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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厉的眉峰轻扬,“当时老头子确实打算用苦肉计。但是在i.u,也的确因为生气引起了晕厥。欧阳杰给他吃的那颗药丸,是早就准备好的。” 砚歌;“……” 爷爷,太调皮了! 至于到要画这么一个大圈儿,来反对她和小叔吗? 砚歌低着头,不说话。 回想昨天爷爷晕倒在办公室的场景,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可到头来,告诉她这一切其实都是安排好的,换了谁这心里也不能得劲儿啊! “戒指呢?” 小叔手中拿着红本本,正要递给砚歌时,敏锐的看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 砚歌慢悠悠的打开手包,从夹层里面把戒指拿出来,“我怕爷爷看见会生气,所以进病房前,临时给摘了。” “戴上!不准摘!” 小叔语气强硬的将戒指再次给砚歌套上,随后将其中一本结婚证递给她,“收好!” “哦!” 砚歌默然的接到手里,再次打开看着上面的照片,她狐疑的问:“这照片哪儿来的?我什么时候和你一起拍过?” “人事部!” 人事—— 砚歌陡地睁大眸子,看着毫无ps痕迹的照片,惊呼,“啊对,这不是我昨天提交给人事部的那张二寸照片吗?小叔,你这照片找谁p的?竟然一点儿都看不出!” “你男人!” 言毕,她惊喜的看着陆凌邺,“小叔,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小叔捏着她腰侧的软肉,“生孩子!” 砚歌:“……” 说到这个话题,小叔的目光深邃了。 此时明明宽敞的车厢,因为两人都挤在驾驶座上,显得狭小暧昧。 特别在小叔那样定定的眼神儿下,砚歌有种无所遁形之感。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砚歌闪着水眸,波光潋滟似水柔情。 她挣扎着,想要坐回到副驾驶,但小叔却紧了紧手臂,“再要个闺女吧!” 砚歌:“!” 她瞠目结舌的望着小叔,一时忘了反应。 心跳的速度有点加快,呼吸都跟着急促了几分。 两个人四目相对,好半天都没人开腔。 陆凌邺瞬也不瞬的将砚歌的表情全部收入眼底,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算了,以后再说!” 他没能看懂砚歌的表情到底代表了什么。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就那么看着他,眉眼俊俏如画,空灵又妖冶。 小叔猜测,许是让她想起了五年里的种种不易,所以多少有些抗拒吧。 然而,砚歌被他按在怀里,心情却和小叔心中所想截然相反。 她只是突然有些心疼他。 冷峻强大的男人,褪下那层坚硬的外表,其实也只是个普通的父亲而已。 在一起这么久,她从不怀疑小叔对她的用心。 同样,在初宝的面前,她能看到他隐于表面下的疼爱和小心。 初宝是他们的孩子,但是身为父亲,他却从没参与过小包子长大的过程。 砚歌鼻尖酸了酸,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清冽气息,心中也暗暗下了决定。 “小叔,你说爷爷最终会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 “会!” 他给出了肯定的回答,砚歌笑了,“那我们回家吧。我想给做饭。” “好!” “那你全吃光。” “好!” “小叔,我想初宝了!” 小叔沉默,“好,明天接回家。” “小叔,再——生一个吧!” 言毕,砚歌久久没能听到小叔的回答,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带着蛊惑的心跳声,砚歌不解的抬头。 眸子倏地对上小叔那双闪着碎光的暗眸,想要开口询问,红唇骤然被攫住,他吻得剧烈浓情,手臂愈发收拢的力道,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 唇齿间,她听到了溢出的一个字,好! …… 翌日清晨,砚歌在迷蒙中听到了清浅的动静。 她睁开眼,拉着窗帘的卧室里,还残存着淡淡欢愉后的气息。 又是一夜的疯狂,浑身像是被碾压般破碎的酸疼着。 卫浴间传来动静,砚歌侧身看去,就见小叔腰间系着浴巾,墨发挂着水汽从里面走出来。 他麦色的肌理水光犹在,一寸寸完美的没有一丝赘肉。 砚歌看的有些入迷,小嘴儿砸吧了一下,“小叔,模特都比不上你的身材!” 手里拿着浴巾擦拭着湿濡的碎发,陆凌邺动作微顿,眸光若有似无的闪出一抹玩味儿,扬眉:“喜欢么?” 砚歌抿嘴儿腼腆的笑了笑,“喜欢啊,你说我是不是捡到宝了?” 随着和小叔在一起的时间越长,砚歌的本性暴露的愈发明显。 她侧身撑着脸颊,一双猫眼儿在陆凌邺身上不停的吃豆腐。 多一分浪费,少一分白费! 说得就是小叔吧! “嘴这么甜,吃蜜了?” 小叔随手将毛巾丢在床尾凳上,倾身将双臂撑在砚歌的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纷嫩娇艳的小脸儿。 砚歌伸手拉着被角,当着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灵动剔透的眸子,“小叔,咱说话归说话,不准动手!” “不动手!” 言毕,他俯身向下,拉开被子,直接将砚歌的话全部吞入口中。 时间六点四十分。 一个半小时过后,砚歌拖着疲惫不堪的身板,小脸红的过分,发丝湿腻的贴在脸颊,她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小叔,说好不动手的——” “的确没动‘手’!” 如餍足的野兽一般,此刻陆凌邺侧身靠在床头打量着砚歌,疼惜的伸出指尖将她额头上的发丝拢到一边,深邃的瞳仁笑意闪过。 砚歌扭头,仰眸噘嘴看着他,连动一下手指都费劲了。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200:陆家大少和顾砚歌已协议离婚! 200:陆家大少和顾砚歌已协议离婚!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砚歌绷着小脸,气息不匀。 “先接儿子去。” 陆凌邺说着就将砚歌从床上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直接走向了卫浴间。 被放在暖洋洋的浴池里,砚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小叔坐在她的身后,砚歌则靠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