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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 出了一宿的汗,此时的她浑身无力,扶着墙才是站稳。 青萝忙是拿了衣裙过来,让她穿上。 院子当中,不知谁叫了一声,爆竹突然响了两声,噼里啪啦的,徐良玉心里突突直跳,不等她穿上衣服,房门一动,七八个丫鬟又鱼贯而入。 一个妆娘直作着揖,眉开眼笑地到了她的跟前来:“恭喜徐娘子,贺喜徐娘子!大喜啊大喜!” 说着这些人七手八脚地便给青萝挤了一边去。 她这衣裙也不用穿了,直接拿来喜服过来,她看着她们一个个的都一脸喜色,更是心惊:“这是干什么,殿下回来了吗?” 妆娘笑着推了她坐在铜镜的前面:“殿下自然也在准备大婚事宜,虽然一切从简,但是徐娘子也要美美的,别动,让婢子给您梳头。” 她不动了,心中总觉得还有哪里不踏实。 青萝挤了她的身边来,直看着她:“啊这就要大婚了?可我们家家主谁也不见了吗?” 就像是应了她这句话似地,房门一动,突然两个女子相扶着走了进来,徐良玉在镜子当中就瞧见了,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立即回头。 阿娘和阿姐就走了自己面前来。 说不清的情绪一下涌了上来,她一手拉住一个,顿时哽咽了:“阿娘,阿姐,你们这是什么时候来的呀!” 徐挽玉上前,拥着她拍了拍她后背:“也是才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所你要大婚了,匆忙赶了来,怎么这么突然,郎君是哪个?” 徐良玉顿时落泪:“一时也说不清楚,你们先坐。” 见她落泪了,妆娘忙是给她擦脸:“这大好的日子先别哭,等会再哭,我还得给徐娘子描描脸,别动。” 说话间已经有人过来让坐,徐挽玉就扶着阿娘坐了一边,赵氏身体一直不大好,乘车赶到这已经是疲惫至极,徐良玉忙让她就先在自己这屋里歇下,也顾不上说话了。 整整坐了将近一个时辰,从发髻到妆容,从配饰到鞋袜,她像个木偶一样任着她们摆弄着,妆娘给她发髻上戴了许多发饰,妆容也略微夸张,夸张得有点可笑。 不过她知道,这是当地习俗。 两腮两团红,朱唇微点,她拿着团扇,以扇遮面。 裙摆拖得很长,青色的刺绣之花蜿蜒在裙摆周边,绿色的婚服,多是暗纹,她个头娇小,里面穿了好多层,一层一层错开,露出领口的白,外面披着广袖短衫,走起路来需得步步小心。 新人之间,不得相见。 荣生过来传话,因婚期匆匆,送她回云裳坊,到了吉时再去迎亲。 一切准备就绪,徐挽玉娘俩个左右一边一个,都搀扶着她,这就出了亭兰院,雍王府的外面自然有轿子等候,三人上了轿子,这就一同送了云裳坊来。 这两日未回,云裳坊也装饰了一番,徐良玉一下轿,就愣住了。 从门脸牌匾到门口的小伙计,都带着喜气模样,看来李德是做了准备的,她慢慢走进去,街上过往百姓无不顿足观望。 徐有义和柳相宜坐了一起说着话,她被人迎进了后院来,穿戴太过厚重也是动作不便,坐下就不动了。早起也未吃东西,病还未痊愈,青萝给她拿了小果儿,就着碗一小个一小个喂了她。 徐挽玉拿着帕子给她擦着脸:“这也太突然了,虽说是高攀了,不该计较什么,但是我们也该准备准备嫁妆,总不好让你一个人,就这么过去吧!” 赵氏当即落泪,在旁拉着小女儿的手:“我就你们这两个女儿,可不能委屈了,可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就是想准备,也来不及了,接我们来的人也没提及过什么婚事,否则还能与你阿耶商量商量,看看有什么实业可以转让的,雍王府不是普通宅院,你这么空着去,也怕让人瞧不起。” 徐良玉浑不在意的:“没事,我在意那些的。” 自古以来,嫁女儿的,哪有不准备嫁妆的,律法都规定了,嫁妆多少,都是女儿家嫁过去的私有物,是她的财产,没有嫁妆的女儿家,普通婆家都要瞧不起的,何况她这个,事实上,她到现在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当真是心一横,不知明日愁苦的模样。 说是不在意,可做人父母,怎么能不在意的。 赵氏去叫了徐有义来,既然准备普通的嫁妆来不及了,不如转让实业,既然嫁做人妇了,自然可以让过来,之前波斯店与云裳坊,都是以徐家的名义,此时落了她身上,还按了手印。 本来也就是挂着一个名头,不过面子上更好看一些。 徐良玉也没有阻拦,横竖她现在身份也是不同了,若想站在李德身边,总也得有些撑腰的身家才是,日上三竿了,外面的爆竹噼里啪啦响了又响,吉时快到了。 她知道,李德火急火燎地突然大婚,是为了赶在东宫太子之前。 从古至今,嫁女儿和娶媳妇就是两种心情,徐挽玉和赵氏一起是互相抹着眼泪,都舍不得,青萝都红了眼睛,拿了绢帕给这个擦了,又给这个擦,惹得徐良玉也生出了些莫名的情绪来,也红了眼圈。 她以扇遮面,这就静静坐在榻上,悄然等着迎亲的到来。 火红的烛火在一旁点着,徐良玉看着那对火花,慢慢呼着气,许是自己病症还未痊愈,也许是她身上穿了太多礼服,坐了一会儿身上就发了汗,她索性拿着团扇给自己轻轻扇着风。 徐挽玉与赵氏寻了徐有义出去,这个时候不宜有男子相见,只青萝陪着她。 屋里烧得太暖了,她穿得又多,简直动弹不得,青萝见她神色,忙拿了绢帕给她擦汗。屋里没有水了,她拿了水盆就往出走,平时她们不在柳相宜也总让小伙计烧水的,她到了前面去寻他,不等到了跟前,门帘一动,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一头扎了进来。 她抱着盆,定睛一看,却是檀越。 柳相宜带了她去打水,檀越与徐家人打了招呼,只说有要紧事,这就一个人闯了后院来。 后院也没有别人,只一个小小院子,三间屋子当中只有一个亮着红烛,在外面都能看见,他快步走了跟前,急促的呼吸声才缓了缓。 敲门,他在门外唤她:“阿嫂。” 徐良玉虽然诧异但也听出了他的声音了:“檀越,你来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