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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存有善心,能给你一口薄棺。” 男主又说:“你不会这么对我,你的眼睛像是最明亮的星星,你的嘴唇如同最鲜嫩的花朵,你天真又残忍,你不知道你的刻薄语言会对我造成怎么样的伤害。” 女主冷漠的注视着他:“闭嘴。” “不!”男主挣扎着伸手,“你可以割掉我的舌头,戳瞎我的眼睛,但你不能捂住我这颗跳动的心,这颗心为爱情而跳动,我爱你,即便你并不爱我,可我依旧愿意为了爱你付出一切。” 叶安歌:“……” 乔凌河真的要念这个台词吗?这也太羞耻了吧!而且也太不含蓄了,古人有这么开放吗? 到时候他们不会被烂茄子评上吧? 而且女主后期的台词……也贼几把尴尬啊! 乔凌河邀请叶安歌到他家里做客,主要是和叶安歌对台词,顺便给叶安歌讲讲戏,叶安歌受邀去了乔凌河家里,虽然这是第二次来,但叶安歌还是被乔凌河这栋自带花园和游泳池的豪华别墅再次震惊了。 果然这是第一男配的待遇,就是比别的男性配角更强一些。 叶安歌按下门铃,当乔凌河出现在叶安歌面前的时候,叶安歌发现乔凌河的精神状态似乎比之前好得多,大概是因为他重新找到人生追求了吧。 在演戏方面,乔凌河已经登顶了,他不可能再有什么突破,于是选了条路,决定当导演。 两人坐在客厅里,手里都拿着台词本,他们不是对着读,而是记下一小节的台词,然后表演出来。 叶安歌喝下一口水,清了清嗓子,她的语调变得冷漠非常:“你是哪里来的?让我猜猜,你是个侍卫?或者是个内侍?” 乔凌河:“不,我是个神仙,我从天宫来,以前我在天上俯瞅一切,但天上太寂寞了,只有星星和月亮与我作伴,我觉得腻了,便到人间来耍耍。” 叶安歌:“原来你是个傻子。” “我不是傻子。”乔凌河,“我是神的儿子。” 叶安歌:“你不要跟着我,否则我就杀了你。” 乔凌河:“你来啊,用你的短剑刺进我的胸膛,让我心尖的血流出来,给你分辨是红的还是黑的。” 对完这一幕之后,叶安歌终于忍不住问道:“这个台词写的也太……” 太丧心病狂了吧! 这完全没有古风啊! 乔凌河笑了笑,他挽起白衬衣的休息,露出莹白的手腕:“我觉得还不错。” 叶安歌:“……” “哈哈哈哈哈。”乔凌河笑出了声,“试试吧,我觉得还行,我和你认识之后,就觉得女主这个角色非你莫属。” 都有一股子冷漠的傲气和杀气。 叶安歌问道:“男主最后杀了女主,他到底爱不爱她?” 如果爱的话,怎么会没有半点迟疑的下手杀她,不爱她的话,又怎么会在封建社会把她葬在自己身边,并且终身不娶? 这显然非常矛盾啊,因为古人是相信轮回转世的。 此时的乔凌河看着叶安歌的眼睛,他的嘴唇微张,声音中带着笑意:“他爱她,但那是在权利之后。” “懂了。”叶安歌点头。 因为女主在第二位,只要不是第一,就会被舍弃,两相权衡舍其轻。 那么,“世界意识”和她,孰轻孰重呢?又是谁来判定这个轻重? 作者有话要说: 乔凌河:我终于出场了!!(仰天长啸) 第67章 因为要拍戏, 所以叶安歌又要开始做功课了,除了跟乔凌河对戏之外,叶安歌还得把时间花在揣摩剧本和看电视剧上,如果她能入情就最好,演什么像什么,如果不能,就只能模仿别人的表演形式。 她花了不少时间看电影和电视剧,女主角是杀手的还是比较少。 现在国内大部分宫廷争斗之类的影视作品,女主角都是善良天真的小白花,就算后期黑化了,前期也依旧是这个范式。 都没有那个感觉。 剧本里的女主角相当于一个行走的人形兵器,前期无悲无喜, 杀人如麻,到了后期因为男主, 才拥有了人性,知道了爱恨贪欲, 但也不善良, 她的一切情感都寄托在男主身上,和所有的影视作品都对不上号。 到开拍的当天, 依旧遵循传统要祭天, 一头烤乳猪,还有香烛燃着,铺了红布的桌案上摆放着祭品,都是些瓜果点心, 叶安歌也不是第一次参加了,但是每次看,都会觉得挺有意思。 她自己不信鬼神,毕竟接受的是无神论现代教育,可是她有时候动手杀了人,哪怕是坏人,也会去道观或寺庙请一炷香,虽说是为了求心安,可求心安的迷信,又算不算迷信呢? 因为乔凌河是导演,所以这次祭天也是乔凌河来主持,范本是一样的,乔凌河也没有自己多加什么台词,演员和工作人员的表情都很严肃,不管信不信吧,敬畏之心总要有的,这世上还有很多事是科学解释不了的呢。 像叶安歌小时候,被老家的长辈带上山,山上还没有改修,到处都是些神鬼的雕像。 那时候叶安歌刚会说话,字都说不清楚,回去以后每晚到了十二点就会啼哭,整夜不睡,搞得家里都有些嘀咕,孩子晚上不睡觉啼哭其实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每次都掐十二点,哪怕前一秒还在酣睡,都会哭起来。 而且每天叶安歌看着同一个地方出神。 家里人问她那里有什么。 叶安歌就会用含糊地小奶音说:“奶奶,那有个奶奶。” 望着自己深蓝色的窗帘,老家一家人在温暖的白天打了个寒颤。 但是去医院检查也检查不出个好歹,医生们都说是孩子被吓住了,或者是正常反应。 还是老家楼下的一个神婆——此神婆神神叨叨,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个卖酸菜的,同时也兼职帮别人看看命。 本来老家人是不信这个的,但是耐不住叶安歌整宿的哭,毕竟不是叶安歌真正的亲人,也就让神婆来试一试。 神婆说:“她这是冲撞了山上的鬼神,被跟上了,不过对方也没什么恶意,只是喜欢这个小娃娃。” 于是神婆在叶安歌的背上画符,就用手画,没有颜料,还让叶安歌踩糯米。 一番折腾下来,叶安歌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在晚上十二点哭过,也没有再说窗台那有个奶奶。 后来这件事被叶安歌的爸妈知道了,她爸妈都认为这是无稽之谈,根本就是一种心理暗示。 虽然老家人认为,叶安歌当时才那么大点,就算是心理暗示,她能懂吗? 说来奇怪,叶安歌长到后却清楚的记得那个神婆给自己画符时的感觉,明明她不应该有那个时候的记忆,太小了。 或许她后来会去上香也有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