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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地被生活磨出了沧桑。电影的最后是孙子陪着爷爷散步的一幕,偌大的四个字“老有所依”之下,两个渺小的人影慢慢地踱着步,孙子搀扶着弓背蹒跚的爷爷,慢慢地走过墙前。 谢斯蓉哭了一场又一场,看着老玉头冬天的晚上去墓园扫墓,看见他用湿毛巾擦掉儿子墓碑上的土,用手心捂开墓碑上的冰渣,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看到老玉头走马路上突然拿出手机发短信,发给他儿子说今天天冷要多加点衣服,她又哭了,看到老玉头跪在儿媳面前说来看一下儿子来看一下孙子她哭得泣不成声。 边哭着边想着坐旁边崔琝,突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她总是想到那天在疗养院里小光和奶奶的相处,看完电影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忽而想抱抱他。电影结束影厅内灯光大亮,一时亮起的白光刺得谢斯蓉闭了闭眼,用手挡了一挡,擦去情不自禁流下的眼泪,谢斯蓉啜泣了几下,问一声:“小光?” “再看一遍,”崔琝忽而伸手拉住她,带着点喑哑,说道。 排片不怎么好,晚上的场从8点到12点一个厅连放三场,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一场,崔琝说再看一遍结果蹭了一场又一场,和谢斯蓉连看了三遍还看不够,他倒是想再看,但这时候人影院不放电影了想看都没得看。越到深夜人越来越少,连打扫人员都没过来,等到凌晨场开始,整个厅里就剩他们两个人, 谢斯蓉哭得眼睛肿成了核桃,眯着眼侧头看看小光,看他手托着下巴脸隐在毛巾里她还诧异一下到了室内他怎么还带着围巾,看他抽抽鼻子揉一揉眼睛,意识到他也看哭了,从手里递过去一张纸巾,崔琝扫了扫还硬着头皮说没哭,生生把谢斯蓉给乐笑了。 “吃了这么多爆米花,乖,擦擦嘴!”谢斯蓉挥挥纸巾递过去,崔琝默默地接下,去了趟卫生间洗一把脸回来,人已经恢复了平常。他方便,谢斯蓉却不行,冷水都消不了肿成核桃的红眼睛,捂着脸说自己成兔子了,崔琝接了一句:“兔子好。” 谢斯蓉一瞬间特高兴,拉上他手就笑,结果崔琝下一句说:“我有个朋友,家里养的兔子特别傻,人来都不会躲,吃得跟猪一样胖。” 谢斯蓉一鼓嘴,又是一脚踢他。 又说错话了,崔琝这次反应快,想想没 节操教他的理论,弥补了一句:“我是说兔子好……可爱。”他总算憋出了一个形容词。 结果还是一脚,崔琝真心弄不懂了,这时候倒想起范希彭念的话了,当壁花都比他开口好,崔琝闭嘴。 本来一场电影结束是想让工作室的司机开车来接,可这时候都凌晨了,崔琝也不打电话,打算招了出租车送谢斯蓉回去。电影院广场大厦顶楼,乘电梯下来出来后就是大广场,虽是灯火通明,凌晨人却是寥寥几个。大广场中央是喷泉,喷泉没开,就一池子弯月形的水泛着波倒映着周边七彩的灯光。谢斯蓉和崔琝绕着喷泉走,看广场一角的灯下聚着几个人在吸烟也没在意,当是小混混无视了这群,俩人边走边讨论着电影。牧霈说明年的飞马奖会参加,主演梁飞宇有望冲影帝,崔琝还挺在意,第一遍是看剧情,之后两遍关注点就多了,剧情结构表演方式感情变化演技……不得不承认,梁飞宇不愧是金花新人奖得主,演技自然深入,崔琝自觉比不上。 都是喜欢演戏的人,共同爱好面前崔琝和谢斯蓉聊得欢,等走到了广场雕像前,崔琝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似乎被人给围了? “是吧?” “是!” 正是那几个小混混,两句话就提着棍子上来,崔琝根本没反应过来当头被人砸了一棍,眼前一黑泛着恶心想晕。 “小光?!”谢斯蓉尖叫了一声,过来搀他,被崔琝推开了。 “你先回去,”再傻都知道他是被找事了,晃晃脑袋让谢斯蓉跑回去,他这方躲了一记,一脚踹开一个。小时候练过些花拳绣腿,后来拍戏也没落下,有两下子但抵不过他们人多势众,还是挨打的多。 谢斯蓉懵了懵但人没傻,拔腿就往回跑,边跑边报警,下边的商场全关门,她又上了电梯回电影院找人求救。 大广场上这伙人就这么上来揍人也是胆大包天,谢斯蓉领着电影院的保安跑过来时崔琝受了伤倒在地上一面倒地被人殴打,见是保安过来了,这群人这才扯呼一下四散跑开,保安毕竟不是警察,看有人倒在地上赶紧打120送医院,之后警察到,又是调监控又是做笔录,因为是受害人是俩明星,闹闹呼呼又是一阵第二天网上就闹翻了天。 ☆、第 125章 第六十九章 ?范希彭是凌晨三点多得到的消息,听说崔琝被打了“嗯”了一声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听电话那头的谢斯蓉又重复了一遍,整个人一激灵直接从床上跳起来:“你说什么?刚才你说什么?” “崔琝被打了?” “小光被打闷棍了?” 收到消息的不仅是范希彭,还有各方娱记狗仔,这一夜不知多少人从被窝里跳起来被这消息惊得一愣。得了消息范希彭立马赶往医院,路上开着车打电话给张宣传让他和下边的宣传团准备好公关危机,另一边还有大光也从被子里跳起来往警察局了解事态平息舆论。 忙的事情很多,凶手是谁为什么被打还得推后,先是伤得怎么样再是谢斯蓉的事,被打已经够新闻了,谢斯蓉这事就别掺和进来了。范希彭医院这边打点求封口,大光警察局那边打点求封口,张宣传娱记狗仔那边打点求封口,一夜未睡全在忙活这事,可即便如此崔琝被打的事热度依旧不小,强势占榜直到广天 节目上发怒的事出来这才退了热题榜。 崔琝手骨骨折头上缝了两针脸上更是鼻青脸肿足足在医院躺了一周,脸上破了相病房内是禁绝记者,记者不能进来,各方探望人马却是不绝。得了消息最先过来的玉琪,国都就二爷爷家一门亲戚,偶尔得个空崔琝也去吃吃饭,其中最多联系的除了他二爷爷就是玉泰蓝一家子和玉琪。玉琪妻子是公安系统的法医,得的消息早,第二天中午玉琪下了班就买了一篮子水果过来,早上有案子他还穿着审判员的工作服,拎着水果篮进来工作室这边雇佣的保镖居然没拦,进了病房第一个就说门口那俩保镖没经验,看见他的公务员服居然连问都不问就放他进来了若是真是什么大事一个不着就被人钻了空子。 这种事芮羿处理,经常跟着崔琝出人玉家他自然也认识玉家的人,冲玉琪点点头出去和俩保镖交流去了,留个玉琪对着崔琝那张七彩脸“啧啧”直叹:“你得罪什么人了?” 崔琝也在疑惑,很多时候他得罪人都没个自觉,心里能想到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