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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进屋,走到桌子跟前,伸手敲了敲桌上还翻开在第一页的书本:“别告诉我一个下午你就一直在看这么一页。” 林然回过神,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嘴硬道:“那是因为我看得认真……” “看得认真……好吧,那你给我讲讲你都看懂了什么?” “我……”林然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最后干脆扭开头沉默不语。 “怎么不说话了?”许忱故作不悦,心里却在暗爽。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林然突然拍案而起,大吼了一声“我不学了!”便冲出房间。 诶? 这又是在闹哪样? 他好像没有说很重的话吧?还是因为他的自尊心太强了? 唉……当初他怎么就一时脑抽收了这么个小混蛋…… 拿起桌上的书,翻了几页,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该不会是……他不识字吧…… 十一岁就流落街头,或者更早,不识字其实也很正常。 无奈地摇了摇头,许忱转身快步走出房间,追了上去。 等他追上林然的时候,对方正对着一棵树拳打脚踢。 看到许忱过来后,林然狠狠地瞪着他,眼眶里充斥着可疑的液体,语气却仍旧是凶恶:“你又过来干嘛!嘲笑我?!” 其实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很坚强很倔强的人,心里往往是最脆弱的,何况林然说到底也还是个孩子。 他用凶恶的外表掩饰内心的脆弱,那是因为他所处的环境要求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没人会关心他在乎他。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也就比同年人更加敏感。 看着他强忍着泪水的样子,许忱在心里内疚得要命,走到他面前蹲下,摸了摸他的头发,放柔了声音:“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不知道你不识字,这样吧,那本书你先别看了,从明天起我教你认字,好不好?” 林然愣愣地看着那双异常温柔的眼眸,泪水难以抑制地滑落,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哭出声来。 为什么会想哭呢?他曾告诉过自己无数次不能哭,因为只有软弱无能的人才会哭。 可是,在那人温柔的目光中,他却无法再去压抑自己。 许忱叹气,轻轻帮他擦去泪水,将他抱在怀里:“哭吧。” 林然紧绷的表情慢慢松懈下来,缓缓伸出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泪水一点点染湿衣领。 等到平静下来以后,林然静静地靠在他肩上,心里暖暖的,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有些舍不得松手。 “哭出来心里是不是好多了?” 林然没有回答,抬起眼睛偷偷观察他的侧脸,在看到许忱看向自己时,又迅速移开视线。 看他没什么事了,许忱松开他站起来,拉过他的手:“去洗把脸吧。” 没走几步又被扯住,回头看了眼还停在原地的林然,许忱疑惑道:“怎么不走?” “走不动。”林然低头盯着脚下的地。 即使知道他在说谎,许忱还是无奈地笑了笑,在他面前蹲下:“上来吧。” 林然快速爬上他的背,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嘴角微微上翘,在他耳边小声道:“师父。” 许忱愣了一下,随即微笑,背着他大步向前走去。 —————————————————————————————————————————————— 虽然很欣慰林然不再像以前那样排斥他,可是……一下子就变得这么粘人他也受不了啊喂! “为什么不去自己房间睡?”许忱看着赖着不走的某只,一脸纠结。 “一个人睡不着。”林然向章鱼一样缠着被子坐在床上。 那你之前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许忱抚额,认命地坐到床边:“好吧。” 看到许忱脱掉鞋子打算睡觉,洛寒也跟着跳上床,可是他才刚碰到床板就被人踹了下去。 …… “你在做什么?”许忱看着洛寒像雪球一样在地上滚了一圈,皱眉。 “我讨厌带毛的东西。”林然答得理所当然。 许忱嘴角一抽,走过去将洛寒抱了起来,走出房间。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林然垂眸,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关节发白。 许忱再次进屋时,看到林然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么快就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脱掉外套,在床上躺下,伸手去扯被子。 扯不动…… 再扯。 还是扯不动…… = =好吧,他明白了,这货根本没睡着。 “别闹了。”许忱推了推他的肩。 被子一下子松开,许忱满意地拉过一半的被子,刚想盖上,却发现被面上湿湿的。 卧槽!该不会是口水什么的吧,好恶心…… 直到看到对方微微抖动的肩膀才发现哪里不对。 不是吧,又哭了?!这尼玛是玻璃心还是怎样啊!不就跟他抢了个被子至于吗! 可他偏偏又是那种最害怕别人哭的人,尤其是小孩子。 伸手翻过林然的肩,果然看到他又是一副咬着嘴巴泫然欲泣的模样。 “这又是怎么了?”许忱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问。 林然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别走。” “走去哪里?我没说要走啊。”许忱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你不是不喜欢小寒吗,我带他去隔壁房间睡。”终于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了,许忱拥住他,轻轻拍打他的背,解释道。 林然把头搁在他的肩上,静静地享受他温柔的动作,眼中划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 阳光明媚的早晨,窗外枝头停着数只麻雀,看着屋内的一长一少。 年长的看面相不过二十七八,身穿纯白色的宽松道袍,五官清俊,墨色长发用发带简单地束于脑后,风吹过,卷起额前散落的发丝,衣袂飞扬,竟生出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年少的则是穿着普通的蓝色衣衫,皮肤偏白,相貌也偏于阴柔,好在眉间的坚毅冲淡了这份阴柔。他的发型与年长的男子如出一辙,也是随意地束起,其中的原因大概只有他们二人自己知晓。 “首先是拿毛笔的姿势,身体要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