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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激昂的狼嚎声,对上季雅白冷冷的眼神,迟疑道:“你的狼好像不太喜欢我。” “王女谦虚了。”秦锐泽揉揉季雅白的脑袋,淡然道,“她讨厌的情绪向来很直观。” 第99章 小狼狼(7) 因为教主大人特别直白不做作的答案,诗雨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如果说,登仙楼那次,秦锐泽厌恶她,她还能理解,毕竟一开始就有冲突误会。但是现在冲突早已解决,为何秦锐泽对她还是如此冷漠厌烦?他的狼情绪确实很直观,但这又何尝不是他本人的心理? 诗雨穿越到这个时空后,能在王女的位置上混的风生水起,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她具有很强大的韧性。缓过了最初的尴尬过后,她直接问道:“恕我愚昧,不知道秦公子为何对我如此不喜?” “不知王女为何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道不受欢迎还要往上凑,还妄想得到热情相迎吗? 诗雨“唰”的一下打开扇子摇了摇,迎着江风,颇有些遗世而独立的意味:“人都道男子该三从四德,我却不这么以为。在我看来,男子亦有经天纬地之才,亦能顶天立地,不该局限于后宅之内。你们应该有着鲜衣怒马般的肆意生活。独立强大的男子才是最有魅力的。 可笑世人却看不透,一味地苛求与男子,还认为男子越柔弱越好。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悲哀。秦公子能不顾世俗的约束,勇于做自己,实为不可多得的豪杰,令我佩服不已。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不过是想和秦公子这般的豪杰人物交个朋友罢了。” 这番话赢得了秦锐泽船上部分下属激动感激的目光。一位王女,能够如此为男子们着想,实在是太慷慨善良了。 至于诗雨的女侍卫们虽不见得同意她的观点,却也已经习惯了她这番言论,习惯了王女说出这话后收获的众多男子的倾慕。这番话简直无往不利。如果不是王女真的纵容她的夫郎们随意外出,她们都要以为这是王女特意想出来勾搭男子的招数了。 包括季雅白都忍不住想要为诗雨叫好了。在这个时代,这么一番话简直是大杀器。如果说男子们的芳心如草,则此言如刀,收割起来一茬又一茬的。 教主大人微微颔首:“说的不错。” 扇子一合,诗雨脸上洋溢出了淡淡的笑容,刚要再趁热打铁讲上几句把对方一举搞定。 谁料,教主大人又平稳无波的说道:“我并未如王女所说的那般突破世俗的约束,在外行走不过是生活所迫而已。对于男女大防,我还是非常看重的。王女请自便。” 望着光风霁月的教主大人,诗雨满脸愕然。他可是能不畏世俗,打造出一个独属于男子们的神教的教主。这般强大肆意的男子怎么可能看重并遵守这些畸形的封建教条? 须臾,她深深的凝望着教主大人,语气沉痛道:“我不信你是那等庸俗之辈。你为了拒绝我,竟然如此贬低自己?大可不必如此。我尊重你。但我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后会无期,江湖不见!” 说完,她抿着唇扬高了脑袋,利落的转过身向船舱走去,挺直的背影带着落寞与骄傲。见状,她的贴身侍卫闭上因吃惊而长大的嘴巴,匆匆跟了上去。 秦锐泽船上,原本因为诗雨的一番话而激动的男子们一颗沸腾的心也冷却了。 教主大人不过是说出了事实而已。他们成为教中的一员,无不是因为生活所逼,不得已而为之。 他们来到教中之前,就是王女口中的庸俗之辈。他们现在虽在外行走,但依旧怀揣希望,希望将来能觅得良人。所以,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他们都顾忌着与女子交往的分寸。教主想必也是如此。这样就庸俗了吗? 难道因为她站在男子的立场上说了几句话,对教主恭维了一番,教主就应该对她热情备至吗?教主不过是有着一个正常男子的顾忌,她就如此生气。莫非她想让教主因为几句话就迎逢与她,与她欢欢喜喜的做朋友?那以后,教主除了做她后宅的一员,就只能孤独终老。这也叫做尊重教主吗?王女所说的与所做的未免太过大相径庭。 遇到自说自话的诗雨,秦锐泽觉得扫兴不已,不耐的收回目光就要关窗。视线却在触及趴到窗子旁边,望着诗雨的背影,两爪相拍默默鼓掌的银色小狼身上顿住了。 抱着小狼,把她转过来,并顺手关了窗户。教主大人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无奈道:“你兴奋什么呢?” 季雅白尾巴在桌面上轻轻一拍,犹如说书一般抑扬顿挫道:“却说那日,诗雨热情结交,反受嫌弃。她虽伤心却已有尊严骄傲的离开了。此后,她放弃了那个冷心冷情的男人,并把自己的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精彩万分。光彩照人的她吸引了更多优秀之人的倾慕。连当初那个拒绝她的男人也情不自禁被她吸引,想要靠近她……” 教主大人讲的眉飞色舞的季雅白,唇角微抽。这家伙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还编的有模有样,九曲十八弯的。 又续了一杯茶,教主大人兴味盎然的听着季雅白天马行空的即兴故事。 “怎么不讲了?”他捏着杯盖撇撇茶沫,悠悠的问道。 季雅白眼巴巴的望着他:“说的太尽兴了,口渴。” 秦锐泽:…… 伺候季雅白喝了温开水后,教主大人直接把笔墨纸砚放到了季雅白面前:“写吧。” 啊哈?季雅白扬起自己的爪子,愁眉苦脸道:“我没法写。” 秦锐泽磨墨润笔,慢悠悠道:“你从头再讲一遍。” “为什么?” “我给你润色一下,印成话本向外卖。收益可作为你将来在外行走的盘缠。” 季雅白感动的扑到教主大人的怀中,蹭了又蹭:“呜呜呜,教主大人,你待我太好了~” 秦锐泽在她鼻头上点了一个墨点,虎着脸说道:“撒娇也要从头念。快点,再想个开头加上去。” 第一遍天马行空的讲述是趣味,第二遍绞尽脑汁的形容就是折磨了。精致奢华的船舱里,时不时响起教主大人清冷的询问声、催促声,以及季雅白间接性兴奋或无力地描述声,还有阵阵哀嚎声。 船只靠岸的时候,教主大人已经在季雅白的口述下写好了话本,并配上了精美的插图。季雅白有气无力的被教主大人抱在怀里。她已经被教主大人榨干了。 天色已晚,他们暂时住在无忧山庄山下的客栈里进行调整。后天启程赶往目的地。次日,秦锐泽带着季雅白去购置了一番东西,还去书局看了一下各种话本的行情。之后,他们在这个特别有商业创意的集镇里面闲逛,从这头逛到那头,从山下逛到山上。 教主大人和季雅白坐在山峰一视野开阔的小平台上,摆弄着从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