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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佐就让他趴在床上,从后面干他,让他只用后穴高潮。朱利亚诺被干得呻吟不止,然后,呻吟变成抽泣似的呜咽,变成低沉的闷哼,最终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无声地埋首在一堆枕头里,接受恩佐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他几次失去意识,又在下体被抽插的快感中苏醒,继续新一轮激情。 一直干到恩佐也筋疲力尽,这场性爱才宣告结束。恩佐抽出阴茎,解开朱利亚诺脸上的发带,抓住他的头发让他趴到自己身下,将阴茎塞进他嘴里,全部射给了他。朱利亚诺吞咽着恩佐的精液,舔去唇角残留的液体,然后恩佐俯下身,深深地吻他,两个人嘴里都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浓郁味道。 恩佐他身边躺下。“感觉怎么样?” “洛伦佐有问过玛德莱娜这种问题吗?”朱利亚诺声音沙哑。 “嗯,这个问题是梵内萨的恩佐问朱利亚诺的。” 朱利亚诺拱进他怀里。“从没这么好过。你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吗?” “因为你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我想让你开心一点。”恩佐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朱利亚诺的头发,“别担心,只是刺杀博尼韦尔而已。就算刺杀失败,我拼了命也会保护你逃出来的。” “不许说这么可怕的话!我们两个要一起活下去,如果你死了,我就和你一起去死!我们一直都要在一起!” 他直视恩佐的眼睛。 “答应我。” 这不是个问句。 恩佐撩起朱利亚诺的头发,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他额上。 “我答应你。” 第101章 复仇盛宴1 “帕蒂,这是什么?” 守卫用长矛捅了捅货车上的木桶。身高体壮的厨娘挽起袖子,亲自将一只桶从车上卸下来,“砰”的一声放到地上。 “都是酒,老爷。”她粗声粗气地说,“给客人们喝的酒,喏,这些都要搬到宴会上,那些要搬进酒窖。” 守卫百无聊赖地用长毛随便敲打了几下木桶,又用长矛尾端掀起盖在货车上的防水布,“这又是什么?”他指着一个木条箱。 “厨师长新定做的烹饪工具。” “打开箱子,例行检查而已,没什么要紧的。” 厨娘对帮厨小弟使了个眼色,那男孩连忙找了根撬棍,跳上车,撬开木条箱。守卫伸长脖子,只见箱子里放了一套崭新的锅子、模具、大小不一的锅铲和漏勺,还有几把可疑的刀。 “剁骨头用的。”厨娘帕蒂若无其事地说。 “进去吧。”守卫挥挥手,放行了。 厨娘和帮厨小弟一起卸下车上的货物,货车边一时乱哄哄的。守卫走开了,去检查下一批运进总督府的物资。厨娘在每个桶上做好标记,对帮厨厉声道:“这些红色的送到宴会上,蓝色的是给大人的私人佳酿,给我搬进酒窖,要是弄错了,我就扒了你的皮!” 小弟缩着脑袋,一声不吭地搬运酒桶。厨娘趁他转过身的时候,迅速从装厨具的箱子里抽出一把匕首,藏进围裙里。 “欢迎,尊敬的客人,请尽情享受这个非凡的夜晚。” 守卫搜完朱利亚诺的身,恭恭敬敬地向他鞠了一躬。他暗自咋舌,想不到马尔寇弄来的请柬真的有用。他原本都做好被拒之门外的准备了。 一旁的恩佐也被搜身完毕。他正了正衣领,向朱利亚诺歪了歪脑袋,面具上的装饰羽毛因他的动作而飘舞不止。“请吧,我的先生。”他伸出手臂。朱利亚诺从善如流地挽住他。两人相偕进入宴会场。 宴会在总督府的花园中举办。朱利亚诺从前随双亲来过几次。依他所见,今年宴会的布置与记忆中无甚两样:花园正中央是舞池,由盛放的冬季蔷薇花丛环绕,此刻尚不到跳舞时间,所以没什么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三五成群聚在一块儿聊天,浮夸的寒暄声此起彼伏;一队乐师在舞池一角演奏舒缓的音乐;舞池正对总督府的地方架了一座精美的舞台,宴会开始时总督会登台发表演说,之后还有艺人表演;花丛之外摆着对称的长桌,仆人像流水一样不断往桌上添加丰盛美餐,再端走装满残渣的空盘;为了享用食物和美酒,大家都戴着半脸面具。 若说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守卫更加森严。朱利亚诺瞥见花园角落设有岗哨,弓箭手穿着便于隐藏的黑衣,但弓弦反射的光芒还是暴露了他们的存在。 “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找帕蒂?”他凑到恩佐耳畔轻声问。 “不急,我们先四处转转,熟悉一下地形。” 恩佐充满好奇地打量花园,挽着朱利亚诺的胳膊到处走动,自来熟地和客人们打招呼,由于不知晓彼此的身份,他们便讨论天气和时尚,赞美女士的服装和主人的品味。 走到乐队附近时,恩佐突然低声骂了句梵内萨方言的脏话。 朱利亚诺震惊地瞪着刺客:“你怎么了?!” “他们怎么会在这儿?!妈的,计划赶不上变化!” 朱利亚诺顺着恩佐的视线望去,也跟着暗骂了一句。 “弹得真烂。” 安托万皱着鼻子,像闻到了什么腐臭气味一样,不满地瞥了眼乐队,低声对身旁的康斯坦齐娅说。 “相形之下雷希的水平高多了,就连朱利亚诺和恩佐都比他们强。” “嘘!你小声点!就算你没有恶意,也不该直说,多不礼貌啊!”康斯坦齐娅拧了一下安托万的手背,后者吃痛惨叫一声。“虽然我也同意你的观点。” 雷希站在他们背后,端着一杯酒:“啊,听见您的赞美,我真是无比荣幸,但还是别在他人面前说出来为好。万一我们被总督赶出去怎么办?”他抿了口酒,“那样可就看不着好戏了。” 安托万抓抓头:“好吧,我不说了……不过乐队的水平这么糟糕,艺人表演肯定也不怎么样,就算留下来大概也看不到什么‘好戏’。” 雷希脸上漫起微醺的笑容,“这可说不准,我的朋友,永远别把话说得太死。” 安托万的目光从乐队移到吟游诗人身上。他盯着雷希看了一会儿,忽然指着对方身后说:“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两个人看起来好像恩佐和朱利亚诺啊……” 雷希随便回头瞄了一下,悠然自若地扭过头:“您肯定看错了,朱利亚诺哪有那么高。” “……是吗?”安托万狐疑道,“他们走远了,啊,待我走过去看个真切……” “安托万,您为何不去吃点东西呢?待会儿舞会一开始可就没工夫大快朵颐了。您不是答应康斯坦齐娅小姐请她跳头三支舞吗?” 雷希将酒杯交给一位路过的侍者,然后拖着两位同伴走向餐桌。“宴会的精髓不就在于美食吗?多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