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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伤他和骗他两者之间徘徊,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我可能要成亲了。”令景然突然慢下动作。 “可能要成亲?”先是一愣,再后来舒展开一个笑容,“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可能算什么?” “唐苏颐。” “这是好事啊,你……再顶的深一点……”唐苏颐打断令景然的话,将腰摆的更欢。 令景然看不清唐苏颐面上的表情,胯下又狠狠顶送,宛如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宣泄,汗水淋漓,欲液横流,将阳物插至最深处射了出来。 “……啊……”唐苏颐被操的全身发颤,觉察出体内涌进一股温热液体,身子一软就服服帖帖的倒在床上。 “又射了?” “嗯。” “舒服吗?” “舒服死了。” “我说唐苏颐……” “呐,我还算得真准,以后没落了去看手相也不错,”唐苏颐的头埋在被褥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声音哑哑的不太清晰,“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淅淅沥沥的雨声,坐在窗前各怀心思的两人,唐苏颐握紧了令景然的手不愿松开。 ——令大人的姻缘线末端显现十字纹,代表着不久将与理想对象结为连理…… 若不是唐苏颐提起,还真给忘了。 “嗯,很准。” “明天还在你府上逗留一日成么?”唐苏颐忽然想起自己这般模样绝对回不了家。 “可以。” “我想问一句你看上的是哪家姑娘。” 令景然没想瞒他,而且瞒了也没用,就直言道,“祝卿卿。” “…………” 末了又补充一句,“你发小。” “我知道。”唐苏颐迅速回答道,不想再听到他说更多。 两厢无话,最后还是唐苏颐打破沉默,寂寂的问向那少言寡语的人, “令景然,你到底把我放在哪儿?” “…………” 唐苏颐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无所谓的笑了笑,“快将缚住我手的绸子解开……你还想捆多久?勒得疼死了要。” 老子想捆你一辈子。 虽然这种想法强烈的让令景然错愕,但终究还是烂在了肚子里。 依言解开捆住手的绸布,发现竟真的在唐苏颐手上勒出一道道红色印记,“我给你揉揉吧。” “嗯。”唐苏颐蹭到他怀中,手被令景然轻轻揉捏着,甚是舒服,彼此间的距离太近,唐苏颐总是改不了盯着人一直看的毛病,“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啊。” 令景然闻言看向唐苏颐,又换回没有表情的那副面瘫相,倒是唐苏颐对他笑了又笑,直到在他怀里睡着。 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徒留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债”字一点点灼烧着胸口。 [十六] 心痒难耐,动情为败。 令景然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心头有些空荡荡的,像是失去了什么一般。 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好笑,明明许不了对方什么,却还不断地赠予对方欢愉,明明想告诉他如果可以真想娶了他,这样荒唐且疯狂的念头还未组成句子就被“我要成亲了”给代替。 这么说起来的话,唐苏颐就如同玩物一样被令景然放在手中玩耍,即使如此,他还是认真问道,“你把我放在哪儿?” 却答不上来。 想起这会儿唐苏颐还在自己府邸上逗留,令景然忽然有点想去看看他,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念头脚已经不听使唤的走到了书房——自那日唐苏颐趁夜偷溜进来时就变成了他的专属客房,或者两人偷欢的地方。 推开门看到唐苏颐正在整理衣服,见令景然倚在门边,笑着打了个招呼。 “能走了?” “便是不能也得走了,”唐苏颐理顺一丝头发,“太久没归家,搞不好会被我爹逐出家门。” “也是。” “所以你是特意来检查我有没有顺什么东西走的?” 令景然打量了房间一圈,倒是有好好收拾整理了一番,“有前科的人不可不防。” “哈……”唐苏颐偏了偏头,随即将衣袖一甩,以示两袖清风,“这回真没偷,要不你搜身?” “罢了,”令景然没什么心情跟他贫嘴,只道,“现在就准备走么。” “你要是留我用完膳也可以,”依旧是嬉皮笑脸,“如何?” “快滚。” “真是小气,”唐苏颐朝前走了几步,走到门口拉扯了下令景然的衣袖,“走了。” 令景然颔首,“那就不送了。” 直到那人的身影不见,令景然才松开了一直紧握的拳头。 脑海中响起的依旧是那句话,“你到底把我放在哪儿?” 令景然嘴角扯起一抹笑,这回真的是失去了什么。 唐苏颐走在路上,心里盘算着回去如何向父亲交代这几天干嘛去了,每次遇上令景然就得平白无故消失好几天,而回来时必定是腰酸背痛一副被人殴打过后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那句活该。 早就该知道,两人这样的关系持续不了多久,时候到了便娶妻生子,不管是他还是唐苏颐都该是这样,从此过好自己的生活,各不打扰。 就这么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唐苏颐才发现自己这一路上脑子里装着的全是那个人。 若说不要脸的话,唐苏颐这么多年来也已经习惯了,所以只要令景然当时开口,一句别走,他都会死皮赖脸的留下来。 却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格,铁定是催促自己快点滚蛋,所以连再见都没有说,落下一句走了就离开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唐苏颐给自己抽了个耳巴子,换做是以前,这一巴掌还真能将自己给打醒,而现在,反倒将憋屈已久的情绪给一并扇了出来。 他果然对自己是没有感情的,唐苏颐栽在一心认为对方终究会喜欢上自己这道坎上。 过不去。 城北有个小酒铺,唐苏颐有些馋,便一头扎了进去。 要了两壶酒,一叠小菜,慢悠悠的独自斟起来。 天色有些昏昏沉沉,似要下雨的前兆,唐苏颐浅浅饮着酒,心中五味杂陈。 待喝的有些许醉意,唐苏颐正准备起身欲走,却发现自己从令府出来时压根没带东西,别说银两了,这接近城郊的地方,行人稀稀拉拉的都没几个,要指望碰见熟人更是不可能。 唐苏颐翻遍身上,也没找到几样值钱的物品,就连现在身上穿的,也是令景然的衣服——自己原来的衣裳早被那人给撕烂了,想到这里唐苏颐无奈叹了口气,心道失算,早知道应该从府里偷点什么东西出来的。 打算厚着脸皮着向老板赊账,只听见“吁——”的一声,转头看见小草棚外面有一