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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已经完全将安乐寺围住了。皇帝亲临,安乐寺的僧人也有些不安,都战战兢兢地站在角落处。 “朕今日来此是为抓捕逃犯,无辜之人切莫害怕,朕不会允许伤及无辜的。”帝皇沉稳的声音响起,安抚了一众僧人。 皇帝手一挥,那些将士便冲了进去,倒是安稳有序。僧人们出去最开始的不安后,都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安乐寺并不大,很快的,整个安乐寺都被搜索了一遍。 “陛下,宋大人在里面。”有人道。 桓凛却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没有任何诧异,翻身下马,进了寺中。宋砚在后院,一身广袖青衫,黑发如墨,在猎猎山风中,带着一种欲乘风归去的仙气。 桓凛一身黑衣站在他面前,两人对峙着,一人气势沉稳如山,一人气质如仙,然而两人之间却隐隐有杀气流动。 “宋卿,你为何在此?”桓凛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宋砚双手负在身后,清冷的脸上扯出一个笑:“臣有些私事。陛下来此,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朕追捕犯人而来。”桓凛道。 “陛下龙体尊贵,竟有犯人能让陛下亲自来追?”宋砚的笑意有些冷了,“难怪阿锦半个月不曾见过陛下的面了。” “追捕犯人要紧,宋卿,家常便留着回宫后聊吧。”桓凛语气强硬。 宋砚的笑意完全消失,目光冰冷如冰。 “那陛下就搜吧。” 桓凛没有客气,越过了宋砚便走了进去。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整个安乐寺便被翻了一个底朝天。 “陛下,整个安乐寺都没有那个人,但是臣发现了一个密道。”陆青桐道。 桓凛突然转头看向宋砚,目光凌厉,宋砚冷清着一张脸,与他回视着。他的脸上没有心虚,没有惊恐,心沉如海。 桓凛却恨透了他这般模样。 桓凛朝着那密道的入口走去,却在要进入的时候,宋砚突然挡到了他的面前。 宋砚这般表现,桓凛的心突然跳跃了起来。 他在里面! 五年了,他本来以为此生再也不想见到那张脸了,然而渐渐的,他才发现,他其实无比想念那张脸。他越克制,那张脸却反复在他的梦中出现。 他不能杀了他,他要将他留在宫中,让他享尽荣华富贵,才知道他往日里的选择有多么愚蠢! “宋卿这是何意?”桓凛压下心中的激荡,冷沉着声音道。 “陛下,里面躺着的正是臣的内人,臣不想让人扰了她的安息。” “依朕所知,宋卿尚未娶妻吧。” “臣有一发妻,自幼相识,在益州之时病逝,臣并未提起,所以陛下不知道也难免。” “宋卿是肱骨之臣,尊夫人也是贤良之妇,朕欲祭拜一番,然后祭封为诰命夫人。”桓凛道。 “陛下,当真要如此?”宋砚眼睛微微眯起,其中意味十分明显。 若是他强行闯入,这君臣和睦的外相便会被打破,这对刚刚登基,尚在稳固根基的新帝来说是极不妙的。 作为一个皇帝,最好的选择,便是不必为了一个男人,坏了这君臣和睦。他就此退去,一切便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宋砚给了桓凛一个选择。 桓凛自然也懂他话中的意思。 “宋卿,朕实在仰慕尊夫人贤德。”桓凛道。 宋砚的身体侧了侧,给桓凛让开了一条路。 桓凛走进了地道之中,一阵冷寒之意扑面而来,他心跳的却无比厉害起来,脸上却依旧维持着君王的威严。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他面前绝对不能丢失了帝王的威严。 越来越冷,冰也越来越多,桓凛心中的热火突然熄灭了,心中腾起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何种人才要呆在这般冷的密室中? 宋砚说,臣有一发妻,自幼相识,在益州之时病逝。 他的意思便是藏尸于此。 藏尸。 一座冰棺映入眼帘,桓凛突然有些不敢去看冰棺中躺着的究竟是何人了。 第021章 真相 宋砚突然越到了他的前头,身影瞬间便出现在冰棺前。桓凛岂肯落后,连忙走了过去,而宋砚已经先他一步,将冰棺里的人抱着半坐了起来。 那人穿着一身红色的霞帔,乌黑的头发散落了下来,莹白色的一张小脸若隐若现,虽毫无生气,却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然而无论如何,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桓凛盯着那张脸看着,恨不得将那张脸盯出一个洞来。五年未见了,那人的面容还深深地刻在他心中,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不是他。 不是他便好。 桓凛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本来微微发颤的手终于恢复了正常,眼神也暗沉了下来。 “陛下既然已经见过了,便令内子安息吧。”宋砚说完,便挡在了那人的面前,将桓凛的视线完全隔绝了。 “尊夫人果然风华绝代,是朕唐突了。”桓凛刚刚心中焦急、恐惧,所以行事鲁莽了许多,不惜与宋砚起了冲突。而现在冷静下来,也有心与他周旋了。只要事不涉及谢盏,他才能做一个镇定自若的君王。 “臣的夫人,自然是这世上举世无双的人。”宋砚的嘴角挂着一抹笑,有些骄傲,有些宠溺。 桓凛微微诧异,不由地想要看向他的身后。宋砚却挡得很牢,只露出一片红色的衣角。 “不知宋夫人是何地人士,名姓为何,朕欲令钦天监为尊夫人拟定封号。”桓凛道。 “内子出生寒门,名姓不足道,陛下不必挂念。内子仙逝已久,恐伤了陛下龙气,还请陛下先行离开吧。”宋砚道。 越是隐瞒,便越是有内情,桓凛没想到宋砚居然是有妻子的,但是若是他有妻子,又为何对何锦刮目相看?桓凛不由得想到刚刚那女子的眉眼,脑海中灵光一闪,何锦的眉眼竟是与这女子有几分类似! 他像是发生了一个惊天秘密一般,他本不指望从宋砚话中问出什么来,此番也就够了,桓凛转身离去,却在走到密室口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刚好看到宋砚将她放回冰棺之中,她那洁白僵硬的手在他面前一闪而逝。 桓凛想着另外一件事,疾步离去,便没有想太多了。 “阿砚,你这手艺丝毫没有生疏,把这小子画的真跟娘们似的。”何勇啧啧称赞。 过了一会儿,何勇又忿忿不平道:“阿砚,他未免太过分了,这般闯进来,明显是不将你放在眼里!都说帝王无情,果然都是过河拆桥的种!” 宋砚却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将冰棺里的人摆好,然后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如同抚摸着精致的工艺品,明明是冰寒刺骨的触感,他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