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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停止未动,她就是余微微。这时候少女似在为前进或不前进感到困惑,犹豫不决。 “微微,我们盯下去。” 少女身后有人,她也未察出,闻声一怔,惊骇道:“你来了。” “哈哈……”笑得很轻松。 余微微道:“哎呀!你还笑哩!阿战,你听出没有?” 车战道:“女的是玄冰夫人,男的叫哈沙图,他们在二十年前是一对情侣。” 余微微道:“吓!你真能!你怎么知道的?” 车战道:“那就别问,阴阳符落在这家伙手中,你看怎么办?” 余微微道:“这时不能下手,情况不明,我们还不知阴阳符的作用,冒失出手,那是十分危险。” 车战点头道:“我就怕你出手,现在跟我走。” 余微微道:“去哪里?” 车战道:“查出「疯儒」的被关处,那老儿可能留了一手。” 余微微道:“对!哈沙图口中是这样透露。” 车战道:“我还知道哈沙图把「疯儒」关在哪里,我们必须将他救出来。” 余微微道:“艾姗和纪翠羽她们还在镇上?” 车战笑道:“你不要担心我冷落她们,她们现在吃饭,吃完了要赶往祁连山。” 余微微笑道:“凭她们四个去祁连山不危险?我可不放心。” 车战摇头道:“我不是到了手就不关心的人,在祁连山,我已安排大佛儿、桑屠和麻不乱,他们在西固城会齐后一同出发,暗中还有巴力克相助,你该满意了?” 余微微向他一抛媚眼,满意地笑道:“你总算有良心,不然我才不理你。” 车战笑道:“你这样关心她们,使我非常激动,你确是一个非常人。” 余微微望着他道:“听说金银岛上有三个美女,已经被你征服到温倩云了。” 车战伸手将她搂着道:“她是金银岛主,也是黄金帮主万百通的九姨太。” 余微微毫不拒绝,也不撒娇,只紧紧靠着道:“万百通是个太监货,只要是清白的,何必在乎,还有个殷爱奴和白姣姣。” 车战忍不住一阵猛吻,良久才道:“温倩云曾经想安排我。” 余微微道:“你不喜欢?” 车战道:“我不在无缘无情之下做淫徒,本朝太宗曾问重臣魏徽说:「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奈何?」魏微对太宗说:「皇上只要不好淫即可!」微微,我如好淫,你也不会喜欢我了,对吗?” 余微微点头道:“我们将来的家庭,绝对不是普通家庭,我们要济世,在江湖上,一般行侠仗义太狭窄,所为有限,我们要扩大行动,当然,那就要有强大的力量。” 车战连声道:“我正是这样打算。” 余微微道:“女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对男人的获得,你要当心!如果不把殷爱奴和白姣姣抓住,只怕金银岛上会起变化。” 车战道:“你要我违背我的原则?” 余微微叹道:“你真是死心眼,好吧!这事过后再说,我再问你,七仙女又怎么样?” 车战道:“还是那句话,要看情缘。” 余微微捏他一把道:“你是假风流。” 车战被捏,双手一放,连声道:“好痛,好痛。” 就在这时,忽见一位中年妇人在后面追着叫道:“公子、公子,请等等。” 车战回头,问道:“大娘,你是?……” 妇人道:“我叫黄大娘。” 车战道:“啊!「神屿四鸽」黄大娘。” 妇人又向余微微拱手道:“姑娘!我与你八大奇探见过面了。” 余微微笑道:“大娘,有事找公子?” 黄大娘道:“我家大姑娘朝容,命我追上公子转告一事。” 车战道:“什么事?” 黄大娘道:“万百通亲率七大心腹奔祁连山,行动诡秘,这是温姑娘紧急通知。” 余微微向车战道:“万百通除了对财宝有兴趣。” 车战道:“难道祁连山有大批宝藏?” 余微微道:“那就是北极派的了。” 回头向黄大娘道:“大娘,请火速通知七位姑娘,赶快向祁连山出发。” 黄大娘应声回奔,须臾不见,车战搓手道:“我们不能分身奈何?” 余微微道:“寻「疯儒」符书痴更重要,就算万百通得了手,那也会运回金银岛,迟早是我们的呀。” 车战吁口气道:“我真糊涂了。” 余微微道:“哈沙图关符书痴的地方在哪里?” 车战道:“过了白水江,再追就是断魂岭,洞在断魂岭西面,是座默默无名的古洞。” 余微微道:“天已黑了,那要赶夜路。” 车战笑道:“前面是横丹镇,今夜不走了,不到九十里,明天一早可以赶到了。” 余微微道:“不!我才不上你的当,我身上有妙品买的食物。” 车战轻声道:“为了找血龙杯,接着又暗杀北极派人,我们过了多少夜晚?” 余微微抛他一个媚眼,轻轻笑道:“等救了符书痴以后再说。” 车战又把她搂住道:“微微,以后去祁连山,更没有机会了。” 余微微道:“别毛手毛脚好不好,黑夜也有行人呀。”她真懂得心理,主动送上一个香吻,然后轻声道:“战!越快赶到越好,当心哈沙图回去。” 车战满意了,拉着她展开轻功,轻声道:“听说符书痴好几次要自杀,都没有成功,那老冬烘显然有正义感,他一定把阴阳符重要部分不教给哈沙图。” 余微微道:“这是一定!不然哈沙图不会那样气恼。” 整整奔了三个时辰,快近子初啦,车战通过一座狭谷道:“快到了,据说有十几个高手把守。” “吁。”余微微忽然禁声,人已闪出。 车战猛地一把拉往道:“别下手。” 一个中年人由乱石中奔出,一见车战,简直是喜极了,欢声低叫道:“少主! 我是做梦嘛?“ 车战扶住他道:“为何冒险离开?古义你太不小心了。” 中年人道:“属下不能不离开,符书痴这次碰石壁死了。” 车战大惊道:“那完了。” “少主!没有完,他在断气之前,给了我一张字条。”说完,从衣边里抽出一只叠得很小的方胜儿交与车战。 车战接过问道:“没有人看到?” 古义道:“没有,我是故意抢救的三人之一,我又是三个堂主之一,没有人怀疑。” 车战急问道:“你不能回去了?” 古义道:“我是负责巡查,本来不打算回去了,现在见到少主,我还有段巡查时间,现在回去不算晚。” 车战急急道:“快回去。” 古义走后,车战立即向余微微道:“我们快偏北绕出。” 提功急奔,一口气奔出二十余里,余微微这才问道:“古义是什么人呢?为何在北极派?” 车战喘口气道:“他是两极派当年一个香主,人很机智,家父手下,大部分忠贞的都被谷不凡杀光,一部分是谷不凡心腹,只有古义掩饰得法,没有被谷不凡看出,现在是北极派堂主之一。” 余微微啊声道:“原来你的消息都是他提供的,这个人物太重要了。” 二人继续向祁连山方向急赶,一直到天亮,车战找个密林停下道:“我等不及要看字条啦,不知符老儿写些什么?” 余微微道:“保证不简单,不是一看就明白的。”当着林空射下的晨光,车战拆开方胜儿,打开一看,不出余微微所料,他傻啦! 余微微抢过道:“写些什么?” 车战苦笑道:“临死的人,精神错乱了。” 余微微只见纸条儿上写:“三更日当顶,午正月临头,千年春花木,五雷克阴阳,莫嫌三寸三,五雷克阴阳,莫嫌三寸三,可放万道光。” 余微微噫声道:“这不是精神错乱,前三句是隐语,看不懂,后三句,很明显,他说有件东西,只有三寸三分,可以放出万道光芒克制阴阳符。” 车战道:“哪有三更出阳光,午正出月亮的,千年春花木又是什么木?” 余微微想想道:“春天最早开的是什么花?” 车战啊声道:“桃花!他指的是桃木。” 余微微道:“三寸三分长桃木剑。” 车战豁然道:“桃木剑上有名堂,也许是内藏五雷神咒,念动咒语,可放万道光芒克制阴阳符。” 微微道:“八九不离十了,可是前三句呢?” 车战道:“没有疑问,一定是藏五雷桃木神剑的地方。” 余微微道:“快把字条毁掉,记下谜语,我们慢慢悟,终有悟出的时候。” 车战毁掉字条,痴痴地想,但怎么也想不出「三更日当顶」、「正午月临头」,苦笑道:“这老头为何不写明白一点?” 余微微道:“这是他的用心良苦,也许真有其事,用心良苦我们可以悟,如真有其事,那就难了。” 车战道:“必要时,我得跑趟武林坟场。” 余微微道:“要去问令师?” 车战道:“问天乞老化子也可。” 余微微起身道:“最好把我们一块全找齐,大家参商、参商,何必去武林教场,现在我们只有先奔祁连山了。” 车战忽然将她一拉,闪到路旁林内,轻声道:“那个秃顶矮胖子是谁?” 余微微伸头一探,噫声道:“万百通!后面还有他的一群心腹。” 第十二章神功难敌阴阳符 一个秃顶老胖子,身如大冬瓜,后面跟着五个中年人,四名大汉,行色急忙的通过车战和余微微藏身的林前,可是出乎意外,过了不到一刻,车战正待出林时,突然又退后道:“又有一批来了。” 余微微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车战道:“是北极派的,也许查出万百通企图啦。” 余微微道:“不!你听听,后面还有。”车战又蹑到林边,一看愕然,立向余微微招手。 余微微到了他身边,问道:“谁?” 车战道:“是八大供奉。”当八大供奉过去不久,突然又来了一大群。 余微微也吃惊了,骇然轻声道:“中原各派掌门、长老、护法全到了。”她数一数,竟多到三十几个。 车战愈想愈不解,郑重道:“这不简单,又发生什么大事了?”话还没有完,第五批又出现,这次是零零落落的,人数无法记。 余微微道:“这是西疆来的各方成名高手,我们趁这机会,易容出去,可以混盯上去。”车战同意,二人立即易容成二十三许无名武林,急急奔出,紧紧跟在两个同等年级的人物后面,相距不到五丈。 那两人年约三十出头,身穿短装,都是挂剑的,暗察口音,余微微轻声道:“阿战!他们来自北疆。” 车战点点头,轻声道:“功力不弱,一定是名剑手。” 前面两人忽然回头,发现车战和余微微,其一显出迷茫之情,出声向同伴道:“包兄!你可见过这两名生面孔?” 姓包的想了一想,摇头道:“没见过,注意他们的脚下,好高的轻功。”说着,二人不约而同,都把脚步放慢了。 另外一个带着笑脸,侧身一停,拱手道:“兄台,姑娘!哪里见过?” 车战也把脚步放慢,哈哈笑道:“两位好!咱也觉得与两位很面善,可是想不起了,请教。” 姓包的道:“在下包兴,他叫吴招,转教?” 车战道:“小弟车戈,这是贱内余文。”余微微暗骂道:“我虽然是你的,但还未那个呢,坏蛋。”她见车战在看她,立即向他横了一眼。 吴招不在意,哈哈笑道:“两位是南方人了,一定去过咱们科尔沁?” 余微微接口道:“对!额勒河、北尔果勒河之间,水草茂盛,原来两位是右翼后旗人,不知此次南来,也是为了?……”她太聪明! 包兴哈哈大笑道:“对!寻活宝。” 车战大笑道:“对、对!真是活宝,消息传得好快。” 吴招道:“车戈兄!你是南方人,知道的一定比我们北方人多,请问,那天王塔真是活的?” 这一问,车战又惊又疑,简直无法回答,好在余微微接口道:“谁也没有见过?” 包兴道:“另外一件名为阴阳符的魔门至宝呢?” 这下车战抓着了,哈哈笑道:“这东西杀人不见血,死后没有伤,已经落到北极人哈沙图手中了,他已杀了嵋山双剑,两位可要小心。” 吴招大惊道:“阴阳符已被人得手,这是最新消息,对不起!在下得赶到前面去通知我北方同道一声。” 车战拱手道:“应当、应当!二位请。” 当两人奔出后,余微微笑道:“你这一把火,虽然烧得很快,不出一天,必定传遍武林,可是也不知有多少人会死在阴阳符下了。” 车战笑道:“趁这天下高手云集之际,消息传播不要一天呢。” 余微微道:“天王塔到底是什么东西,又说是活宝?” 车战笑道:“家师也曾提起这神秘东西,但在他老人家心目中,也认为是神话,他老人家在年轻时曾听长辈人物提过,那就是李天王手中的降魔宝塔,塔上刻有真言,炼成真言,塔与灵合,施展时,念动真言,塔中就有两道金光飞出,那是两把有光无形飞剑,取人首级于目视之内,又说还能于百里内呢。” 余微微惊叹道:“那比人炼成的还要玄妙。” 车战道:“你的炼到什么程度?”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