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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闭上眼睛。 听着他绵长的呼吸声传来,赵苏杭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感受着背后温暖的胸口和他有力的心跳,赵苏杭神色复杂,眼中挣扎闪过,转瞬恢复坚定。她轻轻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他安静的睡颜,看他微微弯起的唇角,眼角眉梢都透露着满足。她轻轻叹气,抬头在他下颌上轻轻一吻,叹息地低喃:“对不起。” 转眼之间,萧钰来凉州已满两年,除了去年一场战事,凉州一直风平浪静。元帝给萧钰下放了极大的职权,凉州一切事宜由他全权处理。萧钰也果然不负重托,凉州百姓安居乐业,人人称颂这萧知州。 这日清早,萧钰又为赵苏杭梳发,突然提了一句:“莫再剪发了,是时候留起来了。” 赵苏杭转眼便明白他话中之意,轻轻点了点头。她一直嫌头发过长,是以过段时间便会剪短一些,很多时候不想绾发,便只系一条发带。在凉州,只要萧钰不反对,便没人敢说什么。而今,她们在凉州怕是待不久了。 回过神来的赵苏杭抬头看到铜镜中的萧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怎地了?”他眼中的自然流露的宠溺与温柔实在晃花了她的眼。 萧钰把手中的木梳放在梳妆桌上,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头轻轻靠在她脖颈处,看着镜中的她,轻声道:“夫人今日容色殊好。” “你今日才发现啊!”赵苏杭不满地撇撇嘴。这又过了两年,她前不久方满十八,容颜比先前更胜几分。 她俏皮的模样逗笑了萧钰,他情不自禁地寻着她的耳垂开始轻啄,赵苏杭不禁打了个哆嗦。萧钰低低一笑,顺着她耳迹往下,一下一下地吻着,直至她唇边。 他的吻在她唇角逗留,须臾,他舌尖微微露出,轻舔她柔嫩的唇瓣。赵苏杭小嘴微张,萧钰微微一笑,舌头偷偷溜进去与之追逐。两人自然而然的接吻,不知不觉间竟换了位置。赵苏杭从方才被迫地仰头,到现在坐在萧钰腿上,一切竟是自然而然地发生。萧钰的大手在赵苏杭的后背游移,赵苏杭被他吻的意乱情迷,丝毫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凉意袭来,赵苏杭终于感觉到不对劲,着急忙慌地抓住萧钰握着她纤腰的大手,气喘吁吁道:“不行!” “昨夜就想要了。”萧钰不顾她的反对,再次以吻堵住她的嘴。 赵苏杭仍旧挣扎着,可她怎会是萧钰的对手,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待萧钰终于放过她娇嫩的唇瓣,赵苏杭恨恨地控诉:“萧钰,你这是白日宣|淫!” “我与自己的发妻欢好,又有何人敢不满?”萧钰不屑地嗤笑。 赵苏杭被他气的不行,大口大口地喘息,胸口不停地起伏。她本就被萧钰弄得衣衫不整,雪白的肌肤与通红的脸颊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副景象刺激着萧钰的眼球,他再也忍不住,顺势扛起她便欲往床边走。 可尚未迈步,便听“啪”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萧钰不禁回头看,却是赵苏杭拽着梳妆桌的抽屉,萧钰往前走时,一个用力,被拽了出来,里面的东西哗啦啦散落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橙子今天心情不好,所以要发文(???????)心疼.. 第83章 她在避孕 萧钰本不在意这个,正欲往前走,却见赵苏杭惨白着一张脸,愣愣地看着地上散落的白色小药丸。萧钰心中惊疑,却故作无意地问:“怎地了?” “无事。”赵苏杭回过神来,满不在意地笑笑,“又要麻烦秋月收拾了。” 萧钰神色莫名的笑笑,这才继续往前走。赵苏杭也不在挣扎,似是认了命。接下来的整个过程任由萧钰折腾也毫无怨言。赵苏杭看似极其配合,可萧钰又怎会感觉不到她的不专心? 萧钰走时,赵苏杭看似平静,实则一直偷偷注意着萧钰的动静。待他出了门,她探出脑袋往外看,看见地上还是一片狼藉,略微松了口气。又过了片刻,她穿好衣服下床,刚走几步,便觉得腿软的不行。她不禁暗骂萧钰不懂怜香惜玉,今日直像发了疯,与往日的温柔细致大相径庭。 她艰难地走至梳妆桌前,先倒了一杯水,这才捡起一颗地上的白色小药丸,用衣袖擦了擦,紧皱着眉头放进嘴里。今日情况紧急,只好将就了。只是可惜了这么多,再买又要花不少钱。她把药丸收拾干净,又把药瓶藏起来,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萧钰不曾注意到,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回床上的赵苏杭不知她这一切动作都被窗外的一双眼睛看在眼里,亦不知接下来迎接她的是什么。 萧钰的书房,有人推门进来。 萧钰立在窗前,神色淡漠,只有一双眼睛昭示着他此刻心中的戾气。 “公子。”齐悦躬身行礼,他能感觉到他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能惹公子如此生气的只有少夫人了。 “人找来了吗?”萧钰淡淡问。 “是!”齐悦应道。 “让他进来!”萧钰转身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水。 齐悦应了声“是”开门出去,没多久带了一位四五十岁的男子进来。萧钰示意齐悦退下,齐悦眼中闪过挣扎,却也不敢违抗。 “不知大人找在下前来所为何事?”中年男子似乎有些害怕,低头哈腰地与萧钰打招呼。 “张大夫莫怕。”萧钰一笑,“本官找你前来是有事相问。” “不敢不敢。”张大夫擦擦额头的冷汗,恭维道,“大人有事尽管吩咐。” 萧钰不置可否,轻轻摊开手在张大夫面前,道:“麻烦张大夫辨认这是何物。” 看着眼前的白色小药丸,张大夫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盛。 在萧钰的眼神下,他诚惶诚恐地捏起药丸,放在唇边细细闻了闻,又轻轻舔了舔,心中不免大惊。 看他脸色萧钰便知其中必有蹊跷,虽然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却强作镇定道:“可有看出什么?” “回大人。”张大夫全身湿透,却不得不说,“此药中含有熏草。” “熏草?” “是!”额头的汗都快溜进眼睛里了,张大夫也不敢伸手擦一下,战战兢兢地回话:“此种药物可以避孕,女子长期服用会绝孕。” 他话音刚落,屋内的气氛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他大气也不敢出。 “避孕哪!”不知过多久,他听到那位少年知州低低的笑声响起。后又听他问:“服用多久会绝孕?” “这个不能确定。”张大夫如实回答,“要看服用的频度与时日长短。” “嗯。”萧钰表面已恢复正常,吩咐道:“你便先在此处小住几日。” 张大夫能说不行吗? 只是知州府住进来一个郎中之事,赵苏杭并不知情。 是夜,萧钰一身酒气的回来,倒是让赵苏杭吃了一惊,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