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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师父现在有事,我们到那边去等他吧,一会儿就是你的拜师礼了,你还是先熟悉一下流程。” “好。”戚昊天听北山阿四这么说,他没有异意。只好老实地跟着北山阿四和文化又去了别的房子。 在一路无语前行的时候,文化忍不住问戚昊天道:“七哥,听说你和吴玄月姐姐很亲近,你会经常见到她身边的蔡琪姐姐吗?” 戚昊天听后,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问一个普通素人,就问道:“你认识她们?” 文化老实回道:“上回在z市郊外cs战场见过……” 文化刚说了半句,北山阿四用肘子横拐了文化一下,啧道:“就你话多,观内今天有大事,大家都在忙碌,少说话,多做事,观主不喜欢话多的人。” 文化不服气,他就随便说说话,北山阿四也要管。只好噘嘴回道:“我们又没有大声喧哗,只是随便聊聊。” “还说。”北山阿四举起手,佯装打他的姿态。 文化只好闭嘴,但嘴型还不停地翻动,不知道他在一个人嘀咕什么。 北山阿四回头对戚昊天笑道:“小七不要见怪,他平时话多,如果不管束,他会没完没了吵得你头痛。” “哦,没事。”戚昊天客气了一声,跟着他们到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有暖气,很温和。戚昊天进去后,有两位戴着眼罩的男士进来,向他详述了拜师的流程和礼仪。 话说袁大汗带着吴玄月来到了白云观,他们并没有从正门进入白云观,而是从一处积雪很厚的偏门进入,目的就是不想惹人注意。 袁大汗将吴玄月带到了他的住所,并留下她,让她先休息一会儿,然后带着夏雨出去了。 吴玄月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是一张陌生的冷面孔,再加上雪白的长大衣和套头的风雪帽罩着,就算她自己,都很难认出自己来,更别说别人了。所以说,吴玄月认为,就算她站在戚昊天面前,他也认不出她来。 袁大汗给的这张人皮面具不错,很有伪装效果,她很满意。 吴玄月在房间看了下,想找一条围巾,那样更万无一失。 她翻来找去,没有找到女用围脖,就只有男士的黑色围巾。她套在自己脖子上,对着镜子照了照,全身雪白,再达一条黑色围脖的话,看上去有些扎眼,她只好放弃了。 这时,吴玄月的眼睛落在里屋的床上,床上摆着一床淡蓝色绸缎被面。 她立即走过去,打开被子,用剪刀剪了一段下来,做成绸巾,然后将被子叠好,不打开是看不出来的。 吴玄月将绸巾围上,开门走出房间,以她先前在对面山头对白云观建筑的大致了解,现在正处于右侧方位,要到白云观最高建筑中心靠后的位置,应该向西北方向去。 她辨清方向,顺着路向前走去。 由于观内人多,今日又从不同地方回来许多弟子,所以没有人注意她。 这里的建筑都是飞檐翘角尖顶楼,白雪覆盖在上面,很像是童话世界里白雪公主的城堡。 皮鞋踩在白雪上,发出‘嚓嚓嚓’的响声,听起来格外的清脆。 吴玄月走过了满是积雪的两排房子,越往前去,积雪越来越少,前面的房子看上去暖和一些,檐下的积雪被人扫除得很干净。房屋的门口,还挂了厚厚的保暖帘子。里面应该有人,这里应该是常有人进出的地方。 这时,屋外面已经有人走动,有人端着托盘匆匆向这屋子里面送东西。 吴玄月没有回避,大大方方地了走过。过了那房子之后,见没有人注意她,她又折了回来,跑到旁边靠窗的位置站住偷听。 窗外,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那是女人的声音。 一个很沉稳恬静的声音,那个声音在对另一个人说:“我们很久没见,看来,你在外面受了不少委屈。” 另一个女人牢骚道:“受委屈到没有。陈常琴,你不知道,我在北门位阶不高,只是执事,上面吩咐什么我就做什么,根本不问那样做的目的和原油。可是没想到,我自己在糊里糊涂中做了违法乱纪违背良心的事都不知道,想起来有些生气。” 吴玄月听到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不过了,这是小桥流水幸孝兰的声音。 和她说话的那个叫陈常琴的人是谁?声音如此恬静温柔,应该是个美人吧。 其实小桥流水称呼的陈常琴,道号寒笑冬风,是北门的一位冷美人,职务会计,性格孤傲淡漠,听说与观主有沾亲带故的关系。在北门的职位是舵主,处于堂主之下,执事之上。 吴玄月听了一耳,她大概知道小桥流水在说什么,如果小桥流水做的事都是听命上层的意思的话,那么,北门北山阿四他们在寻找她母亲遗体的事,小桥流水也是应该知道的吧。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危机四伏1 ().., 但是,小桥流水并没有告诉北山阿四他们遗体就在她那里,这件事,小桥流水幸孝兰是隐瞒了。 看来,小桥流水对北门下达的任务,并不是都惟命是从,她是有自己原则的。 吴玄月听到这里,后面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向她这边靠近,并且越来越近,她惊慌隐藏自己。 吴玄月还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在那边吗?是那个方位吗?” 吴玄月探出头看去,是北山阿四和文化,另外还跟着两个她不认识的人。 刚才说话的是文化,他说过之后。北山阿四随即就回头瞪了他一眼,小声呵了一句,“闭嘴,话多。” 吴玄月见他们向自己这个方向走来,又在问是在前面那个方位?他们应该是在找什么人。吴玄月迅速沿小巷子向旁边跑去。 吴玄月边跑边有了警觉,“不对啊,北山阿四在找什么人呢?不会就是在找我吧。他为什么要边看着手机边找?难道他们在是追踪我吗?” 吴玄月边跑边迅速回想,自己的手机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线,除了被北山阿四拿去过,难道,他在我的手机上按了追踪器? “对了,我的手机还是北山阿四给的呢,他换走了我母亲的旧手机。后来他在巫山又拿去一回,不是他还有谁,一定是他给我安了追踪器。” 吴玄月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