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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约特笑:“完全没有,而且这个项目所需要的时间非常短。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结束后还能一起吃个晚饭——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建议你同时选择这些有关食物的项目,这样能节省你很多时间,”老约特眨了眨眼睛,眼角的鱼尾纹里都透着开心“还能赚不少钱哦。” 林峦谨慎的观察着老约特的表情,问:“东西会不会很难吃?吃了有什么后果?” 老约特笑道:“我保证不会比他天天让你吃的营养药剂更难吃,后果嘛,正是我们所要等待的。” 林峦打了个冷战,想要退缩,转念一想,反正也出不去,若是他们强迫自己做什么,以目前的实力还能不做吗?索性大方一点,还能给自己留点尊严。于是问了几个报酬比较低的项目的危险性,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签完之后大略算了算,这些加起来不到20万,不知道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平湛的钱。 ——或者,自己真的太天真,在他们的掌控中,说不定这样计算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啊,但愿不要如此。 第32章 实验室日常 一个年轻女孩儿带林峦进入一间实验室,里头各种仪器正发出滴滴嗡嗡的轻微响声。林峦本以为他们要在自己身上连接各种仪器,没想到女孩儿只是让他坐在那里,展开光屏,问:“你看到的图上是什么动物?” 林峦想了想,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直接说:“兔子。” 女孩儿点点头,换了下一幅图,里面有一些简笔人像,请林峦从中指出和图例最相似的一个。 如此种种,或者辨认或者描述,林峦在各种图片中度过了一个小时,赚到了平生最容易的十万块。 女孩儿笑着收起光屏,对明显有些迟钝的林峦解释:“这些是社会心理学的一些小实验,约特教授想尽可能了解你,寻找到你的基线。不要担心,我们的实验都很正常。” 女孩儿笑起来鼻子皱皱的,鼻翼两边有几点雀斑,有西方女孩儿的俏皮大方,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林峦很难想象,看起来这么年轻单纯的女孩子会在这种差不多戴着“邪恶变态”标签的地下实验室工作。忍不住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工作?” 女孩儿一边检查设备一边随口说:“为什么不呢?”很自然的回避掉问题。 林峦不知道如何交流下去,默默看着她收拾。姑娘笑着抬头说:“稍等,马上就好”,一面忙,一面轻轻哼起了歌。歌儿轻快自由,一点儿都不像林峦想的会出现在这种“邪恶变态”地方的声音。 这时在浴池门口见过的头发湿漉漉的小伙儿出现在门口,羞涩对姑娘打招呼:“嘿! 丽萨,中午一起吃饭吗?”姑娘给了小伙儿一个明朗的笑容:“不啦,我要和林一起吃营养餐,你帮我带杯咖啡回来。不要马克家的,他家咖啡机里那些液体都留在那儿一个世纪啦。” 小伙儿脸上的失落那么明显,连林峦都不禁为他失望。但他立刻裂开嘴笑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和颧骨上两坨红色凑在一起莫名有些喜庆:“好的,一会儿就带回来,等我呀。” 林峦跟着步子轻快的丽萨向外走,想了想,还是说:“我自己吃饭没问题的,你和他们一起吃吧。” 丽萨好像对这个“他们”反应了一会儿,片刻之后哈哈笑起来:“我和杰森没希望,你不要觉得影响了我们。” 林峦第一次遇到这么直白的女孩,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女孩儿看到林峦傻傻的样子,又一次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蹦蹦跳跳简直是小跑着带林峦去了饭厅。 林峦加快脚步跟在姑娘身后,心想,这个地方好像看起来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变态。 作为实验对象的日子根本不像林峦想象的那样恐怖,很快的,他和实验室的人熟悉起来。丽萨和那个会脸红的杰森是实验室最年轻一代里的中坚,主要负责重点项目基础数据收集,林峦面对最多的就是这两个人。收集到的数据提供给那些经验丰富技术强悍的中层科研人员用以具体分析,老约特主导所有项目的大方向,林峦只是他众多项目中比较有意思的一个,可是他手里的项目显然太多了,即便林峦很有意思,他也只能偶尔出现。平湛几乎消失,进入这里以后,林峦就没有再见过他。这让林峦非常满意,经常在不经意间想到这一点,觉得人生总算不那么黑暗。 丽萨给林峦戴上头部探测仪,打开开关,数个小触点按在了头皮上,林峦一时间感觉凉飕飕麻痒痒的,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丽萨哈哈笑起来,拍了拍探测仪顶盖,那手势像在安抚一只猫。这使得即便两人已经非常熟悉了,林峦还是感觉有些尴尬,为了缓解这种淡淡的尴尬,他只好自嘲的笑起来:“有点儿凉。” 丽萨不理他,自顾自在他脉搏上贴上监控贴片,数不清的线头从身体各个部位延展出来,让林峦觉得自己有点儿像一颗挂满了气根的老榕树。 抽完血,丽萨递给林峦一只小号试管,里头是金黄色近乎粘稠的液体。已熟悉实验流程的林峦顺从的接过来,准备一口喝掉,还是被辣的咧了嘴:“我头一次用试管喝酒,还这么难喝。” 丽萨靠在桌边,随手拿起杯子也倒了一杯,这一杯的容量显然比林峦那根小试管大的多,一饮而尽。歪着脑袋想了想,说:“真不错!你果然是老约特的宝贝。”看了看时间,又抽了林峦一份血样,再递过去一管酒。 林峦呲牙咧嘴的喝了,因为表情痛苦,再一次遭到了丽萨的嘲笑:“我从没见过酒量像你这么小的男人,我初三的时候就能喝整整一瓶哇兰溪,喝完还能和姐妹们跳上一整夜的舞,第二天照常上课。” 哇兰溪是一种烈酒,这些天从这姑娘的叙述里,林峦已经大概知道她有一个怎样的童年,对她这种说法已经没有那么惊讶了。使他更好奇的是曾经有那样经历的一个姑娘,怎么会来到这里,长得这么健康阳光,专业丰富,技术一流。 酒后的丽萨显然比平日更放松一些,她很喜欢这种状态,抬手松了脑后的马尾,让一头栗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落下来。这点儿酒一点儿也没有对她的工作产生不良影响,反而让她抽血的手更稳,整个人都神采奕奕起来。 神采奕奕的丽萨回忆:“我当年算是我们那个社区最让人头疼的少年,周边所有社区的管理中心都有我的大幅照片。那时候他们叫我‘烈焰丽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