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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做去了。 殿里,桌椅凌乱,醉晕的大臣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滚,侍卫面无表情看他滚出了殿门。 有说醉话的,嗷呜嗷呜跟狼叫的,温书严捂着耳朵招呼侍卫,“速度快点。”又冲着嗷呜的人吼,“闭嘴,还要不要让人睡觉了?!” 看来他也是忙疯了。魏源等人已去,太子忽而从座位上站起,朝贺贺疾步而来。 贺贺愕然,怔了一瞬,人已到了她跟前,一手钳住她的下巴抬起,“贺大将军。” 贺贺想说话,动了动嘴,却没发出声音来,太子却低低地嘘了一声,弯腰凑近她,“别动。” “嗯……嗯……” 接下来,贺贺的嘴唇在一瞬间被封住,两人唇齿相依,缠绵起来。 “嘭”得一声,下一刻,贺贺猛地推开他,大力的动作撞翻了桌椅,“你……” 她仓皇地捂着嘴,急急环顾四周,若被人瞧见了,那就不妙了。 殿中已空无一人。 “啊?”贺贺吃惊,太子直直站着,眸子里已有了醉意,“为何推我?” 呃,贺贺抱歉地一笑,越过桌椅走近他,“你太突然了。” 说吓到她了,会不会有点矫情?贺贺摸不准,就道:“我没做好准备。” “那现在呢?”太子倾身过来,紧紧盯着她的唇,两人靠得太近,呼吸交融。 贺贺紧张得要死,什么才算准备好?忘了多喝点酒了,醉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可惜,太子已不容得她再乱想,一把捞住她的腰贴近自己,气势逼人地开始侵略她的唇。 “唔……”贺贺大睁着眼,太子的表情落入眼中,带着醉意的欢喜,还有心愿终于实现的满足。 贺贺不禁想,这是我的男人,我贺贺的男人,我真是喜欢死他了! …………………… 第二日。 黎明时分。 贺小五宿醉醒来,直起身子,头疼欲裂。 再次摔回床上,他想,不如再睡一觉,反正无事! 不行!他顷刻间又否认了适才的想法。此时,他顾不得头疼,急急起床出了门。 接着,兴冲冲去找贺贺,却不幸在走廊拐角与贺二头对头撞在了一起。 贺二呲牙,摸脑袋,“你寻将军?” 贺小五亦摸脑袋,不答反问:“师父呢?” “不在。” “嗯?”贺小五摆明了不信,嚷嚷,“她不在这,能去哪里?”作势还要去寻。 “将军说,今日有事,不在。”魏源突然出现,神出鬼没的。 “在这师父能有什么事?!”贺小五是除非亲眼所见否则谁说得都不信,他越过贺二要继续找,“师父!!” “别再喊了,我说了将军不在!”魏源拦住他,道:“将军让我们今天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不要乱跑。” “不行!” 贺小五头一个反对!他之所以早起,就是为了出去四处转转,长长见识。 反之,呆这里一天做什么?看蚂蚁上树么!太没追求了! “这是将军的意思。”魏源继续执行贺贺交予他的任务,“你不能出去!” 贺小五气得跳脚,“我不信!我一定要找到师父,当面问清楚!” “不信也得信,贺小五,你再这么胡闹,我就不客气了。” 将军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他一定要办好将军交代的事情,“真想出去,先打过我。” 话还没落,贺小五就朝他冲了过去,“我一定要打得你四肢残!” 两人很快就纠缠到了一起,贺二靠着墙百无聊赖,与其看他俩打架,还不如去看蚂蚁上树。 渐渐地,日头升起,温度上升,奔驰在道上的骏马速度慢了下来。 马背上,贺贺在前,太子在后,贺贺整个人都靠在太子怀里,侧头询问,“要不要歇一歇?它累了。” 马儿显然很疲倦,垂头丧气的,太子想了想,“再往前,有湖有水还有草,可以歇一歇。” “驾~~~~” 马儿再次扬蹄,跑了一段时间后,贺贺看见了离道旁不远的小湖,诧异,“你如何知道?” “我之前走过这条道。” 两人拐到湖边,下了马,太子松了缰绳。 马儿欢鸣,先饮水后吃草,贺贺不禁微笑,直接坐在了草地上,“我们这样跑出来,真的没事么?” “有事又如何,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太子无所谓,与她坐在一起,替她梳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你是怕么?” “怕?”贺贺失笑摇头,她若怕,又怎么会做将军这一行,她也是踏着无数人的骸骨走出来的。 她主动抱住他,笑意盈盈,“独自一人,我且不怕,何况如今我还有你呢。” 两人相拥,太子良久才嗯了一声,却说,“我倒是怕得慌。”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贺贺鄙视。 太子低低的笑,“怕你爱我太深啊。” ... ☆、第一百零三章:与有情人做快乐事2 转眼已到巳时。 勤政殿门口,礼部官员求见煊惠帝。 齐公公在一边好言好语拦下,“大人,陛下说了,若是祥和街的事,可去问太子殿下。钤” 礼部官员一听就苦了脸,“齐公公,我们就是寻不到太子了,这才来问的陛下。洽” 寻不到?那是回未央宫了吧,这好办啊!齐公公脸上又挤出几分的笑,将官员扯到一边,“殿下不在祥和街,定是回未央宫了,你去未央宫寻。陛下呢,有事忙着呢。” 齐公公伺候煊惠帝这么多年,且没出过丁点的错,定是将煊惠帝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他的话肯定要听。 官员遂客气一笑,急急往未央宫去。 殿里。 煊惠帝捏着顾燎的来信左看右看,低喃一声,“寻到了啊。” “嗯?父皇您说什么?”还在当苦力的顾钺关心地凑上来,被煊惠帝一巴掌挥开,“一边去!” “……” 顾钺脆弱的心灵受到了又一沉重的打击,他满脸怨念地低下头,“父皇,儿臣真的是您亲生的?” 这句话终于问出来了! 煊惠帝撕了书信,边提笔边道:“是啊。”多么自然的语气! 顾钺原本以为自己听到这个答案,会欢喜的,不想却越发伤心。 不是亲生的,这般待遇他也不说什么了,可他是亲生的,为啥还如此嫌弃?! “你有什么值得朕重视的么?”看来煊惠帝今日甚闲,扔了笔同他道:“你同你皇兄们比比。” 顾燎确然跟会打仗,顾钺自叹不如,至于顾旸,顾钺是打心眼里喜欢,却突然生出了一个疑问。 “父皇,儿臣看太子皇兄也无甚的突出之处啊?”他这并非鄙视。 太子在朝堂确实不曾有过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