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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走到哪里去?” 文不名接口道:“不管它,总有尽头的时候。” 六个人一连经过不知多少间石室了,一间与一间形势不同,好象有走不完的隧道石室,石室又隧道,连多少时间也记不清啦,好在他们内功精纯,一点不怕黑暗,洞内光线虽没有,但在他们的视力下,一切看得非常清楚。 这时车战忽然将大家叫住道:“我们真正入了陷阱啦!不必再走了,再走一辈子也有走不完的隧道和石室。” 文不名道:“你是什么意思?” 车战道:“有些石室我们已经走过三遍或四遍了,看起来似有不同的形势,其实那是变化,我猜石室总共只有九间或是十三间,但在我们的记忆里,只怕有数十间之多了。” 余微微吓声道:“如果是九间循环,那对方设的是「九曲黄河阵」了!” 车战道:“不是北极派设的,而是鬼斧手设下的。现在这人失踪了,我猜是谷不凡把他囚禁啦!” 姜瑛姬道:“假若是十三间呢?” 车战道:“那就是「奇门十三变」,此阵又称「小奇门」,伏羲得河洛图画八卦,造九宫奇门,小奇门是其中一部分。” 文不名道:“你既知道,定知破法?” 车战道:“问题无法确定,一旦搞错,触发禁制就难了,我们停下来,待我打坐冥察,仔细确定再说,九曲黄河阵靠步法破解,如是小奇门,我还得多用脑筋才行,” 大家刚刚坐下,突然听到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道:“诸位,不必想了,这是那位花面青年所说的「十三奇门」,不过还杂以达不花老贼的一些邪门,先别作「十三奇门」阵破。” 一个中年妇人霎时出现在石室,文不名一见惊叫道:“岳大嫂!是你!” 妇人看清文不名时,也感惊奇道:“老哥哥,你有什么要事前来冒险?” 文不名立即向大家道:“大家过来见见,她是武林名药师岳和的夫人,也就是擎天神大佛儿的母亲。” 车战闻言,大喜叫道:“岳婶婶,大佛儿找得你好苦啊!” 妇人叹声道:“十年前,我被谷不凡逼迫,就被关在这里,我知道佛儿长大了必定四处找。” 余微微等见礼后同声问道:“你老为了什么被关?” 岳妇道:“先夫的药技,谷不凡知道我已学全,这老贼要我炼一分隐形丹,也就是「五金隐形丹」,他有一把邪剑,非常霸道,他还不满意,还要以「五金隐形丹」再把那邪剑隐形。” 姜瑛姬大惊道:“他炼成了?” 岳妇摇头道:“我没有答应,他就把我关在这里,一日不炼丹交给他,他就永远不放我出去。” 车战道:“你在此吃什么?” 岳妇道:“北极派有专人替我送饮食,那是谷不凡的心腹。” 文不名道:“大嫂不能打过他?” 岳妇道:“老哥哥的意思我懂,我也想擒住他,逼他带我出去,可是他每次送饮食都不按时,又只送到我住的石室外面,除了他去的声音,连人影都见不到,我也有几次想到洞口藏着暗袭,但又白费,他能看到我,我却不能看出他。” 车战道:“你老又为何能到这里来?” 岳妇道:“十年来,我也悟出「十三奇门」一点道理,在我住的石室四周,我已能走动,好在这时你们刚好靠近我住的石室了。” 胡来道:“我叫胡来!好象于十年前见过大嫂。” 岳妇笑道:“花漆帮主是先夫好友,你们画脸的花漆,还是先夫所配的药方啊!你是护法吧?” 胡来拱手道:“在下胡来!” 这时余微微亲近道:“岳伯母!我们……” “别讲!”岳夫人立即拦住她说下去,轻声道:“有话到我石室讲!”大家跟着,转了三间石室,岳夫人这才道:“北极派不会没有人在暗中。” 她向胡来道:“他们三个不是花漆帮人吧?”她指余微微、姜瑛姬和车战。 胡来点头道:“是的,这年轻人叫车战,那是你知道的青冥上人弟子余微微!” 又指姜瑛姬道:“她是无上陀罗大师弟子,那边青年叫巴力克,都不是外人。” 岳妇道:“年轻人我都不认识,车公子一定与我佛儿很要好吧?你懂得「十三奇门」阵势?” 车战道:“令郎是我好友,现在伯母可以出去了,十三奇门阵不难破。” 岳妇道:“不!达不花加了邪门进去,必须先破邪法才行。” 车战笑道:“我虽不知是哪种邪法,但无法拦阻我们,不过我得知道这洞中共有几间石室?” 岳夫人道:“你已猜出了,一共是九间,有些石室,只怕你们已走过五六次了,因有十三奇门之故,每走一次都看出形势不同,那就是奇门变化。” 微微走近向岳夫人轻声问道:“伯母,武林中真有五金隐形药丹?” 岳夫人道:“有!共十三份,其中有最重要的药三份,一份已经近于失传,那是隐形草,要在月全蚀之夜才能看得到;一为玛瑙髓、一为金蝉蛹。” 姜瑛姬急急道:“玛瑙是结晶物,哪来髓?” 文不名接道:“石头被结晶形成之前,其中就包着有髓,经千万年而不干,这不为奇。” 车战道:“闲话不用谈了,我们出洞要紧,这次能找寻到岳伯母,我算了却一半心愿啦!下次再探另外四洞,微微,你运起五雷心法,在后提防达不花的邪门,我在前面破小奇门,其余的保护岳伯母,当心突袭。” 在七个人连成防守之势准备出洞时,他们哪里知道,居然有个中年埋伏之人在暗中急急逃走,首先奔出,全力奔向天牢谷的西北角。这时在西北角的一处林中,正坐着两个老人,二十几个高手,洞中人一奔到就喘声大叫道:“禀大先生,不好了!” 原来那两位老者一为达不花,他旁边坐的是第二号谋士柯哥林,他们一见那人神色不对,同声问道:“没有困住他?” 那也是个中年人,只见他还是喘气道:“进去的有六个,四个鬼脸人,一为文不名,还有巴力克,现在他们要把岳老婆子带走了,看情形,他们对阵势毫无畏惧。” 柯哥林急急道:“首座!我们怎么办?要就只有堵。” 达不花急急摇头道:“不行!他们还会前来查探另外四洞的,只要进入苦洞,那就难逃我们的大搬移阵。” 忽然冲出一个中年人道:“大先生,我们让他白白地救走岳婆子,以我们的力量,难道怕他们六七人?” 达不花道:“何堂主,问题不在对方的力量大小,我们要证实的是花面人中有没有车战在内,这是主人最重视的。” 达不花的话,等于是命令那个何堂主唯唯而退,但在这时忽然又有一个中年人走近急急道:“大先生,刘香主来报,北面谷内有两个人影逃出。” 达不花带怒道:“何堂主,他们把禁地视为普通山谷了,你火速带领十个香主去追,不要问是哪一方的人物,也不要活口。”何堂主连声应是,立即带领十个同手抄追而去。 这个北面壁上两条人影在月光下去势如飞,而且是两个女子,何堂主当然追不上了,在一个时辰之内,二女到达一处林中,只听其中一女叫道:“大姐!天牢谷确实非常危险,刚刚进谷就被发现了。” 原来这个女子竟是风流寡妇齐丰姿和怜怜,她们不知因了什么离开金银岛了,只见齐丰姿道:“这里不是停留之地,我们快去会殷爱奴和白姣姣。” 穿过一片大树林,庄怜怜轻声道:“在天牢谷找不到阿战,难道他们已经入洞了?” 齐丰姿道:“达不花和柯哥林带着那么多人未采取行动,只怕阿战他们尚未到。” 庄怜怜道:“也许是罗新民和齐天飞两个老人说话不实在?” 齐丰姿道:“不会的,罗、齐两位是武林老辈奇人,他们的话绝无疑问,他们不但说阿战去探天牢谷,更指余微微和姜瑛姬二人也同行,甚至有文不名、巴力克,还有花面人护法胡来也在一道,这如何错得了?” 在一处谷内,二人又会到两个年青女子,那就是温情云提过的殷爱奴和白姣姣,二女一见齐丰姿,急急追问道:“大姐,试探天牢谷有何收获?” 庄怜怜接口道:“非常危险,我们不敢搜查,刚人谷就被发现了,好在我们走得快,否则非被困住不可,不过我们看到北极派两个重要人物。” 齐丰姿问二女道:“白姣姣,你和爱奴没追上那黑衣女子?” 白姣姣道:“她太快了!又蒙着脸,我们追出三十几里就回到这,生怕与你失去连系。” 齐丰姿道:“我们找不到阿战,只好去古石峰去会艾姗了?” 庄怜怜道:“纪翠羽和艾姗带着玄风和妙品只怕不会等我们了,约定昨天去,但我们昨天没有去。” 齐丰姿道:“也许她们还有事未离开,不过离开了也不要紧,温情云怀孕的消息她们已经知道,由她们转告阿战也是一样,可是我们必须赶回金银岛去照顾倩云。” 庄怜怜道:“这样可好,我和爱奴、白姣姣回金银岛,你去会纪翠羽、艾姗。” 齐丰姿道:“不行!你们三个去古石峰,如果见到纪翠羽和艾姗,再打发玄风和妙品去金银岛,我好动,只有玄风、妙品才能照顾倩云。” 庄怜怜道:“我们现在就分手?” 齐丰姿点头道:“玄风和妙品到了金银岛后,我再来找你们,你的路熟,现在就走,不过当心,这是北极派的范围,你又是达不花利用过的人,再落入达不花手中就不堪设想,” 庄怜怜道:“我们会小心的,这里距古石峰不远,不会出事的。” 分手后,殷受奴走不到十里忽然道:“快看!那个蒙面女子又在前面闪出一下子。” 庄怜怜道:“大姐判断她是谷不凡的三个女儿之一,据罗老人说,谷天虹和谷天莺已经脱离北极派了。” 殷爱奴道:“这个我在场听到。” 庄怜怜道:“我们想知道多一点,这其中必有不同寻常的故事发生呀!” 白姣姣道:“好!但不能出面,如是谷天鹰,她太阴邪了! 庄怜怜道:“谷天鹰不会单独走,她身边少不了男人。” 白姣姣道:“谷天虹是她三姐妹中最小的,也最美,在漠北号称”绝世奴剑」,武功比她两个姐姐更高。“ 庄怜怜道:“原来你们也知道,告诉你们,我还在暗中看到她练过双剑,她练功时,从来不给任何人看到,听说连她两个姐姐也不许。” 殷爱奴奇怪道:“那是为什么?” 庄怜怜道:“也许是她的秘密,又说她师傅是神秘尼姑,八成与她真正的身世有关,这次脱离北极派,据说她和谷天莺并非谷不凡的亲生女儿。” 第十七章生杀予夺财色恨 夜色中,一道人影在山路上急驰着,吓,速度快得惊人,偶尔才听下来查看一下周围,不是别人,正是心急找到谷天莺和谷天虹而和众人分头寻找的车战,根据古义的密报,这两人很可能跟他又莫大的关系,而这两人脱离北极派,处境十分的危险。 突然间,车战「咦」了一声,停了下来,原来在路边的一棵树下,歪着一个人。车战过去一瞧,还是认识的,原来是「九苗蛊神」的女儿苗金花,人已经昏迷不醒,车战略一探视,发现竟然是中了阴阳符,情况十分危急。车战四处大量一番,已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山洞,当下抱起苗金花,来到山洞,发现山洞竟然十分的干净,而且有石桌、石凳、石床,像是曾经有人住过,四周的山洞壁上还插有不少火把。 车战点燃火把,山洞登时亮腾起来,要运「无影神功」救人,少不得要替苗金花除去衣物。苗金花肉体初见,丰满柔润,蛇腰纤长有劲;椒乳盈握,鼓胀丰腴,肉光隐射;阴阜高耸,芳草萋繁茁壮,曲卷盘缠,黑中带亮,依稀见罅,唇口紧闭,闪耀桃红艳光。车战看得心旌动摇,但救人要紧,闭上眼睛,默思一会,去除杂念,双手用功,在苗女身上通宫过穴,要满三三之数,才能将毒去除。苗女的呼吸重了起来,似乎就要醒过来,车战加紧最后的运功,殊不知苗女早已醒来,发现是车战在救她,又闭上了眼睛。车战却还没有发现,一心一意的在运功,终于功行九遍,车战也是额头见汗。 车战常出一口气,双手离开,正要直起身来,躺在床上的苗金花突然跳起来,一把将车战扳倒在床上,而且整个身子也将车战压在底下。车战是大吃一惊:“苗姑娘,你别误会,是我……”他以为苗金花还没醒呢。 火辣辣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苗金花一边吻还一边道:“……傻瓜……我当然知道是你……”边说边去撕扯车战的衣服。 车战一惊,用力挡住道:“苗姑娘,你想干什么?” 苗金花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想干什么?到这个时候,还能干什么?人家要感谢你的救命之嗯嘛!” 车战忙道:“苗姑娘,你以前也救过我呀!你冷静一点啊,快放我起来!” 苗金花道:“我不放,今天死也要跟你欢好一次,要不然,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车战忙道:“苗姑娘,你别冲动,我的情形你是知道的!而且,你已经成过亲了。” 苗金花道:“但是你不知道,我的相公早已不在了,我知道我已经不配跟你,所以你放心,今天之后,我绝不会再缠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