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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吃饭。”不良女王虚着眼睛瞪他,瞬间把杨子涛心里头刚冒起来的那点小火苗给熄灭了,皱巴着脸,可怜兮兮朝陆思言看过去,“思言哥你刚才说我可以进save的话还算数吧?” “我有说过吗?”碗里被放进来两只刚剥好的虾,陆思言咀嚼了几下咽下去,眼底带着明显的疑惑意味,大概是急于证明自己,杨子涛立刻起身朝那边正在演奏的几个人走过去,用英语交谈了几句,然后坐到钢琴前,摆好架势,目光炯炯,“save要求至少会一样乐器对吧?哥你等着,我现在就展示给你看。” 其实光从起手势便可以看出杨子涛已经不仅仅是会的程度,而且还很熟练,他能顶着诸多压力挤进当时大热的亚洲男团JOP就是凭着这手钢琴特长,Annie's Wondernd,调子舒缓柔和,像是潺潺流动的清泉,有种荡涤心灵的感觉,整个人就像是从中世纪里走出来的小王子,明明身上还穿着阿拉伯长袍竟然也有种燕尾服的感觉,连林初雅都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这家伙也就只有弹钢琴的时候才像王子。”果然,还没等她话音落,气氛立刻被杨子涛那句“哥我弹得怎么样”给破坏得一干二净。 “哥这样我能进save了吧?”顶着满脑袋金毛的杨子涛飞快地蹿到陆思言面前,满脸期待,“我还会B-box,要不然我现场给你来一段?khhhshkhhh…”眼见对方还有继续展示下去的趋向,甚至连太空步都搬出来了,虽然跳得有那么点滑稽,陆思言忍不住笑出声来,“子涛你是不是忘了件事?save几个月前就已经解散了,你现在加进来也没用。” 这话瞬间惊醒梦中人,其实就算save已经解散了快到一百天依旧有许多歌迷不愿意相信事实,毕竟这个组合给娱乐圈子带来太大震撼,从出道曲fire,到后来的celebration,shut up,再到因为质疑他们只会唱摇滚而诞生的云上的angel,几乎每首歌都能引起轰动,做到轻而易举地屠榜,save已经成了歌坛里灵魂一样的存在,也没人预料到盛极一时的他们会突然解散。 杨子涛还没从打击里缓过神来,开口的自然成了陆励,非常自然地转移话题,“我看思言你的资料爱好那栏上也填了钢琴,是有学过钢琴吗?”一听陆励提起钢琴,迷妹林初雅那双眼睛立刻闪闪发亮地看向男神,里面全是期待,“思言你上次在粉丝见面会弹的那首曲子叫野蜂飞舞是吧?超好听,可惜我开了十多个小号去微博抽奖,没一个中的。”后面那句话显然有些委屈。 陆思言想了想,“小号没有认证过身份,抽的时候会自动剔除掉,所以开再多也没用,其实我那还有好几张多出来的入场券,你直接找我拿就行了,用不着这么麻烦的。” 林初雅干笑几声,她以前哪知道king这么好说话,在公共场合怼狗仔,连制片人和投资商也敢下手揍,分明就是个混世小魔王,结果相处下来才发现陆思言也没有传言的那么嚣张,顶多是傲娇了些,傲娇美人受嘛,这会机会都送到面前来了她自然要把握住,赶紧坐直身子,朝对面坐着的银灰发色青年眨了眨眼,语带撒娇,“思言要不然你……” 陆励立刻做出个呕吐的表情,“女儿不是都告诉过你别走可爱风了吗?等会吐得桌子上全是东西多难收拾。”幸好还没等林初雅那张脸彻底黑下去,陆思言就已经站起来了,答应得很干脆,“好啊。” 舞台那里灯光偏暗,有闪烁的光点落在发梢,甚至侧脸和睫毛,像是坠着星子,青年腰身挺得笔直,五指打开放在琴键上,抬手的姿势跟杨子涛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很专业。 第一个音重重落下去,尖锐得让所有人心脏都不由自主颤了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他手指就已经快速地在黑白琴键上滑动跳跃,速度快得交织出一片残影,虽然已经看过视频,林初雅还是被惊到了,跟野蜂飞舞的调子很像,但明显是改过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几乎看不清楚手指的动作,只脑海里自动浮现出野蜂振翅疾飞,袭击织布工和胖厨娘的画面,嗡嗡作响,连心尖都开始颤动,甚至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直接站立起来,不对,杨子涛已经站起来了。 最后一个尾音按下去,银发青年朝几个人坐立的位置看过去,跟霍维森视线对上时嘴角慢慢勾起个笑,侧脸看起来惊艳无比。 躁动的旋律突然间变得柔和起来,Southern Dream,中文译作梦之南端,在世界钢琴曲里面绝对排得上前十,跃动的音符里隐藏着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甜蜜而酸涩,就像包裹着糖衣还未成熟的小金桔。 雪花绵绵密密落下,篝火却还在熊熊燃烧,戴着鹿皮帽身穿厚夹袄的年轻猎人坐在火堆前,眷恋的眸光忍不住落在远处被笼罩在雪景里的城堡尖,叹息声微不可闻,眉骨处那道肉色的伤疤似乎在诉说着他和那位精灵般女孩的初遇… 五年前,他在魔兽出没的黑暗之森中救了个差点被黑熊吞入腹中的美丽女孩,她有着海藻般的金色长发和湖水一样澄澈的碧绿眸子,像是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精灵公主。 两个人在一起度过梦一般的两个月,直到大批侍从带着豪华马车找到森林里来,昔日那个看起来落魄又狼狈的女孩子摇身一变成了南国高贵的公主殿下。 原本温暖如风,柔若彩虹,充满小女生般甜蜜恋爱气息的调子突然转入低潮,舞台上本来闭着眼弹奏,像是陷入梦境中的青年也睁开眼睛,里面有铺陈开去的墨色,指尖重重在黑键上落下… 身份的差距让猎人压根说不出挽留的话来,甚至故意表现得十分冷淡,被伤透心的公主只能把自己最珍视的发卡送给猎人,然后留下句我叫翠娜丝,我等你来找我,天真的公主哪里知道,自己前脚才刚走,她送出去的礼物就被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的侍卫长抢了回去,猎人费劲心思,甚至眼角还被划了道伤痕,才总算留下发卡的几个锯齿。 这一等就是五年,猎人再也没出现过,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而今天,这里将举行公主和邻国王子的婚礼。 低沉的曲调慢慢转为欢快,像是圆舞曲,鼻端隐约能嗅到奶油蛋糕的香味,银发的青年只用了一只手,指尖慢慢从黑键划到白键,构筑出一副华丽的宫廷盛宴: 几米高的香槟塔,打扮得美丽动人随着浪漫旋律舞动的贵妇,年轻猎人花了自己大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