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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这次来利比亚的任务。我们要在这里找到人体电池的废料,但是这里不怎么太平,所以雇佣DJ的佣兵团,以全保能活着回去。” 讲真,一个齿轮计划就够我头疼了,人体电池我是真的没有印象。 之后是短暂的沉默,安以乐吃了块压缩饼干,喝了口水。 “那个……士冥。” “恩?” “你是不是失恋了?” “……” 安以乐用对讲机联络陈枫,然而回应我们的只有沙沙的声音。 “啧。”他放下对讲机,“你在这里等着我,如果有敌袭就往东跑,那里掩蔽物多一点。我找到DJ他们尽快来接你,别怕。” “恩。” 安以乐转身就走,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把包里的压缩饼干一股脑塞给我。 我捧着一把压缩饼干,觉得又想笑又想哭。 杀手大大对我的是真的好。 在这种环境下,食物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难道就没想到自己迷路受困负伤的情形吗?还是他觉得万一自己挂了至少食物给了我没有浪费? 我觉得他可能什么都没想,单纯是想拿食物来安抚下‘留守儿童士小冥’的情绪。 “等你回来还给你,傻逼。”我把饼干装进包里,开始了漫长无趣的留守儿童的生活。 脚上的伤势隐隐作痛,压缩饼干吃得我胃也痛,我侧过身,蜷着身子躺在那里。 腰间被一只手环住,一个人从身后抱住我,他的下巴抵在我肩上,热气轻轻喷在我的耳廓,“萌萌。” 我知道,这是幻觉。 我翻了个身,躺平了。身后根本没有那个人。 阳光顺着树叶的缝隙照进来,我将手背搭在眼睛上,遮住刺眼的阳光。 就像我突然想吃臊子面一样,我想是朕了。 我想起那个早上,我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怀抱里醒来的。我想到他温热的掌心,想到他靠过来时那熟悉的气息,想到他的吻。 小腹突然一收,我居然有了反应。 “真没出息。”我掩在手背后的脸自嘲地笑了。 其实我知道,想要重拾起那个温暖的手掌非常简单。就像是煊说的,做个简单的士冥,不去救Toki,不去想仇恨。哪怕地球毁灭,我也可以和是朕回到尼布罗萨继续生活。 可那样,我他妈还是我吗? 我大概是快要睡着了,一旁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了我。 出于本能,我立刻向右翻身,一把尖刀笔直地扎入了我所躺的地方,半个刀身都没入泥土里! 我连忙爬起,脚上的伤势害我动作一滞。那人顺势把我按倒在地。他欺身压得我动弹不得,有力的手掌捂住我的口鼻。 我试图推开他,可无济于事。 这是我第一次明确地感受到人类与人类的差距。袭击我的人是一个独眼的西方人,他粗壮的手臂让我觉得自己企图反抗的胳膊就像是两根易折的树枝。 窒息感扯痛了我的胸口我的脑仁和我的心脏。他手上有股怪味,我很快失去了知觉。 我没有死,是的,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两条血肉模糊的大腿。 那腿被扒掉了一大块人皮,绽开的血肉还嗞嗞冒着血水和脓液。 由于视觉效果太强烈,导致我愣了两三秒才意识到疼痛。 “啊!!!”我忍不住痛呼出声。绝望、恐惧、反胃都有。 我坐在一个铁质的椅子上,双手被拷在扶手上。这里是一间拷问室,周围放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还有一具发臭了的尸体。 那尸体的眼球已经滑出来了,就坐在我对面的角落里,像是唯一能装饰这间屋子的布偶。 喀拉一声,我的神经瞬间拽紧,门开了。 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袭击我的那个独眼。 “我知道,你是DS的人。”DS,Deep Six,DJ所属的佣兵团。 他把玩着在我作战服里找到的士兵牌,“Toki。” 我咬着下唇忍痛,不知道回答什么。 “Toki,虽然你肯定不认识我,但是在我们猎刃天天都能听到你的名字。久仰久仰。” 猎刃我是知道的,在DJ给我的资料里有写。猎刃曾经是和DS并称双雄的佣兵团,是死对头。 惨了,我心里一沉,他继续说道。 “记得去年DS和猎刃联合作战么,我们一群人困在山坳里,你一个人冲出去开路。你长得这么小,怎么扛得起那么重的机枪,恩?” 他的掌心按在了我腿部的伤口上,痛得我皱起了眉。 “你真的不记得我吗?你肯定不记得。你那天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看得我真他妈烦,后来你去哪了?恩?”他跪在了我身前,用他那沾满血水和脓液的手掌摸上我的后腰。 惨了,我想,居然还是个痴汉! “所以你带我回来……啊!”我刚想和他周旋一下,胸口上突然传来剧烈的撕痛。 他居然一口咬住我的锁骨,血水瞬间滑到小腹。 “嘿嘿。”他抵在我胸口上闷哼两声,指腹伸向了我的尾骨。 疼痛让我不禁挺起了腰肢,后腰上传来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他要干什么? 第95章 他手掌是燥热粗糙的,从尾骨上传来的触感也是燥热粗糙的。 随着他另一只手滑进我的腿部内侧,那种燥热粗糙的感觉像是被推到了我的胸口。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我整个人都慌了,这与畏惧死亡时的恐惧不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惶恐。 我想推开他,我想让他滚开。可是我动弹不得,除了痛呼我什么也说不出。 他仍埋在我胸前,用牙齿磨着我锁骨处被咬破的肉沿。那粘着我血水和脓液的手指已经探到了我最不想让他碰触的地方。 随着我浑身一个机灵,门,恰好在这时被打开了。 “虽然我不想打扰你的好事,但是他是DS的人,我有话想问问他。”站在门口的那个人穿着和独眼一样的作战服,是猎刃的人。 独眼似乎很不满,但还是顺从了。 他顺着我的小腹,自下而上地将血水舔尽,最后在锁骨上的咬痕处吮了一下,“等我,宝贝儿~” 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 独眼走了,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得救了。显然不是。 我疲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