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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的把盒子打开。 石山的脸一副见鬼的表情,在盒子了掏了掏“什么啊,就几块手帕犯得着又上锁又藏的吗?” 盒子里面是几块帕子,石山翻了翻突然手里一顿:等等,这些帕子该不会是他的红颜知己送的吧……何隽之你真是反了天了,都嫁给我了,还留着这些东西,是时不时拿出来睹物思人吗? 气呼呼的又掏了掏,看那一抹暗红的边角,石山一愣,把最底下的帕子拿了出来。 白色的帕子上有星星点点的暗红色,石山莫名怎么觉得这块帕子有点眼熟啊,还没多想,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石山还来不及把东西一藏,何隽之已经看了过来。 把手往身后一藏“……你,你回来了?哈哈,我看你书房不太干净进来扫一扫,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何隽之看到桌上的红木盒,身子一僵,脖子变成淡淡的粉色。 “你昨天不是想吃邻镇的那家秘制的甜糕吗?我去买了一块”何隽之把手里的糕点放到桌上,接着朝石山走过去。 石山现在啥都不想吃,刚想说一句抱歉,不该乱翻你东西,就见面前的人摊开手掌在他面前。 石山“?” 何隽之扫了一眼木盒“你手里的那块” 石山会意,忙把手里的帕子塞到他手上,想着突然觉得不对劲,不是,他心虚什么“何隽之,你背着我藏东西” 何隽之把帕子叠好放回去,闻言“嗯”了一声。 石山“你这些帕子是买的?还是谁送你的?我看着花样不行,质量也不行,你要喜欢帕子我去给你买十条八条比这个好的” “不用” 石山“……何隽之,你是想上天吗?” 何隽之“嗯?” “你这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告诉你,嫁给我了就是我的人,别再想有的没的” 何隽之转身,忽然笑了,揉了揉石山的脑袋“胡说什么,去把甜糕吃了,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石山现在是喝了整缸的醋,酸个不行“不吃,甜糕吃着肯定也不甜” “……没有别人的东西,这些都是我,我自己的”何隽之沉着脸把红木盒子放回柜子顶上。 “你自己的怎么还有……”石山忽的一愣,想起刚刚那块星星点点的白色帕子,这,该不是…… 石山满脸通红,看着一脸正经的人,不确定的开口“刚刚那块,该不是,我们洞房花烛夜……” 何隽之不说话了。 “你,你,你,你留着这玩意干啥啊?”石山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说着就要去拿柜顶的盒子,不赶紧丢了,还找个贵重的盒子放着,简直了。 手还没摸到盒子,就被人捏在了手里。 何隽之脸上带了丝笑意,在他手指上亲了一口,下一秒就把人抱起,放到桌边的凳子上。 手指酥酥麻麻的石山也不说话了,看着何隽之打开盒子把甜糕推了过来。 石山泄愤般塞进嘴里,一边说道“别想用甜糕收买我,你赶快把那东西扔了,一个读书人留着也不害臊” 何隽之“不行,这是我的收藏” 石山“……” 等石山想要再找那个红木盒子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了,何大院长早就换了一个地方把自己的收藏藏得紧紧的。 第68章 青溪书院, 朗朗的读书声一阵又一阵,何隽之最后一个字已成,手里一停, 把笔搁在砚台旁, 半响道“你去回了县太爷,这个小忙我帮了便是” 左右这几天也无事, 何隽之放下笔心里是这么想的。 但没想到的竟然还有人当街行贿,还拉拉扯扯的, 简直不成体统, 有辱斯文, 风气不良!头发不整,实在是过于出格。 不过人无完人,各有千秋, 他做的吃食手艺还是不错的,所以在布庄遇到他时,我也不吝啬的夸了一句。 但我没想到很快又见到了这个叫石山的,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所顾忌, 我立马想到了第一次见到他时他那谄媚的表情,如今更是对已有家室的夫人口出污言,什么叫男人喜欢骚一点的?简直不知所谓!有辱斯文!我刚想与霍掌柜说道不要与此人来往, 就见他急匆匆的又回来了,在店里买了一包耗子药,我心下一疑跟了过去,他脚步走得很急, 背影莫名的看着有些瘦弱。 他在一家猪肉摊子上停下,捞了几文钱丢了过去,伸手把案板上的刀子拿起,我下意识的上去抓住他的手,手腕很纤细,微微用力好像是要折断一般,我不禁手里一轻。 他像一只炸毛的小公鸡一样对我拳打脚踢,我看准他放耗子药的腰包,抬手把那一小包药抢了过来。 还不待我要在做什么,他已经像一尾泥鳅一样溜走了。 手里空落落的触感,我不禁觉得有丝失望,我让明路一路跟着他,一直到衙门里,看着他那些所谓的亲人甚至于他所谓的丈夫,觉得他们简直恶毒至及,尽管石山做事出格,但总是性情中人,我帮了他。 到后来关家为难他,我错骂他之后,让明路去查了查,竟然没想到他是我那表姑的儿子,表姑当年所做的他有所耳闻,石山也是可怜的。 我寻着一个机会,借着他儿子石石的饭盒落在书院里我去了石记楼一趟,一是向他赔罪,二是因为什么?我到现在都说不清。 我庆幸自己去了,当门猛的一下子打开,他撞到我怀里的时候,我晃了一下神,心里面“咯噔”了一下……接下来看到屋里的场景我罕见的动了怒,特别是看到他衣裳不整的……裤子被拉下来大半,露出一半白嫩来,我下意识的移开目光。 在当晚的夜里,我做梦了,梦里我抓着一个人纤细的手腕,慢慢褪下他的衣袍,看到了我只见过一眼的白嫩,肉嘟嘟的让人想咬一口,我只是停顿了一下,抬手覆上,掌心滑腻柔嫩,我不禁手下用力,听到那人哼一声,声音竟然是莫名的熟悉,我抬头看去,那咧着嘴的不是石山又是那个,他像一尾鱼缠了过来,我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床榻上我猛然睁眼,从床上坐起,半响,我抬手掀开被子,看到已然被我弄脏的了被子,我愣了片刻,急急的从床上下来,手忙脚乱的在书桌那翻了又翻,翻到那本君子之道,我打开读了一夜。 但即使这样情况也一直没有改变,我夜夜都能梦到与他做那事,也因此我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洗床单,不然府中之人定会发现我的怪异之处,我痛恨有这样无耻下流想法的自己。 又一天早上,我把长长的衣袍绑起搓洗着手中的床单,我突然意识到这一连几天的梦代表什么。 我再见到他时觉得他没有以前那么瘦弱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爱屋及乌,看到石石被关老夫人的下人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