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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让她稍微有些肉疼。

    于堇聆进入大厅和前台说了自己的姓名后，一个小姐姐就把她带到副总裁的办公室。BM公司的副总裁连沛珊是个干练的女强人，年纪不到四十，是总裁的亲妹妹，同时还身兼艺人经纪人一职，谭安白就是她手下带出来的。于堇聆身为谭安白的NC粉，对于连沛珊这个前任经纪人自然也是了解一二的。

    连沛珊在于堇聆进入办公室后就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抬眼打量了她一下，而后起身，面带微笑：“我是连沛珊，BM艺人经纪人，请坐。”

    于堇聆上身微微前倾，点头道：“连老师您好，我是于堇聆，上戏表演专业大四生。”然后在连佩珊示意的空位前立着。

    连沛珊在办公桌上翻出两个文件夹，走到她身前的沙发坐下，于堇聆这才随后落座。

    “喝什么？”连沛珊双手交握放在大腿上，身子靠在靠背上，姿态略显慵懒。

    于堇聆下意识蹦出一句：“不喝橙汁。”

    连沛珊“噗嗤”一笑：“要求还不算高嘛，咖啡行吗？”

    “可以。”于堇聆点点头。

    “OK。”连沛珊朝她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拨了秘书的分机，“乐乐，两杯咖啡，”说到这儿她侧头看于堇聆，于堇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顺手拿起桌上的纸笔飞快写了俩字，再将纸转了个方向好让她看清楚，连沛珊瞟了眼继续对电话那头说，“一杯拿铁。”说完，她挂下电话又看了看纸上的字迹，微微点头：“字挺好看的，有练过？”

    于堇聆皱皱眉：“也不算练过，小时候瞎临摹了些字帖。”

    连沛珊了然，她侄女也是这德行，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将面前放着的文件夹推到她面前，说道：“这是合同，全约C级，首签三年，细节方面我们已经仔细琢磨过了，你再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

    “好的。”于堇聆拿起合同仔细翻看，来之前她也做了些攻略，对于合同上的一大堆文字倒还不会两眼一抹黑，只是关系三年的演艺人生，她不得不郑重以待，因此速度慢得可以。

    连沛珊也没瞎待着，在秘书把咖啡送进来后，她边喝咖啡边自顾自地说话：“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有四个人在我面前推荐了你，先是安白，她和我说你和她刚出道的时候很像，是个挺不错的姑娘，让我多注意注意你。然后是老秦，老秦说你有天赋有潜力，和老秦合作了这么多年，他的眼光我自然信得过，当时听他说完我就已经对你感到一些好奇了，再之后，雨庐姐居然也说到你，还都是夸的话，我就奇了怪了，一个小姑娘这么能讨好人？那岂不是个人精？后来让人找了找你的资料，背景干净，人也蠢萌蠢萌的，是我想多了。哦对了，就连……”

    “叩叩。”

    于堇聆越听越把注意集中她的话上，心里怪不好意思的，脸都红了，敲门声一响，她既是庆幸又是遗憾的，庆幸这般夸赞没有再继续下去，不然天知道她会不会羞死了，遗憾的是不知道连沛珊后面要说的话是什么。

    连沛珊挑眉，稍微坐直了身子，道：“请进。”

    门随着连沛珊声音的落下而缓慢推开，走进办公室的，是秦以言。也在这一瞬，连沛珊又深深陷入沙发之中。

    秦以言很是诧异：“不是下午的航班吗？”

    于堇聆心里惨叫一声，改时间忘和他说了。

    “我下午要离开北京，所以让堇聆改上午过来。怎么，你本来要去接？”连沛珊笑道。

    “嗯。”秦以言回答，在空着的位置上坐下，三人一人一个方向，形成了三足鼎立的模样。

    于堇聆吃了一惊，她以为秦以言询问航班时间什么的只是客气话，谁知道原来真要去接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连沛珊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来来转转，最后只是望着秦以言一笑：“这么早下来？咖啡？”

    秦以言摇摇头：“不用，嗓子不大好，白水就行。”他接着转头，抬指敲了敲于堇聆手中的合同，问：“有什么问题吗？”

    于堇聆神色有些纠结：“没看完。”背景音是连佩珊默默打电话叫秘书准备胖大海和温开水。

    “不急，你慢慢看。”秦以言柔声说。

    刚结束通话的连沛珊简直要掀桌，她老人家还忙好吗？大中午的饭还没吃上结果就吃一嘴狗粮？

    于堇聆没再逐字看了，大概把后文扫了一遍，整个合同确实已经很人性化了，也有考虑到她还没毕业，就连工作安排都是属于挺闲的。她把两份合同翻到最后一页，放在桌面上：“连老师，签吧。”脸颊带笑，两眼眨巴眨巴的。

    正当连沛珊要拿过合同时，秦以言却是突然按住了合同，看着连沛珊问道：“沛珊阿姨，我的呢？”

    “诶？”连沛珊懵逼，不过没几秒就反应过来，起身去办公桌上又翻出另外两份合同。

    秦以言看也没看的签下了字，然后坐回原位安静等于堇聆签合同。

    于堇聆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吃瓜群众，一头雾水，只得在俩人的注视下签下自己的名字，在第二份也写好后，她心头突然闪过一个自己是不是被卖了的念头。

    果然，下一秒，连沛珊微微笑，秦以言微微笑。

    “师妹好。”秦以言如是说道。

    “哈？”撒子情况啊？麻麻我要回家！

    连解说员适时出声解释：“就在你签合约前十秒，以言签约了我们公司，在你面前签的。”

    于堇聆心好累。

    接着，在连解说员看好戏的目光下，秦以言假借熟悉工作场所和工作城市之名带着人跑路了，而连解说员则是在郁闷的吃完了午饭后就赶往机场。

    “想去哪玩？”秦以言将于堇聆的行李放好，合上后备箱的同时问道。

    于堇聆一瞬间挺想笑的，然后从手提包里掏出了一个小本本，翻到某一页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