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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过得那么凄惨。 离镜轻轻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顿了顿又说,“我可是地地道道的魔修。” 让一个以心入魔的魔修有愧意。何其好笑。 严争鸣说,“可是你还是去看离镜的母亲了。” 离镜闭上双目,渐渐入了定,良久才轻道,“我偶尔也是想试着做个好人的。” 也许只是太无聊了。 苏清和来得很突然,白色衣玦携着无形的恐怖压力汹涌铺盖进来,离镜只觉得胸口被重重狠击了一下,而后喉头气血翻涌,再抬头时,一把剑气凝成的透明剑身已经指着他面门。 严争鸣其实多少猜出离镜身份,只是他不刻意点出,他便也配合地不说。如今苏清和来势汹汹,严争鸣有点怕离镜真被这个人再杀第三次。便举剑挡到离镜身前。 离镜在他身后轻轻说了声“谢”,强令道,“争鸣你让开,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严争鸣皱起眉,但还是退到了一边。 离镜咽下喉头腥甜,抚着胸口沿着墙面缓缓站了起来,狠笑道,“你是如何发现我的?” 苏清和冷冰冰地盯着他,“有个外门弟子来通报我,能让遮天亲近的夺舍之人,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 离镜眼底一抹恶狠,讥笑道,“那是我失算了。” 原是离衡察觉出他已被夺舍,告知了那个外门弟子。 那个人果然不应该放过的。 这种无聊的善心真是多余。 苏清和冷冷看他,“墨戊,我知道你恨我,你想毁了无极山门,可是弟子是无辜的,你不该和那人同流合污。” 离镜眸底动了动,复又满是狠戾,他说,“你觉得这些弟子失踪都是我做的?” 苏清和厉声道,“难道不是吗!” 离镜咬了咬牙,咽下一口鲜血,“对,这些都是我做的。” 苏清和身上杀气涌动,眼神寒到骨子里,他一剑递出,立时洞穿离镜右边肩胛,透明的剑气混着红色的鲜血洞肩而出,离镜痛得眼前一黑,闷哼一声,后退一步,整个人犹如钉到了墙上。 苏清和怒意横生,“为了无极山门,我不能让你活。” 离镜倒抽一口冷气,靠在墙上,气若游丝,好一阵才缓过来,他咬牙说道,“你不能杀我。” 苏清和蹙起眉,问道,“为什么?” 离镜说,“你真以为我在这里只是安安静静做个内门弟子吗,我就没有做什么手脚?” 苏清和闻言眼神一动。 离镜又说,“我早就有所准备,如果你杀了我,他们都得死。”离镜刻意扫了一眼旁边的严争鸣。 严争鸣脸有惊讶。 苏清和凝目盯着离镜肩胛处的血洞良久,似在思考这件事的真假,他从来看不懂离镜。又隔了许久他手中剑气才逐渐弱了下去,直至彻底消失,他眼神冰冷,不带任何感情地说,“你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有什么动作,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离镜虚弱地冷笑了声,咬牙道,“谢不杀之恩。” 等苏清和离开,严争鸣立刻扶起离镜,问道,“你真在我们身上动手脚了?” 离镜没好气地看他,“我不那么说我还有命站在这里。” 严争鸣恍然大悟,原离镜是在骗东陵太昊。 离镜动作僵硬地给自己止血,伤在右肩胛,他只能用左手,几次疼得低声抽气,额间全是痛出来的冷汗,“只怕也骗不了他太久,你说的对,给一个人杀三次实在丢脸,这段时间我得想办法恢复了,等我恢复过往实力,以他那破损的神魂还奈何不了我。” 严争鸣帮他找来缠带裹伤口,“你要如何提升?” 离镜动作了顿了顿,沉声道,“魔修想要快速提升实力还不就是那样。” 严争鸣:“……” 室内一片清静。两相无言。 离镜低着头,突然道,“争鸣,如果别人不给你做好人的机会,你会怎么办。” 严争鸣说,“那我就躲得远远的,去没人的地方。” 一个人想如何逍遥快活都行。 离镜叹气,“你以前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严争鸣不解地望他。 ☆、知音 严争鸣做了个梦。他梦见了自己小时候。火云镇来了个大能修士,他指着萧云逸道,这是个一世孤独的孤星命。又指着严争鸣道,这孩子生来额间带魔印,注定是个魔道命。 严争鸣吓坏了,抱住自己父亲大腿哭哭啼啼,“爹爹,我不想做坏人,我不要当魔修,我不做好不好,我不要。” 眼前的人影却慢慢消散模糊,场景又变幻成他从未见过的地方。 在一片萤蓝刺眼的雪地里,头顶倾天碧霄。 严争鸣看到自己被人山人海团团包围住,那些人面目模糊,却都在衣服上写着“正道”二字,无数个“正道”都用剑指着他。萧云逸就站在这群人最前面,他身上的“正道”二字写得尤其大。他手中的长剑也最是锋利雪白。和脚下的雪山一般寒冷。 严争鸣从噩梦中惊醒,正对上萧云逸担心的双眸,萧云逸低头正在拍打他的脸颊,口中喊着“严争鸣”。 他身后是严青,正在俯身给离镜喂药,离镜虚弱地说,“药太苦,不想吃。” 严青便从怀里掏出一包枣子,拿出一颗小心喂他,“先吃这个就不苦了。” 离镜张口吃下,这才开始喝药。 倚在一侧的何威说,“看的我都想自己生病了。” 严争鸣从未这样心慌过,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这么奇怪的梦,他紧张地抓住萧云逸衣袖说,“云逸,云逸,你不要拿剑指着我。” 萧云逸以为他还在计较上次两人的吵架,便怒道,“不是早就过去了,你又在犯什么病??” 严争鸣抓着他不放,清秀的额间还渗着冷汗,眸底是毫无掩饰的焦急,“答应我好不好,以后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许拿剑指着我。” 萧云逸本想甩开他,见他这么慌乱,才动作轻了些,回道,“好,我答应你。” 严争鸣像是松出了一口气,他垂着目,无力地放开手,口中喃喃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以后千万不要忘了今天的话。” 萧云逸朝他说,“你真是病的不轻。” 严争鸣见到慕华珑安安静静站在门口,挡住落进来的光,他身上的蓝白绸衣好似镀了一层金辉,原本慌乱的内心竟是莫名平静了下来,就像脱缰的马突然被人温柔牵住了引绳,一盘散沙的心底一下子就踏实无比了,他遵从内心欲望地起身走到慕华珑身前,清笑着,认真说,“能见到你真好。” 慕华珑进门便看到严争鸣同萧云逸亲昵相靠,心中一阵无名火光,还未燃烧出什么结果来,严争鸣的这句话就如同漫天细雨,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