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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头发还非得梳得揪揪着脑皮,狠怕显不出她脸多大似的。真是白瞎了她那不点自红的樱桃小嘴,笔直挺立的小巧鼻梁,浩若星空的灿然双眸……明明五官拆开来仔细看都挺标致的,偏偏挤在她那张大饼脸上就都被那一脸肥油遮盖了。厚眼皮子挤得眼睛变小了,鼻梁还没有脸颊肉鼓鼓来得高,那么小的嘴在那样大的下巴上都快看不着了。糟蹋!真是糟蹋!妈的!他为何闭上眼睛都还要看到她这么丑的模样?那般清晰,怎么甩头都无法将她的丑模样从脑中甩出去…… 唯独让他心里舒坦一点的,好歹脑海中的她知道对他笑。笑得那般欢快,笑得那双星星眼里更闪烁着惑人的光,那光还只对着他一人闪烁。就好像,全世界,她的眼里只有他。而他,也甘愿沉沦在那双眼中的美丽星海中。 她倒不是嫌弃他本人。只是嫌弃他接替了陈娇儿不叫她安生。嘛,人来都来了,还是伺候好了吧。今晚伺候得他尽兴了,明儿他就不来了呢?她还是能安生上五七天的。 她打定了主意,换上了一个大笑脸,热情招呼道:“爷突然来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怎的来了却只顾着自个儿喝酒?” 他睁开眼,脑海中的她和眼前的她重合,眼前的她居然也在对着他笑呢!然而…… 应昊眼睛一眯,胸中熄灭的某团火变了种颜色更加熊熊地燃烧了起来。她是在对着他笑,但是那笑容咧得再大,却假得很,笑容根本不达眼底,那眼里头都没闪光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分明是在敷衍他。怎能不叫他生气?气死他了! “啪!”应昊重重把手中的酒杯置于桌上。 她眼明手快地立即为她又将酒杯满上,嬉笑道:“爷的酒杯空了,妾身这就为爷满上。爷不用发出这么大的声响提醒妾身。” 嗨呀!他是在提醒她给他斟酒吗?他是在提醒她,她笑得太假,爷不高兴了!她的聪明劲儿呢?还敢跟他装糊涂,想蒙混过关?哼!她这会儿笑着眼里头倒是隐隐透着光了。是在得意着自个儿有小聪明,装糊涂,叫他挑不出毛病来?奸猾!狡诈!他……他没脾气。 仰头喝光了她为他斟的酒,她立即又为他满上,他也只能一再地仰头饮尽。挑不出毛病来,他心里头再堵得慌,这火也发不出来不是?越喝这心头越闷,但她眼里头的光却越来越亮了,引着他越发卖力地喝酒,恍惚中心里头也不那么闷了,只想叫那眼里头的光更亮一点。 这么能喝?好,她就一鼓作气把他灌醉,然后丢到床上。恩,她可能搬不动他,那就不怪她丢他在桌面上睡,自己愉快地睡床咯。嘿嘿!她也不管明儿一早他发现了他睡在桌面上,她却舒服地睡在床上会不会心里头气炸了,晚上又要继续来找她麻烦了。反正眼下能一口气把他灌醉了,属实省事。大不了明儿他来了,她继续把他灌醉。这样一来反正他白天都没空来她这里,她自可以悠闲着。而到了晚上谁还不是以睡觉为第一大任了。她还是能自己睡床,不介意把自个儿屋里头的桌子让给他睡。天天来好咯。 打着这样的鬼主意,她心里头乐得啊。脸上自然也笑得越发灿烂。 他看着她的笑容那样灿烂,眼里头的光那般忽闪忽闪,心里头那团火不知不觉又熄灭了,整个人都跟着开心起来,脸上也跟着笑了出来。 心情开坏了,这有些堵着气说不出的话却能轻松地出口了,“说过了,私下里还是你我相称。还有,你这样笑起来多好,叫爷……叫我看着舒坦。往后若是不想笑也不要假惺惺地咧开你那张小嘴了,难看!要笑就真心实意地笑给我看,好歹心意不假,难看我也就忍了。” 说她难看?好吧,她确实难看。但是……哼!反正她不用期待从他嘴里头听到什么好听的就是了。她不介意,只要他继续喝,赶紧醉了就行了。 “是,爷……你说什么都是。我难看,但不耽误你继续喝酒啊。来,我再给你满上,你继续喝呀。”她嘴上应付着,只顾越发卖力地帮他斟酒。 第四十八章 爷你不行啊(四) 应昊却眉头一皱,他说她难看行,却觉着听不惯她自己说自己难看。一个女孩家说自己难看,心里该多难受呀?就算是顺着他的话说,为了叫他听着舒坦,但她心里难受,他就觉着心头不舒坦。她还不如气鼓鼓地立即回嘴,不服气他说她难看呢。但应昊很快还是又笑了起来,她还没醉,所以现在的她不是真的她。应昊把酒杯一放,反手取过酒壶也为她满上一杯,道:“你也陪我喝。一个人喝没意思。” 她皱了皱眉头,但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再看看身边早已空了的另外一壶。她想着,反正已经先灌了他两壶了,她现在陪着他喝,总也该是他先醉。那她就不怕,陪他喝好咯。 不过在喝了那杯酒之前,她还记得先夹了两口菜吃掉。想了想,两口菜不够,又扒了两口饭进肚。空腹喝酒容易醉,她长记性。一边吃着,她一边看了看他的眼色。见他脸上全无异色,她所幸又多吃了些。 他一直耐心地等着,不曾催促。看她吃得香甜,不由得也跟着吃了几口菜。都是看她夹了哪道,他便也跟着夹取哪道。 她见他也吃了起来,心下更加踏实,所幸先吃到饱。她也真是饿了。原本还精算着食量,只盛了一小碗饭,这会儿忍不住又添了一碗。 他早上到中午陪着陈娇儿,看着陈娇儿那难受的模样虽然自己也跟着没有胃口,但为了哄陈娇儿,还是吃了许多,想叫陈娇儿看着也能提起些食欲。毕竟眼下陈娇儿还是他需要在乎的女人,也是他疏忽了才害得人家那样难受。但陪了陈娇儿一上午,他已经是没了耐心。说到底,女儿家的月事都该自己算算清楚。没有要他一一记着的道理。他下午便借口处理公事先回到了书房。好在陈娇儿在知道了自己并非有喜,只是胃胀气之后也恢复了自觉,不敢再任性胡闹耽误了他的正事。 实际上,他是中午接到了消息,急着去取现在在他胸襟口袋里的那样东西。东西取回来之后,他其实什么事情都没做,就傻呆呆地坐在书房,急急等着晚饭时间到。他不能太早过来,显得他多么想看到她似的。结果,他也忘了先派人通知她一声,晚上他会过来。可能忘了是假,他也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吧。 想到那样东西,应昊不禁又伸手摸了摸胸口。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饭时候,来之前他虽然吩咐厨房布置了一桌酒菜,但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