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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正咬着笔杆做数学,过来打个招呼好奇一看,题目挺简单她都会。高中刚毕业的谢斯蓉如今看这些题目可简单,明星也不全是学渣,如谢斯蓉这般的高中拍戏多上课少故而成绩才不怎样,高考前恶补了好一阵子,日补夜补考出来超过四百分,普通学生那里比不过,教个数学渣的崔琝还是能够的。初入MV剧组谢斯蓉原设定是当个姐姐,可惜一个用力过猛崔琝见着她讲题就烦。 “不想做了,”本子一合崔琝将数学题本丢进了书包,谢斯蓉还捧着课本呢,他就这么直接抽走了,手上一空谢斯蓉先是愣了愣,看他把书包都拉上了忍不住挂了黑线:“你是有多不待见数学?” “不做了,”大光没在崔琝是任性到底,咬着吸管椅背上一靠,说不做就是不做。谢斯蓉举着空空的手转转头,他两个助理一个都不在,想到他那位助理兼家教万一回来问起怎么办,谢斯蓉此时是深深悔恨自己嘴贱,刚才为何要答应盯着小光做数学? “再做两道,就两道,”谢斯蓉伸着两根手指想劝说,看他眉挑挑,忍不住收回了一根:“或者……一道?” “开始拍摄了,斯蓉姐!”话毕,将牛奶瓶子往桌子上一放,崔琝站起身头也不回就走。他就是有本事堵得人闹心,听着那个被重读的“姐”字,谢斯蓉那叫一个憋得慌,平常从来只听他叫谢斯蓉,突然来个“斯蓉姐”莫名地心发毛,想想刚才她说的“我年龄大,算得上是姐姐嘛”“我学过了我来教你”,难不成那是原因?谢斯蓉格外怀念起当初拍时那个安静无话的三号。 崔琝在想什么谢斯蓉也猜不到,拍摄开始她心思一收准备入戏。主打歌是一首写给已去世的恋人的情歌,再配上煽情的歌词整个就一催泪路线。MV剧本完全以端木盛为原型,就讲他和他那位早逝的恋人如何开始如何相爱如何离别。端木盛那段情史挺出名,他早期的恋歌全是写给他那位叫“忆语”的恋人,虽然是真是假一直没有定论。早年的采访中端木盛就说他在某个小镇遇见了忆语,对她一见钟情,他们一起过了三个月,后来忆语因为癌症走了,故事比纯爱片还要来得纯爱,然而真实性一直为人所怀疑,实乃是端木盛此人太会玩,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人们总会怀疑一下是真是假。端木盛那个年代的歌坛代唱代写假唱抢名的事情不胜枚举,好多人盛名之下是一团乌黑,端木盛未出名前写的好些曲子被冠上了其他人的名字,曾经的那些名人从他那里几千块钱买了曲子唱出名了唱得听众喜欢了手动动编曲作词一概成了名人自己,至于当年那毫无名气的端木盛自然是被人用完就丢。端木盛极聪明也很懂得圈子规则,外加一样:会闹腾。那时代圈子固然黑可同样有一批固守底线的音乐人努力地寻找才华横溢的新人努力地濯洗过滤这一摊子浑水,端木盛就这么被挖掘了出来。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成名后端木盛就干了这么一件事,他扛上了当年业界某一线打官司要版权。彼时他是新红,一线是大佬,舆论一开始是一个面地黑他,直到庭审结果出人意料地宣布此一线歌手盗用版权,赔偿加道歉。事情太出人意料记者们是闻着风地问为什么,要知道一线大佬那可是金牌律师团上阵,怎么会输给小新红那不出名的小律师呢?挖着挖着大家就发现结果了,他居然在曲子中玩猜谜游戏,一线大佬占了他三首曲子,首首有同一个谜语,相同的一小段音 节,不突兀的几个音符,构成了端木盛独有的防伪标记,再加上他提供的录音文件原版曲子,证据确凿一线大佬是想否认都否认不了。一个官司胜了却也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心,大家纷纷开始猜谜游戏,时而在某个著名歌手自称的原创曲中找到端木盛防伪标记,时而通过作曲人笔名猜出他就是端木盛,一时间乐坛是各种闹腾,而他这个始作俑者胜了一场拍拍手却不掺和了。之后他轮着番地说故事,什么青梅竹马,什么小镇姑娘,什么去世恋人,有些他自个儿后来承认是编的,有些真假至今未定,反正是随□□大料,可料子爆出口记者们还要琢磨琢磨这次是被耍着玩呢还是是真事?明星应对记者有一招叫兵不厌诈,端木盛那是著名例子,等到他抑郁症自杀记者们还要笑笑说“上上次是绝症,上次说车祸,这次是自杀,真会玩!”可等扛了摄像机真到了现场,端木盛自杀身亡的消息懵了所有记者一脸,真的不能再真,尸体都摆在那儿了,有跟了他好几年专跑他新闻的娱记笑还挂脸上一看他遗体惊讶得嘴巴一张半边呈了哭脸,推攘几下还求他别玩了快醒来,可这次却是真的,世上再无端木盛。 MV剧情并不如电影拍摄那般连贯,主打歌MV基本上以片段为主,唱崔琝不怎样,演却是本行,但某些事不会还真没办法,第一幕他就遇上了难题。第一个镜头是男主骑着自行车穿过小镇古老的弄堂,在一户人家门前看到了喂着猫的女主,一见钟情。本来就没什么难度,但工作人员把自行车一推过来,崔琝犯难,他不会骑。 “可以先拍后边的几幕吗?”他问,冠冕堂皇地找了理由:“先拍后面几幕找一下感觉可以吗?” MV导演架势略低,崔琝说想找找感觉,点点头他同意了,先拍院子里男主与女主相处的几幕。选择的拍摄点是江南的小镇,小桥流水颇具古韵,MV剧组将在这里呆上三天拍摄主打歌剧情。相处要的是那种细水流年般的感觉,崔琝这次饰演暖男。他知道该怎样演,内外合一的暖还做不到,至少外表上是完全符合剧情。 浅浅的阳光映入房间,他抱着猫坐在椅子上凝视着她的侧颜,意识到他的注视,她从书中抬起头莞尔一笑,回应她的是一个微笑,他拉起她的手低头献上一吻。找不到入戏的感觉,崔琝如今也学会了用技巧掩饰,比如说吻手之时他刻意地将动作放慢,眼睛依旧注视着女主,嘴上依旧浅浅地微笑,虽有刻意之嫌,但以情景来说没什么问题,然后他略略低下头,缓缓地拉起了女主的手,眼睛依旧凝视着她,浅浅地将要献上一吻,可是临到中途,见到谢斯蓉那边红了脸他忽地一停,抚着额摇头。 “第七遍了,”崔琝都快抓狂了,没拍过感情戏的是他,可每每出问题的都是谢斯蓉。 “对不起对不起!”谢斯蓉拍拍脸降温,一个劲地道歉:“真对不起。”从姐姐级一下子降到小徒弟级,谢斯蓉自个儿都想找条缝钻进去。 “小谢你别害羞嗷!他们是细水流年时光静好的感觉,不是情窦初开娇羞不已,你再找找感觉,”导演好说话,跑过来指导了几句,谢斯蓉捂着脸那是十分的不好意思。可这生理上的脸红心跳她根本控制不住,在又一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