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0
就算生气的鼓着一张脸骂人的模样,那也还是可爱的啊,难怪这两个如此杰出的女人都不能幸免。 常显果断拒绝,“不可能。”皱眉,“我不同意。”严誓味笑容加深,“是在害怕吗?”常显一顿,而后慢慢露起了笑容,小丫头,还想跟她玩激将法。 不如就出手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头好了……齐阳走过来,“好了严家丫头!多说无益。”又转过身对着常显道,“真金不怕炉火炼,既然严家丫头一定要常丫头验,那咱们啊,也就验给她看!” 现场众人也起哄着道:“是啊是啊!那就验吧!看她这么一副言之凿凿确有其事的模样,反正又不是真的有病,怕什么,就验给她看看好了!” 严誓味微微一笑,常加轻,这下我看你怎么办。 常加轻搂紧了沈勿风,“那就验吧。”常显立刻转身,“轻轻?”何络等人也是震惊不已:“加轻!”常加轻摸着沈勿风的头,沈勿风疑惑的望着她。 虽然他不太明白姐姐为什么要答应,不过,头靠在常加轻的怀里抱着常加轻的腰,沈勿风眨了眨眼,只要是她做的事情,那么他就,一定是会支持的。 常加轻轻轻拍着沈勿风的背,如果有一天一定会原形毕露的话,那么……她会选择先公之于众。 然而结果却让众人大跌眼镜。 不对,应该是说让严誓味和现场的一些——不愁吃喝,能保温暖,又喜欢混日子看好戏的人大跌眼镜,因为不管验了几次,不管换了几个医生,常加轻的诊断结果都是:‘一切正常。’ 常加轻低了低眉,一切正常。沈勿风斜着眼睛恼怒地瞪着严誓味,哼,无中生有中伤害姐姐的讨厌鬼,扭头,亲亲常加轻的衣服,香香的,上面有姐姐的味道。 他就说嘛,要……要了他的姐姐,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不过,沈勿风觑了常加轻一眼,就算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好了,那他也,还是喜欢姐姐。 因为姐姐就是姐姐,她不会是一个,因为什么事情就不疼他了的姐姐。 严誓味还是不肯相信,“不,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是骗我的……你们一定是骗我的,你们一定是串通好了……一起来骗我的!”严家的几个娘家亲戚看不下去了过来拉她,“誓味别这样。” 严誓味挣扎,“姨夫!叔叔…你们,你们相信我,常加轻她真的是个精神病,常加轻她真的是个精神病!你们相信我!你们相信我啊……” 秦谷旋哭摇着头叫道,“味味你别,你别这样……你这样,爸爸看了好心痛,我们、我们回去吧,啊?你跟爸爸回去好不好?你跟爸爸回去,今晚这婚……今晚这婚我们不订了,你跟爸爸回去。” 秦谷旋拉着严誓味,无奈才刚拉了两步严誓味却又挣了回去,“爸爸,爸爸给你找个比沈家公子更加漂亮可爱的夫郎,爸爸保证!爸爸跟你保证好不好?所以味味,你跟爸爸回去……”“不!我不要!我只要沈勿风!我只要小猫咪!我只要沈勿风一个人……我只想要沈勿风一个人!” 痴心妄想,常加轻冷笑,“可是怎么办呢。”严誓味敏感的听到了她最讨厌的人的声音,严家亲戚见自家侄女/外甥女已经停下了动作,也就跟着停了下来。 可是没想到常加轻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严誓味瞬间就无法淡定了。 常加轻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道,“勿风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轰隆’一声,平地一声雷起,众人被炸的外焦里嫩。 只有常显,在略微惊讶的歪头抬了一下眼睛之后就收回了目光,然后还拿起手中的饮料喝了一口,嗯,味道还行,哟呵,小家伙不错啊,都学会用这招了,嗯,好宝宝,跟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何络笑而不语,夏椹移诧异,什、么?加轻居然……也会做婚前……的事情。 至于那些被炸焦的小黄瓜,喔不是,是人,他们则想着,什么?沈家小公子居然已经和常家大小姐……然后就痛快的叹了口气,今晚的这出戏,可真是一幕比一幕要精彩啊! 魏侪徉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风风!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肯定不是真的,他们家风风……怎么可能背着他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来! 然而…… 沈勿风在害羞地瞥了一眼常加轻以后,红着脸坚定地点了点头,“…嗯。”魏侪徉震惊,而后脸色倏地一下变得涨红,“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自爱!”走上前就想打他,常加轻抬手接住了他,“沈叔言重了,只不过是情到浓时顺其自然的反应罢了。” “……常加轻,我杀了你!”严誓味怒吼出声,“你居然敢碰他……你怎么敢碰他?!他是我的,他是我的啊!” …… 后来场面一度陷进混乱,因为严誓味和常加轻打了起来。 严誓味呢,是接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居然在嫁给她之前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人,而常加轻么……自然是为了报四个仇。 一仇:调戏常家宝瓜; 二仇:诱她旧病复发; 三仇:害她母亲归家; 四仇:迫她与风开压。 虽然这第四个,倒本身就是‘挺令常加轻感到满意’的解决办法。 至于常显……不仅力挺她的女儿趁机报复,还怂恿身边的人说……“年轻人的事,还是让她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吧。”而那些看戏的人,听了之后觉得有道理的也就乐见其成的继续观看了。 而那些觉得没道理的,却在因为这话是常显说出来的之后……也乐颠颠的觉得有道理的继续观看了。 所以这件事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那就是——有常显在的地方,就永远不用担心会有捋不弯的东西。 然后在二人打完架身上都挂了些彩,只是明显没有人心疼的摸着她的脸问她疼不疼的伤口更多的严誓味,则走到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