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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过得最安稳的几日。 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 总统大人,接招吧!(十) 他不理,继续往下看。 她的恢复速度,果然比常人快。不过即便如此,她的伤怕是也需要半个月以上才能愈合。 “呃……薄枭,这些天……谢谢啊!”见他不说话,她讪讪开口。 “如果不是因我而伤,你早就死了。”他淡声。 林悠悠有些郁闷,低声:“等我好了,互不相欠。” 这两天冷静下来,她也才后知后觉发现,之前她想得太简单了。 她杀他失败了,组织肯定不会放过她。 如果不是他留自己在这里养伤,她一出去,小命可能就难保了。 他没开口。 他与她靠的很近,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清香,是她独有的体香,像似柠檬的浅香。 这让他不由想到那日——她躲在衣柜中的模样。 错愕羞红脸,低头不敢去看他赤果的上身。那时他一靠近,立刻便察觉这股清香,暗自觉得甚是好闻。 薄枭收回心神,视线如稠墨般沉了几分。 “咕噜……咕噜……” 一阵很突兀又很尴尬的响声从林悠悠的肚子传出,打破房里的安静。 林悠悠不太好意思撩了撩发丝。傍晚喝一点儿营养液,现在已经是凌晨了,饿了很正常。 不过,依旧止不住尴尬。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悠悠翻了翻白眼,不就肚子发一点儿声响吗?至于嫌弃得话都不说,就直接走吗? 她收敛好情绪,继续玩起手机游戏。 就在她饿得实在受不了,打算收起手机睡觉的时候——门又一次打开了。 除了改穿睡袍,却依旧矜贵不减的薄枭,还有两位佣人。 她们毕恭毕敬推着一辆小餐车,车上摆放两大碗清粥和几盘青菜。 餐车推到离她不远处的茶几边,佣人转身退下去。 被食物的香味一刺激,林悠悠一下有了精神。 “谢谢啊!” 她伸手去拿碗,可手腕却突然一疼,碗不慎掉了,摔碎了。 薄枭踱步到她身侧,试探性看了一眼她的右手腕——两处红肿,而且脉络处有淤青。 他抬手替她拿起小碗,舀好粥。 “能自己吃?”他居高临上看她,语气淡漠。 “嗯。”她闷声回答,正欲去接的时候,右手腕又不受控疼起来,眉头为难皱起。 这一疼,差点叫她连碗带粥给掀了。 男人蹩起眉心。 她只好伸出另一只手接,尽管手背上还带着打点滴的针头。 薄枭瞥了她一眼,像是失去耐心般,淡声:“不行就别逞强。” 接着,他拿起一旁小勺子,舀了粥,吹去热气后,凑到她嘴旁。 林悠悠下意识张嘴,粘稠嫩滑的粥滑入喉中,她才反应过来——薄枭,北鹰国最尊贵的总统阁下,竟在喂她喝粥! 室内淡淡的金色灯光,从顶部倾泻,如一层金粉般散落在他身上。 本是尊贵不凡的人,此时穿着睡衣,端着碗,不再是那么高高在上,无端让人倍感亲近。 第二勺粥用力喂入她嘴中。 “喂喂喂……你想要呛死我啊!”她没做好准备,被一勺粥闹得直咳嗽。 男人抿唇:“走神。”略带着责备的口吻。 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 总统大人,接招吧!(十一) 男人抿唇:“走神。”略带着责备的口吻。 林悠悠揉了揉嘴角,只能乖乖吃起来——她的手伤得厉害,根本支撑不起端碗的动作。 若是他不喂,她只能饿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男人眸光微暖,磁性嗓音补充:“好好吃。” 她有些不敢置信瞪大眼——男人俊美脸庞近在咫尺,五官深邃,线条分明,宛如一件艺术品般——此时,他正吹着勺中的粥,不减贵气,却增了一抹柔情。 这幕画面,直叫她的心禁不住“噗通”跳多几下。 她连忙压低头,不敢再看,认真一口口吃着。 他很快掌控了速度,不徐不慢。她一口吃完吞下,勺子刚刚好凑近,配合得异常默契。 一碗粥,加上青菜,她吃得很饱。 “谢谢你。”她礼貌答谢。 薄枭瞥了她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林悠悠打了个哈欠:“那我先睡……晚安。” “晚安。”男人站起身,冷淡应了一声,优雅走了出去。 片刻后,她听到有人进来打扫碎片,随后关上门离开。 不过,屋里属于他的味道却久久不散。 她下意识勾了勾唇角,抱着被子入眠。 …… 五天后,林悠悠觉得伤口好多了。 “我能下|床走一走吗?” 医生谨慎提醒:“必须走,受伤肌肉韧性才会恢复。不过,不能走太多,不然就过犹不及。” 林悠悠嘴上应好,脚不由自主迈开。 窝在屋里七八天,直觉自己都快发霉了。 “林小姐,请不要走往客厅。阁下他在招待贵客。”哀悄无声息出现,低声提醒。 贵客?! 林悠悠知晓自己身份“尴尬”,连忙点头往回走。 就在这时,薄枭带着一个女子映入她的视野中。 他一身昂贵休闲服,尊贵大气,正微微侧身,跟身旁的女子谈着话。 那女子穿着华贵紫色长裙,长发呈大波浪,性感又不失贵气。一双眼睛痴迷般盯着薄枭看,嘴边带着羞涩笑容。 林悠悠愣了一下,想要回医疗室,已经是避不及,只好踉跄从走廊的另一侧绕开。 “枭哥哥,那个女人是谁呀?” “跟你无关。”薄枭淡声。 女人很知趣,眼睛一转,连忙笑盈盈把话题转向别处。 薄枭脚步微顿,瞥了一下那个穿着病服,脚步蹒跚的倩影,冷清眉头皱起。 “哀,引季小姐去参观。” “是,阁下。”哀悄悄走上前,恭敬伸手:“季小姐,请随我来。” 女子委屈嘟嘴,撒娇开口:“枭哥哥,你不是说你要亲自带我好好参观吗?安雅好不容易才回国一次……” “让哀带着也一样,我还有事。”语罢,他大步迈开了。 季安雅偷偷瘪嘴,不敢说什么,也不敢追上前去。 看他往刚才穿着病服女人离去的方向走去,又想起那女人即便发丝凌乱,病服松松垮垮,仍美艳得犹如尤物一般,心里暗觉不妙。 外头的人都传总统先生单身多年,连一个擦边的桃色绯闻也没有。可想不到在总统府里,竟藏着一个那么美的年轻女子。 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让她心中隐约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