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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太过。不过还是和周离很是腻歪。刘禹已经是见怪不怪,宠溺的在一旁看着自家女友和好友腻歪。那时候关野阳和流之处于半生不熟的尴尬位置,关野阳只能和刘禹在一旁看着那两个小女人在腻歪,时不时说说话解解闷。 ☆、第 8 章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流之出门在外的连冒都很少感,因为她深知即使是生病也只能一个人熬过,想喝个热水都没人帮忙,更别提有人在身边嘘寒问暖。那种感觉想想都会让人觉得凄凉无比。所以流之特别注意自己的身体。可是有时病来不由人。 一觉醒来,流之便觉得喉咙冒火,连吞口水都隐隐作痛。头疼得更似欲裂。流之知道自己生病了,还知道迷迷糊糊打电话给自己的部长打电话请假。 她们部门部长姓曹,大家都是习惯亲切地叫她为曹姐。曹姐今年已经四十岁了,经常都是一身干净利落的经典职场人的打扮出现在公司,不过很是平易近人,但该严厉时就严厉,办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对于公事向来说一不二。流之就是在女人堆里混过来的,部长大人当然逃不过流之的魔掌。曹姐一接到流之的电话,二话不说即刻同意,又亲切地嘱咐流之好好休息,多喝点热开水云云。 流之感激的谢过曹姐挂掉电话,便拖着沉重的身子起来,找风油精擦来降温。流之不生病很久都不生病,一生病就是发高烧,而且一般都是接近四十度。小的时候,流之很爱发高烧,每次都把大人吓得半死。那时她一发高烧,就自己躲在床上睡觉,不懂得跟大人说。等到大人发现的时候,流之整个人都是烧得迷迷糊糊,急急忙忙把流之带到诊所去看医生,医生直骂大人糊涂,还说再迟一点孩子都被烧坏了,都不知道怎么带孩子的。 一次,流之又发起高烧,到天黑时才被大人发现,她父亲急得匆匆把她带到一个邻村的声誉很好的老中医那里去。一取□□温针发现已经高烧到40.5度,老中医急得都来不及骂他父亲糊涂,匆匆的拿风油精擦着给流之降温,额头,脖子,肚脐,手心脚心都擦上满满的清凉又刺鼻的风油精,又给流之打针开药,吩咐家长回去再照着同样的位置给流之继续擦风油精,直到体温降下来为止。直到现在流之还牢牢记得这个老中医教授的很管用的降温方法。每次一发烧,就会用风油精擦来降温, 流之起来找风油精擦好后,又继续爬上床上迷迷糊糊的睡。 因为两人的上班时间不一样,关野阳比流之早上半个小时的班,公司又比流之的远,每当关野阳出门的时候,流之才慢洋洋的起床。为了给彼此相适宜的空间,他们都是约定到周末才一起去约会。关野阳不好整天往流之这下边跑。 关野阳下班后,收拾好东西打了很久流之的电话都没人接,心里很着急。以前打电话给流之的时候,虽然有没接的时候,但是过后再打的话,流之都会接的。可是这次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流之都没有接电话。关野阳直觉心里不安,就又打电话给周离问流之有没有打电话给她,得知流之没有给周离打电话。挂掉电话后,又给流之她部长曹姐打电话才知流之生病请假在家,没有来上班。关野阳一颗急得乱转的心才稍稍平复些。关野阳这时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了解流之。要是他不像她要她在这座城市紧急联系人号码的话。关野阳觉得流之不一定会主动告诉他。 想到流之一人生病在家没人照顾,又没有给自己打电话,关野阳心疼流之,生病了只能一个人扛着。照流之那样敬业的性子,平时要是下班没完成任务量,流之都会主动抽出自己的时间来加班的。这次生病居然严重到要请假,关野阳不免担忧。又有点生气流之生病了也不告诉他,想想两人交往的时间也不短了,平时出去玩的时候,流之一般都是随关野阳的意,关野阳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流之有兴趣的两个人就会像孩子一样大玩大闹,没兴趣的就由关野阳在一边玩,自己在周围找乐子玩。关野阳爱逗流之,每次流之一个人找乐子的时候,关野阳就偷偷的走到流之旁边看她在一旁专心的逗花弄草,然后突然出声吓流之。流之的胆小,关野阳已经领略过很多次,每次流之都会毫无淑女形象的又跳又叫起来,等到心情平复下来,就会找关野阳算账,怒得眼睛圆睁,作势就要打关野阳,两个人又像孩子一样打闹起来。有时关野阳使坏心,闹着闹着看周围没有人,就抱着流之亲到她浑身发软,脸蛋通红。 关野阳发现流之脸特别容易红。刚开始交往时,关野阳每次牵她手脸都会控制不住的发红,关野阳跟她说话,她连头都不好意思抬,问她什么也是头低低的细声简单的回答。就是一副娇羞女模样。后来,度过了尴尬期,流之才恢复落落大方的样,说说笑笑,有时豪气痛快得让关野阳目瞪口呆,十足的女汉子。关野阳有时的糊涂了,不知道哪一种性格才是流之真正的性格,好奇的想要挖掘出流之身上更多自己不知道的一面。 关野阳心急担忧的操起车钥匙乘着电梯直达到光线昏暗的地下车库,看着同事的车一辆一辆的开出去,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急的心情才开车回去。这时正是下班高峰期,通往回家的路上排起了一条又一条的车龙。关野阳看着前面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龙,眼神着急,手指烦躁地敲点着方向盘。他不知道其他车主怎么想的,但是此刻他恨不得自己的车能够飞起来,直接抵达到自己的傻姑娘那里去。 关野阳一停好车在车库,就直接的乘电梯到流之那一辰楼。此时已经是饭点,邻居家的饭菜香通过开着的窗户隐隐传入鼻翼。关野阳在门外敲了很久的门,都不见流之来开门,心里急坏了,不知道流之在不在家,流之又没有给关野阳她家的钥匙给他,关野阳只能焦急的跑到房东那里要流之家的钥匙。房东因为经常见流之和关野阳出去,知道两人关系匪浅,留下关野阳的号码就给钥匙给他了。 关野阳打开门,一室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开了灯之后,小小的客厅布局温馨,东西都是放得仅仅有条,单人沙发上,还放着可爱的抱枕。流之属于慢热型和后知后觉型的女孩子,每次关野阳送她回来,她都是笑眯眯的说:“我进去咯,你也上去吧,再见!”从来没有说过:“要进来坐一下吗?”流之自我领域意识很强,不会轻易邀请别人进来。关野阳来参观流之的小窝,每次都是借着给她填冰箱的借口才有幸进门,然后坐一下就上去自己家。 关野阳没有心思细细欣赏流之的温馨小窝,见到她寝室的门半掩着,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没见流之应,就轻轻的伸手打开灯,灯一亮,随着满室的灯光倾泻下来,关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