四周看了看,慢慢地下了马,一步步走到一株粗大古老的松树旁,抱住树干缓缓坐在了地上,然后便一动不动。 赫连城在旁边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只怕凤然会跳下潭去。后来见凤然坐在地上不动了,他总算松了一口气,跳下马轻轻走到凤然身边,蹲下身子静静守着他。 第八十九章 义律轸在酒席间与月国大臣周旋着,心中忽然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觉,刚才歌女进来的那一刻,门外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闪过,莫非是他? 一想到可能因此而惹出的事端,义律轸就心烦意乱,尤其那歌女还不住往他身上靠,双手在他身上抚弄,让他更加烦躁。 但义律轸心思深沉,表面上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于那个歌女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厌恶,毕竟这是月国人的一片心意,自己不能驳了人家的面子,只能强自忍耐。 终于酒宴吃得差不多了,义律轸道:“今日多谢各位大人款待,改日义律轸当另行设宴回请各位。本将还要回去准备明日和谈之事,不能奉陪了。” 月国大臣们纷纷挽留,其中有人便让芸娘好好款待义律轸,莫要让他离去。芸娘听了便更加柔媚地巴在义律轸身上。 义律轸强按下将她推开的冲动,向木然飞使了个眼色。木然飞其时心里也不自在,看到义律轸被歌女纠缠,他心里就发堵,就像看到姐夫背着姐姐偷情一样。 见义律轸给他使眼色,木然飞忙说自己有军务,不能再奉陪了。 义律轸便说既然这样,自己就和木将军一起走。其他人一见,也只好散了。 义律轸一出门,便见到羽溟正强自镇定地站在那里,旁边还站着木白绵。 义律轸心里立刻咯噔一声,与其他人拱手道别后,便将羽溟叫到一旁,还没等他问,羽溟便急急地说:“将军,驸马不见了,他和赫连去如厕,然后便没回来。我等了一会儿,感觉不对,便去问小二,小二说他们往东走了。我问他今天这里有没有特别的客人,他说有北凌贵客,我想着便是将军在这里,不知将军是否说了什么,让驸马生气了?刚刚我和木小姐分别回紫阳馆和木府去看,可驸马并没有回去,也不知现在去了哪里。” 义律轸听了,立刻明白了,他苦笑道:“我根本就没有同他见面,哪里会招惹他,定是他刚才看到了什么,自己胡思乱想,这才气着了。” 木然飞听了大吃一惊,二哥多年未回皓都,许多地方他都不熟,现在又是谈判的敏感时期,可别出了事。 于是木然飞焦急地说:“那我们快分散人手往东找吧,我回去让府中的人都出去找,快点把二哥找回来。实在不行,就出动五城兵马司,不过那样一来动静就大了。” 义律轸沉思了一下,道:“将军先不要急,我或许知道凤去了哪里。你先别急着让那么多人去找,免得弄得满城风雨。” “哦?轸将军,你知道二哥的去处?” 义律轸点头道:“凤曾经对我说,皓都城东有一个水潭,他从前一有烦心的事便会去那里,这次可能也不例外。不过我对那边道路不熟,还请三将军带路。“ 说着义律轸便上了马。 木然飞愣了一下,恍然记得二哥从前的确有这个习惯,这么多年,自己几乎忘记了,没想到义律轸却记得。 木然飞心中一阵感动,看来自己对二哥是可以放心了。 几个人出了东门,穿小路来到水潭边,一眼便看到凤然靠着树坐在地上,赫连城在旁边守着。 赫连城极为机警,听到马蹄声立刻便警惕起来,等见到是义律轸等人来了,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跑过来对义律轸道:“将军,你总算来了,驸马在会仙楼见到有歌女进了你们的房间,便气得跑出来了,这么半天一句话也不说,看来气得不轻。您快去劝劝吧。“ 义律轸点点头,跳下马快步走了过去,蹲在凤然旁边,轻轻将他揽在怀里,道:“凤,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不是答应过不出城的吗?来,跟我回去吧。“ 凤然一见是他,立刻便挣扎了起来,含恨道:“不要你来管我,今后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你放开我,别碰碰我!” 义律轸见他眼中泪光莹然,知道这次的事十分棘手,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脱出自己的怀抱,于是手臂加了力,紧紧抱住凤然,脸贴着脸,温柔地说:“不过是个歌女而已,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月国风气是如此,宴会总是有歌女助兴,我也不过是入乡随俗而罢了,况且也一直与那歌女未有纠葛,并没有碰她,更没有做半点对不起你之事。凤,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用一个男人所能付出的所有感情来爱你,一颗心成日为你悬着,你快乐,我就快乐,你难过,我会加倍难过,只盼能陪你安安乐乐过一生。不要怀疑我好吗?我会很难过的。” 凤然听他一字字说出来,异常真诚深情,心头一颤,感情便再也控制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哽咽着说:“你骗我,你明明是喜欢那个女子,她还说你很用力,你当时一定在摸她。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那些年轻美貌的女孩子,男子对男子的感情怎么会长久,何况我已经四十岁了,容貌老去不比当年,你当然不会再喜欢我。” 义律轸听凤然给自己扣了这些罪名,真是百口莫辩,都说女人常常不讲道理,没想到男人若是不讲理竟比女人还要厉害,只得继续哄道:“我当时哪有摸她,我是在用力将她推开,免得她挂在我身上。你什么都没看到,却只管瞎猜,弄得自己不痛快,我便是有力气也只用在你身上。再说凤哪里老了,在我心里你还是当年那个白马银枪的少年将军。我那时一看到你,便决心得到你,这些年总算得遂心愿,守着你平平安安过来了,今后我们也会这样,有我陪着你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