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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三两口把苹果吃完,又拿着帕子擦了擦嘴和手。这才走到柜子旁,取了一样东西出来。 萧钰接过小瓷瓶,不用她多说,他也知道怕是从袁氏那里得来的。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不敢冒冒然打开,以眼神询问赵苏杭。 “不用担心,这个应该没事,她让我下在饭菜里。”赵苏杭也知他是担心这东西让人闻了出事。 萧钰挑眉,“我倒不担心,只是怕你会受不住。” 赵苏杭不解地看着他,看懂他眼里的戏谑,当即脸一红,恼道:“流.氓!” 萧钰低笑出声,倒也没继续调戏她,打开了瓶塞。里面是一种白色粉末,刚好手边有一杯水,他倒了少许在里面,立刻融化了。又拿起来细细闻了闻,接着又抿了一小口,又吐出来。赵苏杭皱了眉,坐在他对面,待他做完这些,才问:“有什么问题?”好似对他怎么懂这些丝毫不奇怪。 萧钰擦了擦嘴,这才抬头看她。一看之下,皱了眉头。“怎么了?”赵苏杭以为是那种东西毒辣。 萧钰没回答她,一手把她拉进怀里。赵苏杭不自在地挣扎,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这样了。 萧钰凑近她,她以为他又要吻她,连忙捂了嘴。上次是觉得自己理亏且又感动于他派人保护自己,才没推开他,这次又怎会让他得逞? 萧钰看见她的动作,又好气又好笑。嘲弄道:“你想什么呢?这么迫不及待?”说着一手已经触到她的眼睛,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这是怎么了?” 赵苏杭闹了个大红脸,不自在地扭了扭,“没事!”环着她腰的手用了几分力,赵苏杭当即动弹不得。 “这么肿,还说没事?”语气透着几分恼意几分怜惜。 “也没什么,就是今天在福寿院那里演了一场戏。”赵苏杭无所谓道。 “那也不至于肿成这样。”整个眼圈都是肿的,腮帮子都透着红。刚才他挡着烛光,没看清,她这一坐在自己对面,便暴露无余。 在他审视的目光下,赵苏杭叹口气,实话实说:“我又不是天生会演戏,让我哭可哭不出来。弄了点辣椒面儿,谁知道那么辣,眼泪想止也止不住。” 萧钰被他气笑了:“你是不是傻?”辣椒那是随便弄呢吗?弄进眼睛里,那得多难受? 赵苏杭撇了撇嘴,她也不想,可她本就不爱哭,眼泪也不是说来就来。再加上受不了洋葱的味道,只能抹点辣椒了。又不想落了下乘,瞪他一眼道:“我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为了拿到这个药,我用得着去找她演戏吗?” 萧钰软了声音,“那也不能不爱惜自己吧?” 见他这样,赵苏杭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全是为了你,你活着,我才有好日子过。再说了,这也没什么。”只是还有点火辣辣的罢了,刚刚他泛着凉意的手指抚上还挺舒服的。 萧钰黑了脸,“什么叫我活着?难道你不去,我便活不成了?!” 赵苏杭低着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可不是嘛!心里腹诽着,口中解释道:“我不把她手里这些害人的东西骗过来,让她误以为你已经被我下了药,她还会千方百计地害你,防不胜防。” 萧钰默然,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不错。可是……萧钰看她一眼,“她老奸巨猾,说不定早已看穿你在演戏。” 赵苏杭笑,“我还怕她看不出来,故意弄了点在她衣服上呢。” 看出她眼中的狡黠,萧钰转眼便明白了。好笑道:“以后莫要如此了!” 看出他眼中的疼惜,赵苏杭无所谓地笑,“我们是合作伙伴嘛,这点牺牲没什么。” 萧钰抿唇,脸色不大好,对她这样时时刻刻撇清两人关系的言行举止很是憋闷。想到什么,看着她的眼睛,又问:“你怎么知道她手里备着这种东西,还是用来对付我的?” “那个……那个……”没想到他忽然问这个问题,赵苏杭有些心虚。看出他眼中的审视,害怕他以为自己跟袁氏串通好了,连忙找了个借口:“她既然想害你,就不会只那一次。我想着她肯定想了很多方法,只是去诈她一下,也没想到会有收获。” 萧钰心下狐疑,知道她肯定没说实话,也不好多问。两人关系好不容易亲近一点,若因此她更加疏远自己,倒得不偿失了。 福寿院外院,夜色朦胧,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到角落。没多久,又一个人身材略高的人也贼头贼脑地走了过来。 “婶儿,您找我什么事?”后来的那人压低声音问道。 前面那个人塞进他怀里一个包裹,低声道:“这个,你找个机会偷偷当了。”可不正是钱嬷嬷的声音嘛! “这次是什么?”那人说着便打开了包裹,用手摸了摸,惊道:“天蚕丝?” “嗯。”钱嬷嬷点头,“一定要卖的远一点,不要让人发现。” “婶儿,”那人声音有些发抖,“这……这……” 钱嬷嬷打断他道:“这是夫人不要的,让我拿去扔了!” “什么?”那人惊道,声音有些大,又连忙捂住嘴,过了一会儿才又小声地不确定地问:“夫人不要了?” 钱嬷嬷点点头,想起袁氏把这件衣服给她的情景。下午少夫人刚走,袁氏便进了内室换衣服。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她怀里,她还以为是让自己去洗。谁知袁氏鄙夷地说了一句“扔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这可是天蚕丝衣啊!以前袁氏最爱这件衣服,今年入夏后第一次拿出来穿,竟然让她扔了。 袁氏看出她的震惊,冷笑道:“全是那丫头的眼泪鼻涕,你觉得我还会穿吗?” 她这才知道袁氏为何说不要便不要了。她闻出衣服上还有别的味道,便道:“夫人,老奴怎么觉得这上面有辣椒的味道?”还有些呛鼻。 袁氏冷笑,“她那些小把戏,还以为能瞒过我?” “那夫人还……”她不理解地问。 “正因如此,我才放心。她为了让萧钰对她迷恋,竟敢对我耍心眼儿。这样,以后萧钰出了什么事,也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挨不过她的哭求,才给她弄来这些东西的。我怎么知道她竟是给萧钰用的呢!”袁氏这样说。 她这才知道夫人原来早就看懂了少夫人的小小心思,也正因如此,夫人才觉得少夫人在她的掌握之中。可再看看侄子怀中的衣服,她轻叹一口气,夫人可真舍得。又叮嘱道:“记得别让人发现。”这天蚕衣可是稀罕物,定国公府也不过才两件。夫人这件,可是她出嫁时,靖安侯夫人给她的嫁妆。看来夫人是讨厌极了萧钰夫妇。 “侄儿知道了,婶儿你放心。”那人保证道。又小心地包了衣服,在钱嬷嬷的示意下,悄悄离开。钱嬷嬷边走便算计着这衣服能卖多少钱,心里既忐忑又兴奋。 次日,赵苏杭起来时,萧钰早已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