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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恰有两人经过,其中一人俯身拾起酒杯。 “江大人?”左一江看到跌跌撞撞过来的人,疑道。东辞今日难得空闲,他便约其到会宾楼喝酒,不想这样也能遇见江作天。 “这位是?”东辞不认识此人。 “阿芷的父亲。”左一江解释一句,执杯进屋,扶住江作天。 江作天拿回酒杯,将他的手推开,嘴里道:“多谢。” “江大人客气。”左一江闻他满身酒味,不禁蹙眉。 江作天听来人叫出自己身份,方仔细望向来人,这一望之下,他脸色顿改。 “你是……安乐侯?” “正是。江大人,你喝醉了,不如我送你回府吧。”左一江应道。 “不必。”江作天却愤怒上前,竟一把揪起他衣襟,“是你……听说你想娶我女儿?” 安乐侯向皇后求娶江善芷的消息,不知何时已从宫里传出,江作天早上听到消息就已急怒攻心。帝后亏欠长宁公主,未必不会瞧在这份亏欠份上同意赐婚。 老婆不回家,女儿又被纨绔看上,他如何不急? 左一江没有挣脱他的手,只是沉默片刻,方回他:“是,我心悦阿芷,想向江大夫求娶阿芷,望江大人成全。” “你……想娶我女儿?哈哈哈……”江作天忽然爆出阵怒笑,“你凭何娶我女儿?除了一个虚有其名的爵位外你有什么地方配得上我女儿?我女儿自小聪明乖巧,长大之后才名远播,想娶她的人可以绕京城一圈。你呢?你有什么?你是才气好?还是人品好?还是前途光明?” 左一江眉头凝紧,偏头避开他说话时涌来的酒气。 “你连一个正经的差使都没有,却说要来娶我女儿?你配么?” “江大人,你喝醉了。”东辞沉声道。 “醉?我没醉!你说,我说的哪句话不是事实?他配得上阿芷吗?我告诉你,别妄想了,我不会同意将阿芷嫁给你。你若想娶她,除非我先死!” 一语才落,江作天的手就叫人拍落。 “江大人,那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阿芷?” “以我阿芷人品,自然要配天下最好的男人,可惜啊可惜,霍翎娶了姜家女。”江作天仍在遗憾,在他眼中,自然只有天下至高之位方配得起他的女儿。 “看来江大人真是不了解阿芷禀性。”左一江整整衣襟,漫不经心开口。 江作天又冷笑开口:“无需了解,总之我不会同意这门婚事,就算皇上赐婚,我也不允,大不了一头碰死殿上,也不叫阿芷嫁给你这纨绔!” “又臭又硬。”东辞省略了前半句。 “天下最好么?”左一江眼中霜雪渐满,“何为天下最好?江大人,若我也以一国后位迎之,这门婚事,你可允?” “你……你这话何意?莫非你要谋逆?”江作天大惊。 “铮”一声,剑刃出鞘,冷锐剑锋转眼贴上江作天咽喉,站在他眼前的少年忽然间便出手,那剑未见血,便已叫江作天觉得死过一回,洒顿时全醒。 “你……你要做什么?” “江大人,若你执意如此,那便记住你今日所说之话,可别将她轻易许人。来日,我必以后位将她迎回。”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大家。 哭,赶着囤稿,名字弄错了,是江作天,已经改过来了。 ☆、第57章 险困 三月初五, 佛诞日至。按着惯例,每到佛诞日,太皇太后必会亲至南华寺参加法会,在佛前祈福, 可前几天鉴宝会上太皇太后乐得太过, 回去竟病倒,去不了南华寺, 江婧又要主持宫中慈卖会, 脱不开身, 便将此事交给了江善芷,由她代太皇太后去南华寺。因佛经由姜桑梓代太皇太后抄写, 故她也陪着去了。 这日天空下起小雨, 雨丝绵绵如线不断,天色阴沉。宫里一早备妥车马, 江善芷起个大早,收拾妥当后便向霍翎辞行。 “阿芷,你……”霍翎将她送到东宫门口, 欲言又止。 江善芷“扑哧”一笑, 道:“殿下是有话想托我带给姜姐姐?” 霍翎也失笑,他这心思竟瞒不过她。鉴宝会结束,他忙得很, 午后的授课停了几日,只由江善芷代劳,他也有些时日没见过姜桑梓了。 “这两天回寒, 南华山又冷,叫她多穿些,别冻病。既然去了山上,机会也难得,告诉她,我放她休沐,回来再读书。对了,她这两日好像人不大痛快,让她多注意些饮食……”他想起什么就交代什么,看到江善芷越笑越大,也觉得自己啰嗦,便加了句,“你自己也一样。” 江善芷对自己被算进这没诚意的附加中并无忿意,只捂嘴笑着点头。 “知道了。明日就回来,殿下还这般惦记,要是叫姜姐姐知道,她必甜到心里。” “去吧。路上小心。”霍翎不计较她的取笑,挥手让她离开。 …… 因为代太皇太后去南华寺,用的自也是太皇太后的仪仗,队伍绵延数里。 姜桑梓独自坐一车,在车里颠得昏昏欲睡,好容易挨到马车停下,宫人挑了帘子,冷风嗖嗖地钻入,姜桑梓拢紧衣襟,扶着宫人的手跳下马车。 车马已到南华寺前的石阶下,为显诚意,这段石阶太皇太后要亲自走上去,故所有人都跟在江善芷其后。 天色虽阴,可未减南华寺恢弘,石阶两侧早有僧人双手合什立在其上,南华寺住持也已带着众僧候在门外,一见车驾便上前迎人。 姜桑梓跟在众人后头拾阶而上,进了寺中便有僧人领着她去禅房先落脚。 “姜姐姐。” 她才喝了口茶,便听到江善芷传来,她忙迎出去。 江善芷找了处没人的地方,悄悄把她拉了过去。 “怎么了?”她奇道。 “咳。”江善芷清清喉咙,掐出粗沉声音来,“这两天回寒,南华山又冷,你多穿些,别冻病。既然去了山上,机会也难得,我放你休沐,回来再读书。对了,你这两日不大痛快,多注意些饮食……” 姜桑梓一听便知这是在学霍翎口吻,笑着捶了她肩头一下,道:“你学坏了,知道取笑人了。来找我就为这事?” “这事还不够重要啊?我可在殿下面前承诺带到的。”江善芷说着,又从袖里摸出封信递给她,“喏,还有这个。镇远侯的回信。你快看看,信上都说了啥?” 她也好奇镇远侯到底查到什么。 姜桑梓不避讳她,只瞧了瞧四周无人,便动手拆信。才看了两眼,她便蹙眉。 “写了啥?”江善芷催道。 “什么都没写,我爹这信上只说此事重大,非笔墨能尽,故找人细诉予我,约我在南华寺后相见。”纸上只有寥寥两行字,姜桑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