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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开车往前走。 温白羽看着万俟景侯一身土,说:“你不要命了!你知道车速多少吗,直接从窗户跳出去!” 噫风非常“好心”的淡淡答了一句:“二百三。” 二……百……三…… 温白羽一听到这个数字,更是怒不可遏,干脆掐死万俟景侯算了,免得他都不知道怎么玩飘儿才好了。 万俟景侯见温白羽脸色铁青,气的胸口不断起伏,怕他气坏了自己,立刻“嘶”了一声,说:“我脸上疼。” 温白羽听他这么说,立刻看向万俟景侯的颧骨,被刮花了一大片,不知道会不会破相,不过破相才好,省的万俟景侯不让人省心,而且满处招桃花。 温白羽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但是动作却非常轻,拿出医药包,用棉签给万俟景侯消毒,温白羽沾了好几下医用酒精,一股酒精的味道弥漫在车里。 温白羽拿着棉签,沾在万俟景侯脸上的伤口上,擦掉上面的沙子,酒精消毒是挺好,但是也挺疼,万俟景侯这回是真疼,“嘶”了一声。 温白羽说:“老实点,别动。” 万俟景侯“嗯”了一声,突然探过头去,说:“太疼了,你给我吹吹。” 温白羽没好气的说:“现在知道疼了,你怎么没把鼻子磕进去?!” 温白羽说着,动作却放轻了很多,小心翼翼的给他消毒,万俟景侯笑了笑,嘴唇贴过去,亲了一下温白羽的嘴唇,车上人这么多,万俟景侯动作特别快,温白羽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说:“叫你别动。” 万俟景侯态度非常好,立刻说:“好,我不动。” 温白羽给他清理了脸上的伤口,然后弄了一块纱布,捡了几条不干胶,把他的伤口贴上,免得外面风沙太大,到时候感染了。 处理好了万俟景侯的脸,温白羽又给他处理手背上的挫伤,万俟景侯手背上的伤口还好,但是因为烛龙自行愈合的功能,沙子有的还在里面,这个比较难办,还要重新切开消毒。 万俟景侯倒是没再装可怜喊疼,他的手指还有点肿,应该是冲下车的时候扭伤的。 九命笑眯眯的看着温白羽给万俟景侯仔细处理伤口,说:“看把主人心疼的。” 温白羽:“……” 温白羽抬头瞪了一眼九命,九命笑眯眯的摇着自己的八条半尾巴,在东海脸上扫来扫去的。 东海眯眼说:“老实呆着。” 说着把九命的尾巴拨下去,九命见东海皱眉的拨自己的尾巴,就觉得好玩,立刻把尾巴又扫过去,一直往东海脸上扫,还望他耳朵里,脖子上扫。 东海眯了眯眼睛,一把攥住九命的尾巴,九命被揪了尾巴,立刻大叫着说:“救命啊……” 结果他还没喊完,东海就抓着他的尾巴,从上到下一撸,然后又反着往上捏,使劲捏了捏九命的尾巴根。 “啊……” 九命立刻炸毛了,耳朵竖起来,使劲抖,东海淡淡的说:“还闹吗?” 九命几乎瘫在座位上,“呼呼”的喘着气,有气无力的说:“好……好舒服啊……” 东海:“……” 众人逃出了野驴群,都感觉放松了不少,但是从那些蓝色的针能看得出来,他们显然已经进入了圈套之中。 车子在半夜的时候到达了布伦台,他们的车子几乎是伤痕累累,车尾陷进去了,两侧也撞出了大坑,一面的车窗还碎了,看起来非常狼狈。 这地方人烟稀少,几乎看不到人,众人下了车,准备在这里露营,明天一早进山,进入昆仑山的死亡谷去。 众人搭起了帐篷,一个很大的帐篷,然后堆起火堆来,这地方风太大,普通的火一吹就灭了,不过幸好还有万俟景侯,烛龙的火精可不是一吹就灭的。 一路都坐在车上,也没吃过热的食物,众人把锅子打起来,支在火上,往里面倒了水,准备煮挂面吃,吃点暖和的东西。 九命看着带来的小鱼干罐头直流口水,这种东西腥的厉害,其他人都不愿意吃,尤其是这么冷的地方,小鱼干就更腥了,这就便宜了九命。 九命用军刀撬开一个小鱼干罐头,吃的“唏哩呼噜”直响。 温白羽这些天渐渐习惯肉的味道了,但是对于鱼来说,绝对习惯不了,一闻到鱼腥味,顿时吐得天昏地暗的。 九命一边叼着小鱼干,一边说:“主人吐得这么厉害,一定是个男孩子。” 万俟景侯给温白羽拍着背,说:“这么难受?” 温白羽翻了个白眼,说:“下回你试试。”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把煮好的挂面给他端过来,说:“快吃点,你都吐出苦水了。” 温白羽刚吐完,胃里不那么难受了,似乎也来了一点儿胃口,抱着热乎乎的碗,用筷子挑着面吃了几口。 众人又加热了速食的土豆和牛肉罐头,熬了一大锅什锦出来,这种冰天雪地的环境下,竟然还觉得挺香的。 大家坐在一起吃饭,然后商讨了一下路线,决定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启程,不过他们看了看时间,好像也没几个小时休息了。 邹成一坐在轮椅上,一直看着跳跃的火焰,并没有说话,噫风端了食物过来,将自己碗里的肉全都捡到邹成一的碗里,说:“少爷,您多吃点,吃完了快休息,睡几个小时就要进谷了。” 邹成一没有接过来碗,只是抬头看着噫风,突然说:“你没什么跟我说的吗?” 噫风愣了一下,随即一脸淡然的摇了摇头。 邹成一意义不明的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说:“拿开,我没胃口。” 噫风半跪下来,将碗放在邹成一手里,说:“少爷,别任性了,总要吃东西。” 邹成一没有说话,噫风烦躁的将碗放在一边的地上,摘下眼镜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说:“少爷,您有没有想过,那个人寄来这封信,或许是想要分化大家呢?” 邹成一确实想过,如果这个人让他们窝里斗,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但是邹成一也想过,为什么要指明噫风呢?为什么不指明其他人? 这其中还是有原因的。 邹成一还是没说话,眼神凉凉的,噫风嘴里“啧”了一声,说:“少爷,我失礼了。” 他说着,猛地低下头来,两手桎梏住邹成一的双手和胳膊,将邹成一整个人困在怀里,张开嘴唇,去寻找邹成一的嘴唇,疯狂的吻咬着怀里人的双唇。 邹成一吓得一愣,没想到噫风会突然吻下来,而且毫无根据,他们确实亲吻过几次,但是都是有不得已的原因的。 噫风的吻透露出焦躁和暴戾,死死钳住邹成一,厮磨他的嘴唇和舌头,狠狠在舌根的地方吮吸,直吸得邹成一舌头发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