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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套房子就快点转给我。” 既然傅时都知道他不是她亲生儿子,那么那一套房产,傅时就不该继续霸占着,就该给他让出来。 傅时冷笑一声,说:“我把房产让出来?” 利媛重重地点头,说:“是的。快点让出来,然后把傅分和傅淼他们两个人的抚养权给我。我会好好地抚养他们的。” 她这一辈子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她要好好地养大傅分和傅淼,让他们给她以后养老送终。 要是现在不对傅淼和傅分好一些,以后,他们怎么可能替她养老送终? 傅时冷笑,说:“你有什么脸面要那房产和阿分、阿淼?” “之前爸爸死后,你将家里大部分财产都拿走,怕傅分和傅淼拖累你,连他们的抚养权都懒得争取。” “你连一个母亲的责任都懒得尽,你这样,你怎么好意思要他们两个的抚养权?” 被这样子直白地自责,利媛脸上的表情一点儿也没有变,反而在听了傅时的话之后,理直气壮地说:“我是他们的亲生母亲,仅凭这个,我就有理由要他们两个的抚养权。” 傅时冷笑了一下,而后说:“你无非是想让他们给你养老,只是,你也不想想,你之前对他们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替你养老?” 利媛想到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脸色一白,但是却仍然梗着脖子说:“我以后会对他们好的。” “不用我说,你自己也知道他们原谅你的机率有多么地小。” 利媛的脸色这才真正地变了,她怒瞪傅时,说:“都是你的错,是你教坏他们的。” 傅时只是冷冷地看着利媛,却不说话。 利媛深呼吸一口气,暗示自己不要跟傅时多计较,因为这一点儿也没有,她说:“傅时,你究竟想说什么?” 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好歹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利媛自然是知道傅时的性格,不过无缘无故过来这一边说这话的。 “我过来给你指一条明路。” “简单地说,你现在指望养傅分和傅淼,然后再给你养老送终于,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也行不通的。” “你还是另谋出路吧。” “知道深市吗?那一边有一条皇岗路,那里有一条村,叫二奶村,那里住着的女人,大部分是别人包养的二奶。” “凭你的姿色,到了那一边,多得是有人包养。反正你现在不能怀孕,这就省得很多的问题。” “你可以去那一边,然后轻轻松松,舒舒服服地赚大钱,只要做几年,赚到钱了之后,就可以退休了。” “赚到的钱,足够你这辈子花销了。当然,你要是还想要一个孩子那也可以。” “有一个叫代孕的东西,你可以回去查一下。” “道路我已经给你指明了,至于你去不去,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你也别想着要房产和傅分和傅淼的抚养权了。我是绝对不会将抚养权给你的。” 傅时说完这话之后,转身就离开了。 若是利媛懂得选择的话,她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反正在这个鬼地方,不管利媛的妆化得多么浓,都没有用的,反而是被别人当成出来卖的。 既然利媛那么想要钱,那还不如他直接给他指明一条道路呢。 傅时离开之后,利媛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 ***** 傅时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陈教授那里。 他进门才帮陈教授做了一些家务活,陈教授立马就问他:“傅时,你想做房地产?” 傅时正拿着拖把拖着陈教授家里的地板,听到这话,点头,说:“是的。我最近看中了一块地,正准备做招标文件。” 陈教授就问了是哪一块地。 傅时便说了。 陈教授点头,赞道:“傅时,你的眼光不错。一般城市都是往东发展的,那一块地看着不显,但是日后等海城市发展起来,那一边的房子肯定是供不应求。” 傅时汗颜。 他哪里是眼光不错,他是重活过一回,才知道那里以后的发展差不了。 “对了。”陈教授忽然问着,“钱够吗?不够的话,我这时还有一些积蓄,你先拿去用,等赚到钱之后再还给我。” 傅时的心仿佛流过了一股热流,他摇头,说:“够的,不够我再向银行贷款。” 钱肯定是不够的,得向银行贷款。 他不可能要陈教授的积蓄的,那是陈教授的养老钱,他不能碰。二则,他虽然时常过来陈教授这里,但是事实上,他却不是陈教授什么人,不可能那么心安理得拿陈教授的积蓄的。 “好的。”陈教授说着,“薛俨是专门做这一块的,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一定要问薛俨。” 傅时笑着应是,说:“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标到那一块地,等标到那一块地再说吧。” 陈教授点头。 转日,就到了交投标文件的时候。 傅时拿过去的时候,心里异常忐忑。 虽然早就拜托堂叔帮着留意了,但是这事也没有十拿九稳。 眼光好的人多了去,他仗着重活一世知道那个地方将来发展得很好,但是有见识的人也不少,他们应该也会知道。 就如何陈教授。 傅时交了招标文件之后,也就没有再管,而是一心一意地开始处理自己这个冶炼厂。 自从他放出风声想要卖掉这个冶炼厂之后,就有不少人过来洽谈了。 不过,他先让傅忠帮着筛选一部分不合适条件的人,而后再跟条件合适的人面谈。 这一天,他又送走了一个老板。 傅忠见还是没有成,满脸不解,在送刘老板出门之后,问着傅时,“阿时,这个刘老板,之前是做五金生意的。家底厚,手上也有闲钱,既然他想买,并且出的价格非常地好,为什么你没有卖?” 他一点也不想傅时转让这个冶炼厂,虽然转让了,他也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失业。 不过,在冶炼厂里赚得可比在装修公司赚得多多了。 但是这个冶炼厂是傅时的,不是他的,傅时想要怎么处理,那都是傅时的事情。 虽然觉得可惜,特别是在自己没有钱盘下这个冶炼厂的情况下,更加觉得可惜,但是也没有什么用。 “他这个人心不正。”傅时淡淡地说道。 刘老板,他知道的,就在这一条街头开五金店的,对他的人品也知道一些。 “这有什么要紧?”傅忠还是不明白,“他出的价钱最高了。” 这几天,也有不少人过来想要买冶炼厂,但是没有一个人出的钱比刘老板出得要高。 为什么不将冶炼厂卖掉呢? 不明白。 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傅时,希望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