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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的温温一笑,举止得宜却散发着令人危险。 “萧总还真是重口味,难道对人妻也忍心下手?” 砚歌被萧祁挡在银府门外回廊大厅的台阶上,周围人行匆匆,却压根没人理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尤其是萧祁外表风度翩翩,低垂着眉宇和砚歌说话,面上一抹浅笑似温柔春风。 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不会想到他们实则是第一次见面。 砚歌望着萧祁,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而且,他眼眸中时而闪过的精光也带着穿透般的暗芒。 “顾砚歌,你很聪明,但用错了地方!” 话毕,萧祁邪肆的眸光中,瞬时就漫过一抹讥诮。 闻此,砚歌不怒反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碍萧总的眼了,后会无期!” “站住!”萧祁随手拧住砚歌的臂弯,用力一拽,就将她禁锢在怀中。 砚歌惊慌,挣扎着,推搡着,而萧祁则笑里藏刀般冷笑,“顾砚歌,我倒是愈发的好奇,你有什么能耐,可以让陆凌邺对你如此特别。难不成,乱伦的禁忌之爱,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 萧祁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刀子似的狠狠剜着砚歌的心! 特别是那一句‘乱伦的禁忌之爱’,更让她呼吸都为之一窒。 “萧祁,你胡说!” 砚歌又羞又愤,挣扎的也越来越剧烈。 两个人外貌出色且气质出众,在银府门外如此拉扯,难免引来不少侧目的视线。 “萧总萧总,别来无恙啊!” 就在砚歌感觉到腰上泛起疼痛时,银府停车场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 她一惊,身子微颤。 简严! 他怎么会来这! 那……陆凌邺呢! 砚歌惊慌失措的顾盼,却发现偌大的停车场内,简严正疾步走来。 只他一人! 没有看到陆凌邺的身影,砚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说不清道不明的五味陈杂,鼻尖微酸。 萧祁侧目之际,手臂松动,砚歌也趁此机会脱离了他的怀抱。 “简助理,来的还真巧!” 萧祁薄唇含嘲,眸子微冷。 “呵呵,萧总,看您说的,正所谓人生无处不相逢,说明咱们有缘!” 精明的简严,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 萧祁冷哼,“听起来,简助理应该只是路过吧!” 简严余光睇着砚歌,旋即轻笑摇头,“萧总就别打趣我了。其实我来的确是有事。您也知道,砚歌现在是陆总的秘书,恰好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需要她整理资料,所以……” 话未说完,萧祁的神色已沁出一抹玩味。 “哦?看来你们陆总倒真是很看重顾小姐呢!既然如此,那……请便吧!” 萧祁此时并未为难简严,他痛快的让步,反而让砚歌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千方百计的阻拦她,可简严一出面,他却就此收手! 萧祁,果真性格难测。 “那我就多谢萧总谅解了!砚歌,快跟我回公司吧,陆总还等着呢!” 简严客套的对萧祁点点头,说话间便示意砚歌。 待两人走后,萧祁薄唇微抿,眼底流光浮动。 “老大,就这么放她走了?” 之前离去的三人,此时再次回到了萧祁的身后。 闻声,萧祁冷笑,“不急,既然是陆凌邺看中的人,吓坏她就不好了!一会儿慕白回来之后,让他来找我。叶澜对顾砚歌,看起来没那么友好呢,这事有意思!” …… 砚歌一路跟着简严走向停车场的位置,她斟酌再三,问道:“简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简严笑着打哈哈,“你一会就知道了!” 砚歌微微蹙眉,对于简严这样的回答,总觉得话里有话。 果不其然,刚刚走到停车场内部,在灯光下闪着流辉的劳斯莱斯就映入眼帘。 砚歌心跳失速,看了看简严抿嘴含笑的简严,低着头漫步前行。 “大哥,砚歌带回来了!” 简严站在车旁,对着车窗内的某人低语了一声。 砚歌听的清楚,心又飞到了嗓子眼。 这么说,陆凌邺还是来了! 高兴、欣喜、心里说不出的悸动萦绕着砚歌。 “回陆宅!” 后座中的陆凌邺连眼皮都没掀开,依旧保持着看文件的姿势。 他的冷语,如同一盆寒冰刺股的凉水,兜头浇在了砚歌的身上。 “砚歌,上车吧。” 简严笑着对砚歌说了一句,旋即拉开车门坐在了驾驶位上。 如此,砚歌略显局促。 她想了想,一咬牙,直接钻进了副驾驶的车厢中。 为了避免尴尬,她觉得这是最好的安排。 黑色流光的车身飞快驶离,而自打砚歌上了车,车内的空气就一度凝滞到冰点。 …… 从银府回陆宅的路上,车厢内静谧压抑。 砚歌侧头看着窗外,心烦意乱。 陆凌邺是为了她来的? 还是说,当真只是路过? 等等! 刚才简严说,有资料要让她整理?! 如此一想,砚歌清了清嗓子,“简严,是什么资料需要我整理的?我今晚可以加班弄好!” 她的声音打破了车厢内的沉静,而开车的简严呼吸一窒,便有些好笑的瞬了她一眼,“想什么呢,咱i.u可不是压榨员工的企业。刚才那不过是借口罢了,要不是大哥……” “闭嘴!” 简严话还没说完,后座上的陆凌邺便夹冰带刺的丢出两个字。 “咳,是,大哥!” 简严憋着嘴,有点尴尬。 刚才太激动,差点说漏了嘴了! 再怎么说,他家大哥也是个要面子的主。 最近这几天,是个人都知道他们俩的关系有点僵。 虽然不知道为啥,不过情侣之间偶尔闹闹小别扭神马的,都是很正常的呢。 闷骚的简严一边开车一边自以为是的遐想着。 而陆凌邺的开口,则再次让砚歌哑口无言。 看来,他们是真的形同陌路了。 不然,他怎么会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自己说! 砚歌无声喟叹,只觉得心里发赌,看着逐渐靠近陆宅的街景,她压抑再三,还是抵不过心里的执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