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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给她买首饰吗? 李式看向她笑道:“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了。” ?!!! ☆、前世完 看着姜云娴惊讶的神情,李式愉悦地笑道:“我向那个参将出钱买下了这里,就当我自己给你出的聘礼了。” “跟我到三楼。”李式拉住她的手就带着她拾阶而上。 “哟!大哥!嫂子!”一上楼姜云娴就被这一声吓了一下,不仅是因为这话,更因为这粗犷狂野的男性声音。 循着声源看过去,果然是个声如其人的壮汉,穿的倒是绫罗绸缎,却是胡服样式,乌黑的粗发整整齐齐地束了个冠,下巴上也是干干净净,就是肤色黑了些,一看便知是常年习武之人。 这人恐怕就是李式所说的那个参将。没想到这样的人却是几家精巧首饰铺子的东家。 李式道:“匡驰,别吓着你嫂子。” 那名叫匡驰的汉子嘿嘿一笑,“粗人,平时嗓门大,嫂子莫怪罪。” 姜云娴但笑不语,他们一口一个嫂子倒叫的她不好意思了。 三楼没有首饰,只有几个小隔间,放了桌椅茶水,看着颇为雅致,想是待客用的。 “这位想必就是匡参将了。”姜云娴侧身行了个半礼。 匡驰忙拦下,“不敢担嫂子此礼……”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多了分戏谑之色,“嫂子第一次来吗?不知这铺子嫂子看着可还满意?” 旁边的李式接话道:“怎么,想把你别的铺子一并送给你嫂子当做我们的新婚贺礼?” 匡驰哀嚎道:“大哥,您行行好别再搜刮我了!您可知道现在这铺子盈利有多大?半卖半送给你我已经很肉疼了,全给你我连娶媳妇儿的底儿都没了!” 姜云娴忍俊不禁。 李式见逗笑了她,心情也颇好,“那这些你便留着娶媳妇儿吧!”见匡驰似模似样地松了一口气,接着道:“城东那地方我寻人给你说好了,改日你跟着老赵去看看。” 匡驰面上一喜就要冲上来抱住李式大腿,被李式及时一挡,匡驰见没得逞也无所谓,“大哥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李式:“知道我好,还不给你嫂子挑两件上好的首饰?” “好嘞!”匡驰转头冲姜云娴笑道:“嫂子你等着啊!” 姜云娴见他逗趣,笑得乐不可支。 从璎珞斋出来,青竹黄鹂的手上已经拿了几个精致盒子,匡驰选的首饰皆是当下京城流行的款式,看得她心水不已。 姜云娴还颇有些不好意思,临上马车李式拦住她,从袖子里拿出几张纸。道:“这是这间铺子的房契,你拿好。” 姜云娴犹豫了一下最终坦然接过。 李式扶着轿门,“不知娴娴对我这未来夫君可还满意?” “嗯……还可以吧。”口是心非的姜云娴故意道。 李式叹气道:“看来我做的还不够好,不过,可就算你不满意,你也只能嫁给我了。” 听着李式流氓土匪似的话,姜云娴笑道:“这么说倒似我受了委屈似的,全京城想嫁给你的人明明不知凡几……” 李式握住她的手,“可是我想娶的人只有你啊。” 姜云娴不争气地红了脸,挣开他的手,转身上马车,冲他做个鬼脸就吩咐马夫走。 李式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无奈的一笑。 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炎热,一连几天过去,转眼便到了乞巧节,这些天李式好像一直在忙,每天书信却没有断过。 今年的乞巧节阳光普照,天气好的异常。 青竹望着窗外笑道:“今年倒是不下‘相思泪’了!” 姜云娴笑应:“那岂不是好,本就是相聚的日子,合该高兴才是,哭哭啼啼的做什么呢。”这么说是因为前几年的乞巧节都下了雨。 青竹道:“今年既然不下雨,也不知道堂姑娘几个会不会来?” “来了让祖母看着糟心,我是希望她们不来的。何况侯府又不少人巴结,何必来祖母这讨苦果子吃!倒是思宁姐姐和宜乐妹妹说了要来,我们姐妹几个可以热热闹闹地玩一玩了!” 这两个都是表姐妹,从小经常一起顽的。 姜云娴被伺候着穿上了刚做的鹅黄色的新衣裙,又戴上璎珞斋里的一副镶珍珠的头面,这样搭配起来显得很是机灵俏皮。 青竹看了一眼她,拊掌道:“姑娘真跟仙女儿一样,只可惜李公子看不到。” 姜云娴瞪了眼这些日子天天李公子的青竹,自己却又恍惚起来,好像好些日子没见他了…… * 一天在与姐妹的玩闹中过去,姜夫人还请了京里的杂耍班子,一家人看的好不热闹。正当晚,姜云娴和姐妹们准备好喜蛛和各自的瓜果,按习俗,第二天谁的瓜果上结了网,便是乞到了巧。 叙完话,姜云娴起身回房。 月色凉凉,微风习习,倒是颇舒服的夜晚。 月亮很亮,视野里一切都蒙了层白纱似的,觉得清清楚楚却又影影绰绰。 距离自己的小院子没剩多远时,一道小小的黑影一闪而过,姜云娴定住步子,“刚刚那是什么?” 青竹望了望安抚道:“怕是野猫窜进了府里,待会让人去找找看好撵出去。” 姜云娴点了点头,却隐隐约约觉得不安。 “呀!”青竹看向前方,“姑娘,那个身影……” “什么?”姜云娴疑惑,走近些看,却见不远处一个遗世独立的身影缓缓走来……李式! 青竹捂着嘴低头笑道:“姑娘,我去那边守着。” 李式走到她面前,看着还呆愣愣的姜云娴笑道:“怎么,见到我高兴傻了?” “你怎么进来的?” 李式答:“翻墙进来的。” 还真是直接。 李式笑道:“不然怎么能夜会佳人呢?” “为什么不白天见?”姜云娴撇嘴。 “这些天工部事情太多,山西那边又闹了蝗灾,实在脱不开身。只怕得到我们成亲那会儿才能松快松快了。怕信里说不清楚,你又不大给我回信,干脆亲自来与你说清楚。”李式解释道。 姜云娴想了想,“这倒不该怪你,要不我以后勤给你写回信?” 李式笑得灿烂,“正是这个意思。” 两人闲庭散步,“这么多天没见有没有想我?”李式问。 姜云娴笑道:“你怎么和我哥哥一样,一分开久了就这么问。非得答个非常想,想的心肝都疼才满意。” 李式道:“那到底有没有想的心肝儿都疼呢?” 姜云娴笑道:“那倒没有,我心肝儿疼,你不会心疼?”她现在也会反攻了。 李式哈哈笑道:“那倒是。” “现在实在是不早了,见了面便罢,你还是早些回去……” 卡在嗓子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