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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情吧。” 可闻人靖知晓,她无论如何也没法能找到与容七的记忆。她说的那段,完全就是容七照着话本描述出的故事,压根不是真的。容七在骗她,以给她寻回记忆为由。 “如果,如果……”他想说出容七在江湖上做的孽,但……他看着言无忧时,又有些说不出来,他若是告知容七浪荡子,在江湖上有过不少女人,那她会怎么办?若她接受不了可怎么办?更何况她现在还未休养好身体。话到嘴边,闻人靖又硬生生的咽回去,只得道:“如果我愿意替姑娘找回记忆,姑娘愿意和我一起吗?” 容七之事,他打算等她伤好后再说。 堪堪两句话,教无忧心口热气直出,可她仍是婉拒。 “公子事务繁忙,帮我恢复记忆,怕是会坏了公子的大事。” 听清她担心的理由,闻人靖忙道:“如果我不忙呢?” 他的急切,他的语气,他迫切的声调,瞧着她的目光,让无忧一时语塞。他凝视着她眸子,出声。“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如果我不再忙的话。” 如果他不忙,她便没了推辞的借口。 但就在此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在门前停下,敲门声响了响。“少庄主。” 没听到无忧的答案,被这扰气氛的行为所不满,他道:“何事找我?” 透着门,侍卫见到说的甚是难为:“少庄主,是静小姐那里,需要你走一趟。” 听言,闻人靖略叹气,而无忧则被刚刚他莫名的话问的有些尴尬。 便开口道:“公子还是去看看吧。” 闻人靖无奈,只得先行离开,离开之前倒是吩咐了门外的丫鬟好生照顾她。待闻人靖走后,俩丫鬟便走进来,笑的别有深意,俩丫鬟一直笑的很有深意,这让无忧奇怪。便问道:“自我醒来,你们好似就是这么笑着了?能告诉我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俩丫鬟互看一眼,掩嘴淡笑。“奴婢当然是为姑娘高兴了。” “替我高兴?”无忧指着自己。“我有什么可高兴的?” “姑娘昏迷,自然是不知晓的。”丫鬟道:“您昏迷期间,少庄主每日都会来看你,还请了最好的大夫医你醒来,每次来时,总是与姑娘您说几句话才会离开。” 俩丫鬟说的无非是闻人靖对她悉心照料,很不是以往作派,她听的差不多,便打发俩丫鬟离开,待丫鬟离开后,无忧略心安的卧枕在床上,心绪难安。闻人靖在想什么?为何…… 她正想着,突然薄窗外窜过一抹白影,较为熟悉的背影。 “容七!” 她掀被而起。 作者有话要说: 早知道就不全文存稿了。 现在回头看简直了。 女主性格被我塑造成什么鬼样子了…… ☆、两难抉择 弯月挂空,静谧的不见半点星子。 披着外衫,无忧跟随着那抹白影小跑着,夜风略寒,她跑的有些累。 可她应是没看错的,方才她在窗外看到的,是容七的身影。 他为何见到自己要逃?无忧这般想着,抬眸便瞧见不远处的凉亭有人站着。 虫子在花草中唧唧叫着,无忧抬步跨上台阶,她的影子落在台阶上。 青年背对着她,双手负于背后。 听到脚步声,青年转首,瞧着无忧,有些奇怪。而在转身时,无忧也是惊讶。 “百里公子?”无忧望着百里寒身袭白衣,有些措手不及。“你怎么穿……” 百里寒瞧了瞧自个儿穿的白衣裳,沉道:“有何不妥之处?” 无忧连忙摆手。“没有不妥。”只是有点别扭罢了。 可她看到的人影又是怎么回事?无忧又问:“百里公子,你可曾看到行迹诡异的人?” 百里寒点头。“有。” “他往哪去了?” “不就在这里吗?” “这里?” 百里寒伸手,指了指无忧。“你。” 无忧惊愕。“我?” “夜色渐深,你鬼鬼祟祟跑来这里不是很行踪诡异吗?”百里寒说的自然。 又补了句。“衣衫不整。” 无忧下意识的拢了衣衫,瞧着百里寒一副生人勿近的脸色,后退了退。 百里寒瞥了她眼。“很是扰了我的清净。” 听言,无忧垂眸,道别。“那我,就不耽误百里公子……”抬头看月。“赏月了。” 百里寒嗯了声,无忧便小心翼翼的离开。 而在她转身刹那,一发石子猛然的打向百里寒的腰后。力道之猛,顿让百里寒变了脸色,可仍忍着没出声。待无忧的身影完全消失于前,百里寒倒吸了口气,不自觉的扶着自个儿的腰。 叹着气。“我过几日便要成亲,你是存心的吗?” 一道白影自亭上安稳落下来,瞧着百里寒龇牙咧嘴,倒是不在意。“活该。” 侧靠在亭栏边,手里捏着石子,他道:“谁让你说了不该说的话。” 阴沉表情绷不住,百里寒白了他一眼。“不是你让我打发她走吗?” 喊着白影的名字。“容七。” 唇微勾,容七笑。“是我没错,但谁让你出言调戏的?” 他哪里出言调戏了……百里寒风中凌乱。 不过百里寒倒是想问别的。 他道:“你为何不见她?” 容七摇头。“不是时候。” 百里寒一时想不明白,可又似想了明白。 他问容七。“欲擒故纵,你不会对她耍了玉花楼的手段吧?” 玉花楼勾女手段一流,容七更是高段位。 薄扇一展,容七骚包的笑。“我用的着吗?” 对他如此自恋的行径,百里寒习以为常。 但又有奇怪。“不过我说容七,你就不怕你自个儿把你套了进去?” 方才他只说了句话,容七便是如此反应,不得不令人多想。 可容七却道:“我又不是闻人靖,怎会真把她放在心上?” “你也知道他对无忧姑娘有意?” “他那点小心思,能瞒过谁?” “那你就不怕,无忧姑娘对闻人靖有了好感?” “不可能。”容七说的十分肯定。“闻人靖性子疲乏,不可能。” 末了,容七又提了句,转移话题。“过几日,便是你与闻人静成亲之日。” 极为认真的说。“你准备好了吗?” 百里寒比他更为严肃,剑眉陡紧。“如果不出差错。” 容七收起扇子,望着天上弯月。 缓道:“希望如此。” 弯月白华,映着院里的桂花淡淡,香气扑鼻而来。 无忧披着外衫再回屋时,方踏入便见俩丫鬟略为难的看着她。“姑娘,您回来了?” 她问:“怎么了?” 俩丫鬟没说话,看着里屋,无忧迈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