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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也变得嘶哑,“嗯……不行了……要……要去了……啊……” 压抑的欲望喷涌而出,全部射在了令景然的胸膛,之前是茶水,现在是精液,刚想说他到底多喜欢把自己胸膛弄脏,却因为唐苏颐猛地一收缩,令景然就这样闷声射在了对方体内。 阳具从体内拔出来时带出不少白浊液体与鲜红的血,唐苏颐想着自己这样都没干死实属不易,令景然则伸出一根手指往穴内探去。 “你……你别弄了,我受不住……” 令景然抬眼道,“帮你清理一下。” “哦……”唐苏颐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只知道自己的脸现在肯定红的跟猪肝一样。 待令景然在穴内抠弄一番,残留的精液就缓缓流出来,“这样看上去,倒十分像处女被开苞后的样子。” 眼前这人还能面不改色的开着色情意味的玩笑,唐苏颐没气得吐出一口血来,“令大人请你自重好吗?” “该自重的是你吧,”令景然弹了下唐苏颐胯间玩意,“不过是用手指抠弄几下就又硬了,你到底有多欲求不满?” “即使这样也不做了……” 令景然忽地笑了,借着月光看他的样子越发迷人,果然还是笑起来更好看。唐苏颐怔在那里,过了会儿才呢喃道,“那……你帮我用手弄弄好不好?” 不想令景然依言帮他用手泻火,手指温柔的握住,一下下捋动着,唐苏颐闭上眼睛,将身体放松,口中还不忘道,“我说求个痛快,你却给足了痛,丝毫不见快意,现在才是真的舒服。” “你自找的。” “呵……”唐苏颐身体一颤,白浊液体便又自饱胀顶端小孔渗了出来,“呐,我说……” “怎么?” “下次还能来你府上赏月么?” “你若不怕死便来。” “这算是默许了吧,对不对令景然?” 亲眼见他点了头,唐苏颐才放心大胆起来,凑近身子贴着令景然的嘴唇亲了下去,“若是能够见你,死有何惧。” [六] 半夜间又下起了雨,唐苏颐睡意浅得很,干脆醒着听着雨声打算熬到天亮,仔细想来遇见令景然时总是下雨,还伴随着一身的伤,不由觉得好笑,低头看着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也认了吧,如果是这样的折磨。 房门突然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身影由远及近,最后定格成令景然的脸。 “大半夜的吓人可不好,”后又想到什么似的,补充道,“这也算是第二次了。” “觉得热就在外面透透气,”盯着唐苏颐道,“你怎么尽记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小虽小,也是人情债,好好攒着等哪天让你一并还了。”唐苏颐露出招牌式的流氓笑,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全然没想到自己在令景然家蹭吃蹭喝有多无耻。 “还痛?”见他坐起来有些困难,便直接忽略掉那不正经的话询问起来。 唐苏颐却一时脱线,“你说哪里?” “说你后庭。” “……” “嗯?” “令大人不是很厉害么,你猜猜看啊。” “唐苏颐你很烦。”令景然皱起眉。 “你让我狠狠干你一次就知道痛不痛了……哎哎、你干嘛?!” “你给我闭嘴,”令景然力气极大,揽过唐苏颐将他翻了个身,随后扒开他的裤子,打量着那个能让唐苏颐立即羞红了脸的部位,果然已经红肿了起来,想必是疼痛至极,便对唐苏颐道,“肿成这样了难道还想瞒着等溃烂?” “……” “怎么不说话。” “你让我闭嘴的。” “说。” “……”唐苏颐摆出一副我就不说你来打我呀的表情。 令景然伸出手点了一下伤口部位,唐苏颐立马就“嘶——”地倒抽一口气。 “令大人……令、令祖宗,小的求你了别这样……真的好痛。” “你早该开口。” 唐苏颐不由得气闷,心想明明是你将我弄成这般德行的现下反倒是我的错了?但想归想,没有胆说出来,任由令景然用沾上药膏的手指慢慢探入后穴。 好在里面已经清理干净,令景然就这么沉默着帮唐苏颐上药,手指深入浅出,不时轻轻按压内壁,穴内因为疼痛与不适紧紧夹着手指,就这么看去倒像是在进行前戏,只是唐苏颐的叫声可不是那么悦耳动听了。 “你放松一些。” “我已经很努力了……”唐苏颐哭丧着一张脸。 “那忍着先,过会就不那么痛了。” “这话说得……好像那什么似的。” 令景然自是明白他话中意思,便开口道,“那你也痛得爽快不是么。” 药膏质地滑腻,手指抽送间噗嗤有声,令景然见床上躺着的人红了耳根,也没有揭穿他的小心思继续为他上着药。 令景然拿出的自然是最珍贵的药膏,不到半柱香伤口红肿处已愈合不少,先是听着唐苏颐因为痛楚而发出的闷哼,之后声音渐软,仔细听竟有几分舒服呻吟。手指在窄道内一进一出,不久令景然感觉谷道内有些湿热,便故意道,“这药膏甚是好用,就是太过黏稠。” “确实,”唐苏颐看不见说话人的表情,也跟着道,“药上得差不多了就请令大人把手指撤出来吧。” “我倒是想。”手指在穴内轻轻打了个转,肉壁便收缩一下,紧紧吸着令景然的手指,“可你这里却不愿放我走。” “你抽出来便是。” 看着唐苏颐还秉持着微弱理智,令景然不由得想逗弄一番,手指又推进去几寸,“可是真话?” “嗯……”唐苏颐含糊的发出一个单音节词,背上已经沁出汗来。 “那就再说清楚点吧。”手指再深入了一些,细细刮索了好一阵又蜷曲抠弄着某一点,好似在寻找什么神秘宝藏,循序渐进,正当无措时猛地突击。 其实并没有那么舒服,只因痛意尚未消失殆尽,而丝丝快感又趁机窜入身体,倒像是在被温柔折磨,即使如此唐苏颐还是很没出息的呻吟出声,想说的话到了嘴边都变成了靡靡之音,“你……你……莫要整我……” 令景然本打算就此算了,却被唐苏颐这勾人声音给挑起兴趣,于是俯身凑近,几乎是贴着耳朵说着,“你老实说,是不是很想要?” “没有的事……” “哦?”手指抽出来一些,但仍旧不停摩擦着内壁,小穴一张一阖,仿佛是在吮吸着令景然的手指,“那就算了。” “禽兽。”唐苏颐哪里还经得住这样的挑拨,骂了一句后脸颊已经绯红,之后的话不言语也能看破。 令景然就这么舔着唐苏颐的耳朵,舌头蜻蜓点水般划过耳廓,再绕到耳后,一边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