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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試圖這樣做的蠢貨,被土地神拿走了右腳。” 吹石:“真希望我能成為例外。” “你是一定要穿越這個世界和那個世界的界線了嗎?” 橋姬嫵媚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極為認真。 吹石點頭。 橋姬再次變回愁緒蒙眉的慵懶模樣,“那你就去吧,這架橋的下方,貫穿兩界的河水是三途川的分支,擁有黃泉憑證的人才能夠看到大門,並打開它。” “憑證?” “那是屬於黃泉女神的血脈,是怎麼都不可能被人類擁有的!” 這是被彈飛不知多遠的冥加急忙忙趕回來所說的話。 吹石若有所思道:“沒有別的辦法嗎?” 橋姬:“有,送靈儀式。” 冥加:“橋姬,你為什麼要告訴她?!” 橋姬冷冷一笑:“我又為什麼不告訴她?要知道我最討厭女人,有女人到我面前找死,想也知道,我是不可能規勸她離開。” 冥加:“她可是被犬大將看重的人類,如果出什麼事你承擔得起嗎?”小個子的跳蚤妖怪口氣嚴肅起來也有不輸於人的威懾力。 橋姬淡道:“這是她做出的決定,與我無關。” 何等涼薄的回復。 冥加氣得臉都紅了。 還是吹石看不過去走出來打起圓場,一不留神,橋姬的手被她抓住並輕輕捏緊,不松不緊的力道帶來的是以極快速度貫穿全身的酥麻快感,不等她訝異出聲,腰身柔弱無骨地被摟抱在吹石懷裡,氣急敗壞地抬起頭,一雙深瞳毫無預兆地闖入她的心扉,吹石的聲音就像是一雙手般輕柔但堅定地推開她的心門—— “姐姐說得我心疼了,我也要壞心眼一下。” 橋姬滿臉通紅,怎麼都使不出力氣揮開她的左手,“你這是使詐。” “把我當男人看怎麼樣?”吹石恍若未聞地低下頭,鼻尖浮動的芍藥香味淡而妖冶,想也知道這是獨屬於橋姬的體香,黑白分明的眼眸在眼尾拉出殷紅色的風流,比之時下男子更為雅致不俗,姣好的唇形則噙著笑意,低沉著的蠱惑,伴隨心髒跳動的聲音響起,“我做男子定當寵你如春,避酷暑燥,棄秋淒涼,護愛冬之晚寒,憐你慕你思你,如此,可能忘卻這具不合意的身體?”言罷,抓住橋姬的手按在胸口,神情真摯亦悲涼,恍若一個渴求佳人而不得的愛慕者,恍惚間,連早就冰涼的心髒都火熱起來。 “……不對,你不是……” 橋姬的眼神恍惚了一下,迅速回過神來,大喊出聲,帶著不自知的驚懼,“放開我!” 吹石順勢放開她,起到大作用的左手深藏功與名地收回到衣袖裡,獨留對面女子花枝亂顫地驚慌無措著。 對上橋姬慌張的視線,吹石張開手,笑意加深。 “你瞧,男子也好,女子也好,我都可滿足你的幻想,豈不是天下最合意的情人。” 冥加先是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呆了,隨後更是在她背後喊道:“喂喂,你怎麼了?是不是癔症了?” 不怪冥加這麼大驚小怪,實在是吹石這回變化的太大,儼然換了人設的樣子,但在疑惑之前也必須要了解,她是在怎樣的情況下融入到本地貴族體系中的。 這個時代還遺留著平安浮華的尾聲,男兒多情風流正是貴族所承認的風雅,許多時候,統治著平民的最頂層人物正是這麼一群人。 想也知道,吹石想要混進去,個別時候也要參加一些不適合女性出沒的場合,且要表現得游刃有余才能倍受尊敬,這是曾在現代社會活得不算純白如紙也是淺色居多的吹石所沒有接觸過的,所以在當成“歷練”適應下來之後,吹石就這麼默默地黑了。 相信這個樣子的她回到現代,能讓所有認識她的人大吃一驚。不過這都是後話,首先,經過吹石無形中散發的壓力,也可以說是調戲,橋姬面生紅暈,不甘不願地帶領吹石來到橋下,別的不說,誰會相信負責監管兩界界限的橋姬會沒辦法打開大門? 抓住這一點漏洞的吹石在差點兒奪取小姐姐的吻的情況下,成功迫使橋姬咬牙拉開大門結界,帶領她們走入彼岸。 一時之間,風停了,頭頂的太陽不知何時也轉換為圓月,看它圓徹的程度,怕是中秋之時的模樣。 吹石驚訝地呼出口氣,眼角余光瞥見河中凝固起來的水流以及在水流中來不及游走的銀魚。 冥加先她一步將驚嘆脫口而出,“居然真的……橋姬,沒想到你居然也能做到這一步!” 橋姬沒好氣地白他一眼,“要是妖界人人都知道,我豈不是會被煩死?”說完,瞪了吹石一眼,“你要的,剩下的我就沒辦法了。” 吹石笑眯眯:“多謝姐姐。” 橋姬冷哼,“別高興得太早,土地神來了之後,你就沒處囂張了!” 冥加瞬間被提醒到,焦急的喊道:“對!吹石,趕快打開大門,土地神要是來了,你就危險了!” 吹石沉穩道:“嗯,我明白,”可她雖然這麼說,卻是沖著橋姬走過去。 橋姬警惕地盯著靠近自己的人,戒備道:“怎麼?你還想干什麼?先說好,我可是已經沒辦法……” “謝謝你。” 橋姬的聲音駭然而止。 吹石安靜地看著她,“我知道你一開始就在勸我不要這麼做,也知道你將我和另一個人重疊了,利用那個人的幻影要挾你是我不該,但是我有必須要做的事和必須要幫的人,為此傷害到你是我必須要付的責任。” 橋姬眼神恍惚,似乎真像是她說的那樣,見到那個被取走右腳的家伙。他讓自己等了一輩子,直到再也等不下去從這座橋上跳下河,變成橋姬,然後繼續等下去。 吹石凝望著這個低頭不語的女人,低低地承諾道:“我會回來,到時候,請盡管叫土地神來懲罰我吧。” 橋姬:“……說得簡單。” “不只是說,”吹石沖她擠擠眼睛,然後轉頭看向不知何時站在那裡的人,“土地神大人,所有的懲罰我回來後自會一力承擔,還請不要責怪橋姬姐姐。” 橋姬這才慌張地看向土地神,“惠比壽大人!” 惠比壽是個短發高瘦的男人,眼睛習慣性地彎彎的,看起來有種和氣生財的狡猾感,但是橋姬知道,雖然土地神大人市儈一些,但卻是個心腸不錯的神靈,她有些怕這兩個人會起沖突,因為雖然說起來不好聽,但是本地沒啥人類也沒啥財源的財神惠比壽神實力有些……呃,拿不出手。 這要是被暴打一頓可如何是好! 橋姬急得直使眼色。 惠比壽抓抓頭:“哈哈哈,好像被人擔心了。” 吹石笑道:“也是我的錯。” “嘿!”惠比壽跳下土坡,撣撣塵土,眯著眼睛盯著吹石,然後眼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