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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眼的玩意。” “呵呵呵。”秦文笑起来:“我想,做为你的儿子,如果能选择也绝对不愿意有你这样的父亲。” 第115章 第 115 章 秦文的话换来一个巴掌和一顿责骂,秦文靠着料理台由着秦父骂,精神力发散出去,看到何淙趴在床上休息,他又将精神力放到如今只能称为小作坊的公司负责人身上,从小作坊到负责人的家里,依然没什么线索。 “那个停工十年,五年前重要开工的市级工程,现在好像不是你负责的项目了吧?”秦文收回精神力,也收敛了情绪,语气十分平和。 他紧紧盯着秦父,捕捉到了秦父瞳孔一瞬间的紧缩,然而秦父表面上依然稳如泰山。 “呵,你什么时候也关心起我的工作了?” “我当然不关心。”秦文耸肩:“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真的没有犯过什么错误吗?” 秦父冷厉的眼神盯住秦文,秦文自然也不甘示弱,两人眼神争锋对许久,秦父突然像是个颓废的老人,叹了口气摇头离开。 秦文不知道他突然退走的原因,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这不妨碍他去寻找其他的线索,他再次把秦父就职以来所能查到的资料从头查起。 不得不说,秦父这个人,也许他这一生最大的污点就在十五年前那个项目上了。 这种情况让秦文有些不解,难道秦父当初并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可是他又觉得不可能,对照当年的所有事情,秦文得出一个大概的结论,当年秦父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在那一年秦父升职,而与他同期的另一位干部却被调去了别的地方。 秦文猜想可能是因为升迁问题,也可能是同事之间的勾心斗角的原因,推动了秦父没有彻查这件事,或者是故意隐瞒了真相。 意外事故的责任,和故意谋杀是无法相比的,尽管也许秦父彻查后真相曝光和他无关,但这也会让他的前途堪忧。 在人命面前,前途算什么呢?可是有的时候,也许在你不知觉的情况下,你就被那些虚无的东西推着迈出了与良心相违的一步。 所以秦父不管在知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都把这件事当成了意外,之后火速打压了施工单位肯定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秦文找到小作坊的老板,他的精神力强大,咨询系统后知道可以学习催眠术,所以秦文很快速成成了一个催眠大师,他催眠了小作坊的老板,知道了当年负责工程的是他父亲,找到他父亲在什么地方,同样的催眠后秦文知道了真相。 当年施工单位偷工减料,何淙的父亲正是工程公司的人,并且与老板是好友,他的母亲则是设计公司的人,何淙父亲发现情况后,多次与公司领导提出问题,公司都是敷衍过去。 何淙的父亲太过耿直,他带上妻子多次出入工地,希望用妻子经过各种计算结果规劝老板,但是老板嘴上应付却根本不采取行动。 何淙的父亲最后见他根本不是真心悔改,便下了狠心要去向秦父举报施工单位的老板,老板正发愁要怎么阻止他的时候,手底下的人献了一技,当时已经走火入魔的老板也没多想就同意了,结果就是害死了何淙父母。 出事后他更回惶惶不可终日,怕被曝光是故意杀人,赶紧将主犯送走,之后见没有人来找他麻烦,他又担心何父会不会当初把事情又捅了出去,结果发现政府方面也根本没人理他,只是不再让他接手这个项目,原本还怕工程上的事情被发现,结果依然没有人来找他。 只是他莫名遭到不断的打压后他才明白,不是没人知道,而是有人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罢。 在松一口气之后,他对于害死好友的愧疚慢慢冒出来,让他这么多年来每天夜里都悔恨惊醒。 秦文知道这里得不到更多的线索,只是下了心理暗示,让他在有人找上来时,要配合何淙。 接下来,秦文所要担心的就是怎么说服何淙相信自己,并且愿意依赖自己。 何淙被堵在家门口,面对秦文红着眼睛灰着脸,胡子拉碴的样子说不出话来。 看着靠在门上紧盯着自己的秦文,似乎今天不说清楚他就别想进门一样。 因为时间还早,楼道里经常有人路过,这样无声的对视让何淙觉得有些难堪,最后他无奈上前打开门,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找我有什么事吗?”何淙将钥匙放在置物架上转身问秦文。 “我并不奢求你会接受我,自问也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就当是普通朋友也不行吗?我想你并不是一个在乎别人性向问题的人。” “秦先生,我确实不在乎你的性向,但我觉得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果断拒绝也是对你的尊重,我不想让你抱有无端的期待。” “小淙,你的态度很奇怪吧?只是普通朋友的话,根本不用担心这些吧?” “我觉得需要担心,因为你说的话,让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你相处。” “你骗人!那天你看到我父亲就变得很不对还直接冲了出去,我当天太乱后来才想清楚,比起我的告白,你更在意的是出现的我的父亲。” “胡说!你不要瞎猜了,我就是不想让你误会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收回那句话行吗?我们只当普通朋友,像以前一样。” “秦先生,请你不要这样,我很为难。”何淙挥开秦文握上来的手。 秦文心中懊恼的要死,如果有别的办法他可以选择把当年的真相曝光再来找何淙,可是偏偏最重要的线索就断在何淙这里,他现在能选择的只有和何淙一起解决这件事。 何淙的固执让秦文无奈,一咬牙只好使出让自己捂脸的苦肉计。 “好,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而我,就是这世上最肮脏最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当年我被他们关起来的时候我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来到这个世上,喜欢什么人明明都不是我能做决定的事。 我那时候经常想,既然我是耻辱是垃圾,那么我死了不就好了吗?可是他们又把我救回来,看得更严,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我慢慢地接受,我即使再不堪也要背负这种不堪活下去,让自己活得好一点。 我甚至都以为当初的厌世是我自己太小,无法承受那样的痛苦,被抛弃也好,被嫌恶也好,我从鬼门关回来后试着让自己坚强起来,然后我坚强地活到现在。 然而,现在我才明白,无论我自欺欺人,东躲西藏地活多少年,我都改变不了这个世界,我改变不了我的血缘,也改变不了别人对我的看法。” 他说着突然笑起来:“在没有发现性向之前我虽然觉得父亲严厉,但那与之后的年月相比实在是太过美好的记忆,更美好的记忆就是我遇见你,我一度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