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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然后说道.“不是说要去看昨夜意图绑架我的人吗.走吧.” 半个小时后.华言随着寒泽来到一个大型废弃仓库的附近. 这个地方华言很熟悉.他记得仓库的周围是多年前被政府规划过的工厂用地.仓库就是为了这些工厂而建.然而工厂没建起来.仓库自然就被废弃了. 华言之所以熟悉这个地方.是因为当年政府无法建成工厂只好低成本出售土地.华言刚刚参加工作却被指派为公司代表曾与政府协商这块土地的购买价格以及使用年限.当时进行竞价的还有其他十几家公司.后来却是初出茅庐的华言赢了那场硬仗.从此之后他在公司的地位就开始直线上升. 看着周围依旧没有任何建筑的大片土地.华言问道:“当年不会是你让我作为公司代表参与竞价的吧.以前不知道那是你的公司.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曾往你的身上联系.如今想想.真是蠢得可以.” 寒泽说道:“知道自己蠢那就说明还有救.几年前若不是我将你拉进自己的公司.想必你就要往环世集团投简历了.进了公司之后被一些所谓的前辈欺负.也只有你能做到被打不还手、被骂不还口.” “谁说的.我还手也还口了.” “什么时候.在哪儿.” 华言很骄傲地大声说道:“在心里.” “怂.当年看你那么怂.我只好给你一个为公司立功的机会.顺便给你加薪升职好让你不受人欺负.” 说到这里.寒泽就恨得牙痒.有些事他是不会告诉华言的.比如说当年很喜欢欺负华言的一个男职员居然真的是因为喜欢华言才欺负他的.后来若不是罗海铭及时发现.那个男职员怕是已经给华言下药成功了. “……我还应该谢谢你了.”华言提起升职加薪就来气.“我记得当年有个同事居然想要给我下泻药.百分百是因为我升职碍着他的路了.” “泻药.你怎么知道的.” 华言特骄傲地说道:“主要是我听力好啊.我上厕所时听到他在隔间的隔间打电话.他说话声音很小.不过我依旧听到了什么‘药’、‘华言’、‘肚子清理干净’等关键信息.绝对是泻药.那人实在是太坏了.我不过是碍着他升职加薪了而已.至于吗.” “哈哈.”寒泽忍不住开始大笑.“后来呢.你还知道什么.” 华言不明白寒泽在笑什么.不过还是说道:“后来那个同事在莫名其妙失踪了一个星期后去公司辞职.看见我就跟看见鬼似的.啊啊啊的大叫着逃走.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因为什么那么怕我.明明起坏心思的人是他啊.我什么都没对他做过.” 华言自然什么都没做.寒泽将他保护得很好.一切脏了手的事情都是寒泽做的.那人想给华言下药.寒泽自然让他自己把药喝下去.顺便把他和一匹发了情又喂了药的狼狗关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五十、被抓住的闯入者 五十、被抓住的闯入者 提到之前在公司的事情.华言就有些刹不住闸了:“我刚进公司的时候还真的很受人欺负.不过好在认识了胡励和秦石.他们两个都是好人.帮了我很多.后来升了职.头上顶着总经理的乌纱帽.管他们喜欢不喜欢我反正都要对我点头哈腰.现在想起来还是挺爽的.” “你也就这点出息.”寒泽的话语中带着嘲笑和戏谑.然而看向华言的眼神却满是宠溺. 两人说话间就走到了废弃仓库的门口.周围很安静.所以华言这听力极好的人自然听到了仓库里一个男人不断惨叫的声音. 华言有些打怵:“你的手下不会要把人打死吧.” “不会.他们有分寸.”寒泽这些年已经收敛了许多.连带着属下也一样.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他们不会制造出什么命案. 那些属下似乎是算好了寒泽到达的时间.仓库的门从里面被缓缓打开. 华言一看开门的人.傻眼了.转头质问寒泽:“你怎么能雇佣未成年给你卖命.这是违法的.” 寒泽也不急着解释.他等着看好戏. “我说兄弟.”未成年开口说话了.“我比你还年长两岁呢.你信不.” 华言摇头:“你当我傻呢.就你这皮相.我猜十七岁.不能再多了.” 未成年看着寒泽说道:“寒哥我说得很对吧.我就应该天天带着身份证.”于是将兜里的身份证拿出来递给华言. 华言看了一眼身份证.妈呀.这未成年叫做林竹.居然真的还比他年长两岁.这是什么道理. 戳了戳林竹的稚嫩脸蛋.华言问道:“你是吃了返老还童的仙药吗.”手没离开.戳过之后接着捏了捏.手感超级棒. “……”林竹对寒泽哭诉道.“寒哥啊.你老婆调戏我.你也不管管.” “哎.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华言纠正道.“我现在和寒泽只是员工与老板的关系.你家寒哥的老婆是保贝.你应该知道吧.” “什么情况.”林竹问寒泽.“不是已经分手了吗.那夜小海给我打电话.让我派人准备一套房子一款新车.分手费不是吗.” 寒泽无奈地说道:“华言一直不相信我与保贝分手了.” 听到这里华言忍不住了:“什么叫做我不相信.你们明明还没有分手.我本来是不想明说的.既然是你先提起.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你说.我听着.” “你安排了不少人来告诉我你与保贝已经分手的消息.罗海铭也好.卞涟也罢.不管我信与不信.听得多了自然会以为你真的和保贝分了手.但是今天早上保贝一口一个‘老公’地喊你.你却没有否认.这你打算怎么解释.” 听完华言的说法.寒泽瞬间想到早上他以为听错的‘老公’声看来并不是错的.保贝也许只是顺口.并不是有意的. “你总要给保贝一些时间.好让他改过来已经习惯的称呼.” “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华言懒得争论下去了.既然已经分手.早上人家送饭都送到公司里去了.又是什么意思.还不是断得不够彻底. 寒泽一听就知道华言又将自己缩进厚厚的外壳里了.这人永远都是这样.忍不了的时候反驳两句.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时立即后退.绝不给任何人伤害他的机会.够聪明也够笨. 寒泽撸了一把华言的头毛.说道:“真蠢.还好你在我的身边.”否则的话.这么蠢早晚被人卖掉. 华言瞪了寒泽一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